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甩不掉的林家人(1/2)

悦悦在白露话音落下的瞬间,脑海中灵光一闪,瞬间明白过来,原来白露所提及的,正是她之前与老爷子针锋相对时说过的那些言辞。白露那柔若无骨、仿若奶油般细腻的手,轻轻搭落在悦悦的手背上,刹那间,一股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迅速传遍悦悦全身。她微微一颤,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拘谨,略带紧张地看向白露。

“其实啊,结婚与否,从某种本质上来说,并无太大差异。”白露微微仰头,目光深邃,仿佛透过眼前的一切,看到了更深远的地方,“倘若一个人在婚姻中,不能始终坚守自我,只是一味盲目地顺着对方的节奏前行,那么终有一天,不仅会在这过程中迷失原本的自己,而且一旦遭遇被对方抛弃的局面,便会陷入茫然无措的境地,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中,找不到方向。”白露的杏眸熠熠生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她凝视着悦悦,眼神中充满期待,“你说,我这样理解,应该没错吧?这就是你话里想要表达的意思,对不对?”

悦悦缓缓地点了点头,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扰了此刻的氛围,轻声回应道:“是的。”

在悦悦心中,她暗自思忖,不论陆月与自己老公之间可能存在何种扑朔迷离的关系,若仅仅凭借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就盲目地陷入猜忌的漩涡,那无疑是大错特错的。自己必须保持端正且坚定的心态,以沉稳不变的姿态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变数,就如同神通广大的孙悟空,又怎会惧怕陆月这如同拥有七十二变本领的“白骨精”呢?

白露满含喜爱地看着悦悦,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仿佛一湾温暖的春水。她突然伸出手,手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掐了下悦悦的脸蛋,忍不住欢快地笑道:“你知道吗?我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你这聪明伶俐、机灵俏皮的模样。怪不得你哥对你疼爱有加,有时候啊,甚至在你面前都辩不过你呢。”

那个平日里总是与自己针锋相对、处处作对的哥哥,会喜欢自己?悦悦听闻此言,不禁微微撇嘴,脸上浮现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在她看来,这简直就如同天方夜谭一般,令人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嘭”的一声巨响,犹如平地惊雷,门被猛地撞开。只见老公像一阵裹挟着狂风的旋风般,气势汹汹地从外头冲了进来。瞧着陆大少那满脸晦气的模样,仿佛被乌云笼罩,不难看出他显然是在外头遭遇了不顺心的事,心情糟糕透顶。白露见状,心中立刻明白此刻并非久留之时,便十分知趣地决定先行告退。离开前,她紧紧地握住悦悦的手,那双手传递出温暖与真诚,她目光真挚地说道:“我一直都把你当作亲妹妹看待,你可千万别嫌弃我这个姐姐呀。”

如此美貌动人、气质温婉的姐姐,悦悦又怎会嫌弃呢?她微笑着将白露送至门口,待白露离去后,轻轻关上房门,转身便赶忙走向气鼓鼓的老公,关切地安抚道:“发生什么事了呀?你不是去爸那儿了吗?”

陆瑾被程俞那番刺耳的话语气得内心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堵得难受,整个人显得毛毛躁躁,坐立不安。他满心烦躁地想给自己倒杯水,试图浇灭心中的怒火,然而,心神不宁的他一个疏忽,手中的杯子险些直直掉落地上,好在眼疾手快的媳妇迅速出手,稳稳地接住了杯子。陆瑾像是抓住了一丝情绪的宣泄口,伸出手,猛地紧紧握住媳妇纤细的手腕,语气中饱含着难以抑制的愤怒,大声说道:“我今晚和我二姐夫摊牌了。”

“二姐夫怎么说的?”悦悦微微低下头,清晰地看到老公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这让她深切感受到老公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究竟有多旺盛。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混账东西,我竟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他姐夫这么多年!”陆瑾一边说着,一边生怕自己满腔的怒气不小心波及到有孕在身的老婆,于是高高举起拳头,狠狠地朝着床上的枕头砸去,那枕头仿佛成了他愤怒的发泄对象,“你知道他是怎么说我姐的吗?”

“怎么说的?”悦悦心中一紧,预感到事情不妙,轻声问道。

“他说看到我姐的脸,就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陆瑾此刻懊悔得肠子都青了,心中不断想着,早知道刚才就该不管不顾,直接狠狠地揍他一拳,方能解心头之恨。

过了一会儿,在时间的悄然流逝中,陆瑾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这才注意到,媳妇一直默默不语,安静地站在一旁。这反常的安静让他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忍不住开口问道:“悦悦,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呢?”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悦悦微微皱眉,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推测。

悦悦做出这样的推断并非毫无根据。她的死党初夏平日里深受谭母的言传身教,曾向她传授过许多关于夫妻相处之道的话题,其中就详细提及了如何察觉丈夫是否有了小三的相关迹象。如果一个男人突然对自己的老婆表示对她的脸毫无感觉,甚至流露出厌恶之情,可千万不能单纯地以为这只是夫妻之间感情逐渐变淡的表现。要知道,男人大多是冲动且感性的动物,出现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他在外面恋上了其他女人,经过比较之后,才会对老婆说出这般伤人的话语。

陆瑾在听到悦悦的推测之前,压根儿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程俞从未传出过任何与女人相关的绯闻,而且他常年在部队里,部队纪律严明,行动诸多限制,想要搞婚外情并非易事。

“不太可能吧。部队的纪律那么严格,而且他自己又很少离开部队。”陆瑾微微摇头,对悦悦的推测表示怀疑。

“这可说不准。”悦悦却坚持自己的看法,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

虽说这个猜测乍一听有些站不住脚,但谨慎起见,查一查也并无坏处。陆瑾略作思考后,立刻拿出手机,迅速联系与程俞部队相关的朋友,焦急地打听程俞在部队里的详细情况,尤其是与女人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悦悦此刻满心担忧着东东。她深知,在父母离异、感情破裂的这场风暴中,最受伤、最无辜的往往不是身处矛盾中心的父母,而是夹在中间的孩子。孩子那稚嫩的心灵,如同娇嫩的花朵,如何能承受得住这般沉重的打击呢?

“如果真的走到离婚那一步,孩子,东东肯定会跟着我二姐的。”陆瑾对此十分笃定,他深知老婆向来心疼小孩子,便轻声出言安慰,试图缓解老婆心中的担忧。

悦悦听闻此言,缓缓伸出双手,如同拥抱温暖的港湾一般,轻轻搂住老公的腰,将头温柔地靠在老公宽阔而坚实的背上。此时此刻,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丝软弱,一种对人性和婚姻的无力感油然而生。她不禁感慨,人性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在时间的长河中,仿佛不堪一击。曾经看似坚如磐石的婚姻,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而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誓言,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的话语,随时都有可能如同泡沫般破碎,变成毫无意义的空话。

如果一切都无法为婚姻提供稳固的保障,那么婚姻的实质究竟又是什么呢?那两个看似象征着婚姻的结婚证,在此刻,似乎也显得格外苍白无力,仿佛只要轻轻一撕,就能轻易宣告一段婚姻的结束,想离婚,竟是如此轻而易举。

话说回来,林晓妍和杨以修比靖家人早两天便悄然潜入了靖家村。靖家人出于种种考虑,他们的防务工作只能局限在自家的小院范围之内,不便过多牵扯其他村民。这一情况使得杨以修在行动上拥有了相对较大的自由空间。他此番前来,目的并非直接翻墙进入靖家去窥探情况,而是处心积虑地寻找一颗能够替他达成目的的棋子。

经过多日细致入微的观察,就在今晚,他终于寻觅到了这颗心仪的棋子。今晚事情的意外发展,如同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让他大开眼界,心中不禁对自己独到的眼光颇为得意。

只见那位在靖老头身边已经工作了好些日子,且凭借自身的某些特质颇得靖老头欢心的女记者陆月,在临近熄灯的时分,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靖家大院,朝着自己在靖家村租住的屋子走去。靖家的警卫工作十分森严,即便陆月身为部队记者,但并非靖家之人,按照规矩,是不能在靖家过夜的。

租屋距离靖家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但依旧处于村子的范围之内。尽管此时风高夜黑,但村里的村民们都清楚地知道她是部队的人,出于敬畏,没人敢对她有任何不轨之举。陆月对这条路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每一处拐角、每一块石头,她都了然于心,因此觉得十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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