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齐铁嘴的预言（1/2）

新月饭店，灯火辉煌的拍卖大厅之外，张日山站在走廊一处较为安静的角落，手里捧着一份刚刚从内部渠道流传出来的 “本次秘拍物品清单”。

他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行简短的文字上：

“西域古墓秘宝 · 延寿奇果一枚（来源不详，功效待考）。”

他盯着那几个字，眉头微微皱起。

旁边，有几位老买家正低声议论着这枚“延寿果”，有人说它是骗局，有人说它可能来自某个未公开的西域贵族墓，更有人猜测，它可能根本就不是“果”，而是某种象征性的法器……

但张日山没有参与讨论。

他只是站在那里，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清单的边缘，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 早已死去多年的人 的脸。

——齐铁嘴。

那位老九门中的“齐爷”，那位擅长卦象、能言善道、亦正亦邪、一辈子都在“算”与“被算”之间的江湖术士。

张日山记得，齐铁嘴死的时候，曾拉着他的手，用尽最后一口气，说了一句 极其诡异、又极其沉重的话：

“吴家……二子，是破局之法。”

他当时没完全听懂。

甚至一度以为，这只是齐铁嘴在弥留之际的胡言乱语，或是一种隐喻。

但后来，他渐渐发现，齐铁嘴生前留下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藏着某种深意。

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

这枚“延寿果”，就是齐铁嘴当年亲手交给吴二白的。

不是通过拍卖，也不是通过交易。

张日山记得很清楚，那是几年前的一次私下会面，齐铁嘴找到吴二白，神神秘秘地塞给他一个盒子，里面就装着这枚“果子”。

当时齐铁嘴只说了一句话：

“留着，会有用的。”

张日山曾问过齐铁嘴，这是什么东西，齐铁嘴却只是笑笑，说：

“你不需要知道。但吴家……总有一天会需要它。”

而如今，这枚果子，竟然真的出现在了新月饭店的拍卖名单上。

更巧的是——

吴二白，竟然亲自来了。

张日山站在走廊的阴影里，眼神深邃而复杂。

他不知道齐铁嘴当年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