第17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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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这么想。
走出厂房的男人此刻拦住一名女子。
你刚才说,我什么都没穿?
神色平静的男人看不出喜怒,淡淡质问道。
**缝合线**
浓妆女人嫌恶地瞪着眼,口红几乎要蹭到腮帮上。
“什么新衣服?变态裸奔犯,滚远点!”
大清早撞见这种神经病,晦气。
***没理她。手指一勾,黑影掠过女人的嘴唇——**
“呃!唔……!”
女人突然发不出声音了,指缝渗出暗红。
线脚很密,像缝补破袜子。
***转身离开。有些嘴,本来就不该存在。
———
**皇帝把国库钥匙扔给两个裁缝。
“只有聪明人能看见这衣服。”骗子们说。
现在他正光着身子横穿郊区。
工厂废墟到主城的路很偏,行人稀少。
偶尔有人撞见……
“呜——!”
穿西装的男人跪在野草堆里,公文散得像祭纸。他的手捂着嘴,血从指缝滴到合同上。
黑线来回穿刺,像老太太纳鞋底:
上、下、上、下。
血珠顺着下巴滚到手心。男人疼得发颤,指尖刚碰到线头——
“呜——!!”
线脚咬得更深了。
男人眼中布满血丝,疼痛让他面目扭曲,却又不敢大幅动作加剧痛楚。
他脸上挂着滑稽表情,却毫无笑意,眼角泛起泪光。
人到中年的他竟被疼痛击溃。或许不止是痛,更有憋屈与愤怒——他不明白为何要遭这种罪。
像往常一样,他正前往公司上班,顺路考察场地准备报告。
一个只穿内裤的金发男人突然拦在路上。他本打算避开这古怪家伙,刚想装作没看见离开,对方突然开口:
你觉得我的新衣好看吗?
新衣?哪来的新衣?
男人一愣。他抿紧嘴唇加快脚步,内心涌起不安——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面临失业时。
他决定装聋作哑,连上班都能忍气吞声,扮个残疾人算什么?
可诡异力量猛然撬开他的嘴:
什么新衣?你不是光着身子吗?
心里话脱口而出。
**1208**
男人刚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转身就要逃跑。
然而血肉之躯的速度哪里能逃过超自然的操纵?
几条漆黑细线陡然浮现,如同活物般缠绕在他唇边,微微颤动后毫不迟疑地刺入下唇。
“噗!”
丝线贯穿唇肉的声响格外清晰。
它像灼热的刀刃刺穿黄油般轻易,毫无阻碍地钻透了男人的嘴唇。
剧痛让他猛地张嘴,可尚未发出痛呼,另一根丝线已迅捷地穿透上唇,向上一扯——
男人的嘴被狠狠缝死。
痛苦让他眼球暴凸,冷汗涙涙而下。
丝线没有停下,不到一呼吸间便将他的嘴彻底缝紧。
痛到极致的男人瘫倒在地,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
他这辈子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剧痛。
始作俑者随意摆摆手,仿佛要挥散空气中淡淡的血气。
从始至终,他连眼角余光都未施舍给地上蜷缩的男人。
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恐怕连消遣都算不上吧?
他慵懒地耸耸肩,抬手拂了拂衣袖。
毕竟这件衣物在他眼中贵不可言,哪怕落上一粒尘埃都令他心痛。
“咔。”
忽然,枪械扳机的声音陡然响起。
一发幽蓝光弹射在他脚边。
“等等。”
沉郁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垂眸扫了眼地面弹痕,他止步转身。
“这种行为,可是对王的大不敬。”
他语气平淡,眼底却掠过一丝冷意。
我对你可是一片赤诚之心呢。
真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
不过是个王而已?
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
** 盯着指向自己的枪口漠然答道。
无声胜有声。
真丝毫不觉得难为情。
没当场把你打趴下已经够给面子了。
先送这人去医治。
真轻触耳麦对特遣队员下达指令。
要是打赢了却让伤者失血而亡就太憋屈了。
明白。
通讯器那头的队员立即进场抬走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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