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高原炊烟与星辰私语（1/2）

新房车平稳地行驶在川西高原的盘山公路上，如同一个移动的舒适堡垒。窗外是连绵的绿色草甸，远处雪山在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偶有鹰隼掠过湛蓝如洗的天空。车内，却是另一番温馨景象。

黑瞎子彻底爱上了自动驾驶功能，他霸占了副驾驶座，把座椅调整到一个慵懒的角度，戴着墨镜，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对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指指点点：“瞧瞧这云，低得跟伸手就能扯下一块似的！哑巴，你说咱们要是在这儿放风筝，是不是得用钢丝线才拉得回来？”

张起灵坐在客厅靠窗的位置，擦拭着黑金古刀，闻言抬眼看了看窗外，没说话，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只是周身气息比往日更显松弛。

解雨臣则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完善他的论文，偶尔会拿起相机，捕捉窗外一闪而过的藏寨或成群的牦牛。周舟则惬意地待在二层的花房里，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暖洋洋的，他正将昨天签到获得的【车载植物营养液】稀释后，浇灌几盆刚刚移栽过来的、喜阳的香料植物。

‘系统签到第......天（1996年5月30号）！奖励：【自动导航路径优化插件（适用于房车系统）】。’ 周舟看着这个新奖励，立刻将其加载到房车的导航系统中，路线规划似乎变得更加智能和高效了。

午餐时间，周舟直接从【每日美食餐盒】中提取了五样菜色：水煮肉片、回锅肉、麻婆豆腐、清炒时蔬、和酸菜鱼。浓郁的川菜香气瞬间在房车内弥漫开来。

“啧，这味儿，地道！”黑瞎子吸了吸鼻子，率先坐到餐桌旁，“比黑爷我当年在成都吃的都不差！”

解雨臣也合上电脑，走了过来，尝了一口麻婆豆腐，微微颔首：“花椒和豆瓣酱的比例很精准，麻、辣、鲜、香、烫，确实是川菜的精髓。”

张起灵安静地吃着，速度不慢，显然也对这辛辣开胃的菜肴颇为受用。

周舟面前摆着他的小份，吃得鼻尖冒汗，却十分过瘾。‘这个好下饭！辣得好舒服！’

饭后，解雨臣宣布论文初稿完成，已经发送给了导师。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看向周舟和张起灵：“进入空间看看吧，看看伯母和那些小家伙们怎么样了。”

三人进入空间。首先去静养区看望白玛。张起灵自然地走到床边，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用灵泉水浸润的软布，开始每日的擦拭。他的动作比之前熟练了许多，指尖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温柔。周舟则播放起一首新的、空灵悠远的藏族梵呗，乐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

解雨臣用器械仔细观察着白玛的状态，点了点头：“生机很稳，意识波动似乎比在大理时更活跃一些。高原的环境或者说持续的移动，或许对她也有微弱的良性刺激。”

张起灵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向解雨臣，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询问清晰可见。

“只是猜测，需要持续观察。”解雨臣谨慎地补充道。

接着，他们来到“实验田”。雪上一枝蒿的嫩芽在模拟器的微光下又长高了一小截，虽然缓慢，但势头良好。墨玉幽昙在湿度调控器的呵护下，叶片肥厚，银脉流转，显得生机勃勃。

生态养殖区里更是热闹。小土鸡已经长大了一圈，羽毛光亮，在禽舍里踱步啄食；鹌鹑们也适应良好，已经开始下蛋，小巧的鹌鹑蛋收集了一小篮；鱼塘里的鱼苗也肉眼可见地长大了。

“不错不错，”黑瞎子看着这欣欣向荣的景象，很是满意，“等到了地方，黑爷我去看看能不能搞点本地的牦牛骨头，给你们炖汤喝，也给这些小东西加点营养。”

房车在一片背风、靠近溪流的草甸边缘停下。高原的午后阳光炽烈，但空气凉爽干燥，带着青草和野花的气息。

“咱们就在这儿歇歇脚，晒晒太阳！”黑瞎子伸着懒腰下了车，从车厢外部储物格里拿出几把轻便的折叠椅和一张小桌子。

解雨臣拿着书和笔记本电脑，找了个有稀疏树荫的地方坐下，继续处理工作。张起灵则独自走到溪流边，蹲下身，用手掬起一捧冰凉的、源自雪山的溪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在阳光下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