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谣言四起破迷局（1/2）

民间技术征集令张贴出去不过五日，御书房的案头就堆起了厚厚一摞报名表。林舒然正逐一审阅，小李子急匆匆跑进来，脸色比前几日扫盲班被砸时还要难看：“陛下，不好了！京城到处都是谣言，说您推行的新政是‘妖法’，印刷术会‘吸人魂魄’，扫盲班是‘聚徒惑众’，连三州那边都传开了，百姓们又开始人心惶惶！”

“妖法？吸人魂魄？”林舒然手中的报名表“啪”地落在案上，眼底寒光一闪。不用想，这定是萧鹤的后手——正面交锋输了，就用谣言煽动民心，妄图从根基上瓦解新政。

“沈砚呢？让他立刻来见朕！”

片刻后，沈砚一身寒气地闯入，手中捏着几张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谣言内容：“陛下，这些谣言是从丞相府周边的茶馆、酒肆传出来的，散播者多是些无业游民，背后有人指使。三州那边，新任官员的政令也被地方乡绅暗中阻挠，流民安置进度受阻。”

林舒然拿起一张黄纸，冷笑一声：“萧鹤倒是会挑时候，知道朕在推民间技术征集，就想用谣言搅局。”她转身走到石板前，炭笔飞速划过，“第一步，辟谣。沈卿，你带禁军查封散播谣言的茶馆酒肆，抓住散播者，当众审讯，让百姓知道谣言是人为编造的。”

“第二步，用事实说话。”她指尖点在“印刷术”三个字上，“让周衍组织一场公开印刷演示，就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让百姓亲眼看看印刷术是怎么回事，再免费发放印有辟谣声明和识字口诀的小册子——既破谣，又推广扫盲。”

“第三步，稳住三州。”林舒然继续画着方案，“派吏部侍郎带着禁军前往三州，协助新任官员清剿乡绅恶势力，落实流民安置和赈灾粮发放，同时把民生反馈箱设到三州各乡镇，让百姓有地方诉苦，有途径求证。”

沈砚看着石板上条理清晰的三步方案，心中愈发敬佩：“臣遵旨，这就去办！”

两日后，朱雀大街上人山人海。周衍带着工匠搭起简易棚子，胶泥字模排版、刷墨、印纸，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张张印着“谣言止于智者”“印刷术利国利民”的小册子被免费发放，百姓们围在棚子外，看着白纸黑字瞬间成型，先前的恐惧渐渐变成了好奇。

“原来这就是印刷术！根本没有吸魂魄之说啊！”

“你看这小册子，字多清楚，还教怎么识字，陛下真是为我们好！”

人群中，几个原本散播谣言的无业游民刚想溜走，就被禁军抓了个正着。沈砚当场审讯，那几人供出是受丞相府心腹指使，拿了钱财散播谣言。真相大白，百姓们哗然，看向丞相府方向的目光满是不满。

而三州那边，吏部侍郎带着禁军雷霆出击，清剿了几个勾结萧鹤、阻挠新政的乡绅，将贪污的赈灾粮全部追回，发放到流民手中。各乡镇的民生反馈箱前，百姓们排起长队，把心中的诉求和疑问一一写下，新任官员当场承诺限期解决。谣言带来的恐慌，渐渐被实打实的民生改善所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