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植物人女孩醒了，开口第一个词是市长（2/2）

两名壮汉面面相觑，在苏晚晴冷冽的目光和林辰隐含锋芒的逼视下，终究不敢公然对抗司法机关，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让开了通路。

林辰和苏晚晴立刻推门而入。

病房内，灯光调得柔和。小雅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上插着各种维持生命的管子。但她的眼睛确实睁开了，眼神有些涣散、迷茫，带着重伤初醒的虚弱与恐惧。

主治医生和一名护士正在床边做着初步检查。

看到林辰和苏晚晴进来，医生愣了一下。

苏晚晴立刻上前，出示证件，语气放缓但依旧坚定：“医生，我是市检察院的苏晚晴。病人现在情况如何？能否进行简单的问话？这关系到一起重要案件。”

医生看了看病床上的小雅，又看了看面容严肃的苏晚晴和林辰，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病人生命体征趋于平稳，意识恢复，但非常虚弱。可以尝试进行极其简短的交流，但绝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否则可能有生命危险。”

苏晚晴点点头，表示明白。她走到床边，俯下身，用她所能做到的最温和、最安抚的语气，轻声说道：“小雅，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我是检察院的苏阿姨，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小雅涣散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苏晚晴的脸上，又扫过站在稍后位置的林辰。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气音。

苏晚晴将耳朵凑近她的唇边，林辰也屏住了呼吸，心脏悬到了嗓子眼。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监护仪的滴滴声。

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小雅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嘴唇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苏晚晴凝神细听。

林辰也捕捉到了那微弱却清晰的关键词。

不是预想中的“许天豪”，也不是“金雀”……

小雅颤声说出的第一个名字，如同另一道惊雷，劈在了病房之内：

“……是……是赵……赵市长……”

她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声音虽弱，却带着刻骨的绝望。

“……他……他……”

后面的话语，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喘息打断，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医生和护士立刻上前进行紧急处理。

苏晚晴猛地直起身，脸上写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与凝重，霍然转头看向林辰。

林辰也恰好看过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都清晰地看到了彼此眼中那抹难以置信的惊骇！

赵市长！

赵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