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冬日的暖意与暗涌（1/2）

时间滑入1986年12月，上海的冬天湿冷刺骨，石库门小院里却暖意融融。两只被张起灵默认为“所有物”的小猫——橘座和狸花（黑瞎子起的名字，简单粗暴），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环境，每天都在院子里上演飞檐走壁、追逐打闹的戏码，给沉寂的冬日增添了许多生气。

张起灵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但周舟和黑瞎子都发现，他待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间明显变长了，偶尔还会用那两根发丘指逗弄一下凑过来的小猫，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周身的气息明显柔和了许多。

‘系统签到第天（1986年12月1号）！奖励：【恒温猫爬架（可调节高度）】。’周舟看着空间里出现的、设计精巧的猫爬架，觉得这系统简直成了宠物用品专卖店。他立刻把猫爬架挪到院里，两只小猫好奇地凑上去，很快就开始了探险。

黑瞎子的“盲人按摩”摊位在弄堂里站稳了脚跟。他手法好，收费合理，还能顺便帮人读信写信（假装半瞎摸读），很快积累了一批老主顾。这些市井百姓的闲聊，成了他们获取本地信息的重要来源。

“听说了吗？隔壁区那家当铺，前几天半夜进了贼，结果你猜怎么着？”黑瞎子一边给一位大妈按着肩膀，一边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那贼什么都没偷着，反而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说是里面……闹鬼！”

（周舟的意念立刻捕捉到关键词，快速检索相关信息）：‘系统520扫描该区域近期治安报告和民间流言……嗯，确有此事。不过所谓的‘闹鬼’，更像是某种精巧的防盗机关被触发，或者……是某些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在守护那里。已标记，持续关注。’

张起灵偶尔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摊位附近，靠在墙角的阴影里，看似在休息，实则将周围所有细微的动静都纳入感知。有他在，黑瞎子这个“盲人”摊主的安全感简直爆棚。

与解雨臣的通信频率依旧不高，但每次传递的信息都更有分量。临近年底，解雨臣传来的信息里提到：“年关将近，家中事务繁杂，族老议事频繁。一切尚在掌控，勿念。” 字迹依旧平稳，但“事务繁杂”、“族老议事频繁”这几个词，已经透露出解家内部并不平静的压力。解九爷的身体状况，显然让某些人开始蠢蠢欲动。

周舟传送过去一些易于储存的肉脯和果干，以及一本签到得来的、【适合青少年阅读的中外历史轶事汇编】，希望能让他在紧绷的间隙稍微放松一下心神。回信很快传来，只有两个字：“已收，多谢。” 但周舟注意到，随信传回来的，还有一小截被仔细包裹好的、带着清冽香气的梅花枝。

“小家伙还有这闲情逸致？”黑瞎子拿着那截梅花枝，有些意外，又有些欣慰，“看来心态还行，没被那些老家伙逼得太紧。”

张起灵看着那截梅花，眼神微动，难得地评价了一句：“心性坚韧。”

腊月里，黑瞎子开始琢磨着准备年货，顺便为自己的生日（1月23日）预热。

腊月二十三日，小年。黑瞎子的按摩摊提前收工，回来时拎着一条肥美的青鱼。

“今儿个过小年，咱也改善改善伙食！”他系上围裙，开始收拾鱼，“红烧？清蒸？还是做成鱼丸？”

周舟签到获得了一份【传统灶糖制作工艺】，看着那复杂的步骤，果断放弃。

张起灵默默地在院子里多挂了一盏红灯笼（周舟空间存货），昏黄的灯光映着积雪未化的屋檐，竟也透出了几分年节的暖意。

两只小猫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格外兴奋，在院子里追跑打闹，撞翻了黑瞎子刚洗好的菜篮。

“嘿！你们两个小混蛋！”黑瞎子作势要抓，小猫们呲溜一下窜上了安装好的恒温猫爬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得意地“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