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牧人线索与药香初现（1/2）

若尔盖草原的清晨依旧宁静，但房车内的气氛却多了几分目标明确的专注。连续几天对那神秘信号的监控一无所获，解雨臣决定调整策略。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早餐时，解雨臣放下手中的酥油茶碗，“黑爷，今天我们去附近的牧民聚集区看看，或许能从本地人口中听到些风声。”

“得令！”黑瞎子立刻响应，“论起跟老百姓打交道，那可是黑爷我的强项！”

张起灵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周舟也跃跃欲试：‘我可以帮忙留意他们谈话里的细节！’

他们将房车停在一处相对隐蔽的坡地，然后由黑瞎子驾驶着一辆之前签到获得的、外观普通的越野车，前往几十公里外一个规模较大的牧民定居点。

定居点里充满了生活气息，藏獒的吠叫、孩子的嬉闹、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奶制品和牲口的气味交织在一起。黑瞎子充分发挥了他的社交天赋，凭借着半生不熟的藏语、递过去的香烟以及真诚的笑容，很快便和几个坐在帐篷外晒太阳的老人聊了起来。

解雨臣则假装成对草原文化和草药感兴趣的学者，在一旁温和地提问。张起灵沉默地跟在附近，锐利的目光看似随意扫视，实则警惕着任何异常。周舟则待在解雨臣的口袋里，集中精神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起初，聊天内容无非是草场、牛羊、天气。但当黑瞎子状似无意地提起，听说草原深处有些地方长着特别稀罕的草药，甚至有些古老的部落会用特殊的方法寻找和传递消息时，一位牙齿都快掉光的老牧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

他咂巴着没牙的嘴，用含混不清的藏语夹杂着生硬的汉语慢吞吞地说：“……年轻人……知道的还不少……‘会唱歌的石头’……很久没听到喽……”

“‘会唱歌的石头’？”黑瞎子立刻抓住关键词，给老人又递了根烟，耐心引导，“老人家，那是什么？”

老牧人接过烟，在黑瞎子帮忙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眯着眼回忆：“老辈子传下来的说法……有些特殊的石头，埋在特定的地方，风吹过，或者……到了某种时节，会发出像唱歌一样的声音……只有最老的猎人和采药人，才懂得怎么听，怎么用它们来认路、找宝贝……”

“找宝贝？”解雨臣适时接话，语气带着学者般的好奇，“是指……特别珍贵的药材吗？”

老牧人看了他一眼，嘿嘿笑了两声，露出光秃的牙床：“药材？算是吧……最厉害的‘巴嘎’（藏语：医生），才能找到‘月亮眼泪’和‘太阳脚印’……那才是真正救命的宝贝……”

月亮眼泪！太阳脚印！

这两个词如同惊雷在周舟脑中炸响！这正是治疗黑瞎子眼疾那药方上，除了已找到的墨玉幽昙和雪上一枝蒿外，最为神秘难寻的两味主药！他立刻用意念将这个信息急促地传递给了解雨臣和黑瞎子。

解雨臣眼神一凝，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月亮眼泪’和‘太阳脚印’？听起来像是神话里的东西，真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