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帅气的代价（2/2）

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种强大无比的能力竟然与那种登峰造极、近乎疯狂的自我欺骗紧密相连在一起，就像一丝极其微弱的小火苗一般，毅然决然地投身于汹涌澎湃且狂暴肆虐的规则烈焰当中！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堪称匪夷所思的奇迹悄然降临，原本足以将人的灵魂都彻底焚毁殆尽的那种毛骨悚然的剧痛感，居然会在它刚刚触及到那个充满着无尽扭曲和畸变的所谓时，突然间像是被施了某种神秘莫测的魔法一样，整个体验性质都产生了一种诡异至极的偏离现象！

灼烧感并未消失，但其带来的“痛苦”属性被强行覆盖、篡改！它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刑罚，而是变成了某种主动进行的、有益身心的……“理疗”？

剧痛真的开始“变味”！从撕心裂肺的灼烧，变成了一种滚烫的、酸胀的、仿佛真的有什么淤堵被化开的“疏通感”！虽然依旧极其难受，依旧让程实满头大汗，浑身颤抖，但至少不再是那种令人崩溃、只想立刻死去的极致痛苦。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力量在自己“灵魂经络”里横冲直撞，“疏通”着“结节”，带出一种奇异的、痛并带着一丝诡异的“爽快”？

程实蜷缩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虽然还在剧烈喘息，冷汗浸透了后背，但他脸上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竟然真的慢慢舒展开来，甚至带上了一点……享受？

他颤抖着，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仿佛真的躺在了什么按摩床上，长长地、舒坦地呼出一口带着灼热气息的叹息，闭上了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唔……”

“老师傅……”

“手艺不错……”

“加……加个钟……”

声音虚弱，但语气里的那种“惬意”和“满意”，却与这惩罚之地的氛围格格不入，显得无比荒诞。

栅栏后，神父虚影那两点炽亮的红光，再次凝固了。

规则的判定又一次陷入了混乱。惩罚正在生效，能量确实在作用于目标灵魂，但目标的反应……为什么是“享受”？为什么反馈回来的规则波动里，夹杂着“舒适”、“有益”的扭曲认知？

“亵渎……亵渎……”神父虚影的声音变得有些断续，红光明灭不定，构成它身躯的阴影也出现了不稳的波动。它似乎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既定规则程序，遇到了无法处理的异常反馈。

忏悔室的震颤减弱了，墙壁上那些暗红纹路的光芒也黯淡下去。骨灯恢复了惨白，但光线似乎更加微弱。

程实躺在地上，还在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灵魂层面的“桑拿”体验并不好受，透支的精神力和持续的痛楚依旧折磨着他。但他确实扛住了这波足以让常人魂飞魄散的规则惩罚。

他勉强睁开眼，看向栅栏后那波动不稳的神父虚影，扯出一个虚弱至极、却依旧带着挑衅意味的笑容：

“怎么样……”

“我这‘罪人’……”

“忏悔得……够真诚吧？”

“下次……”

“记得把‘桑拿房’温度……”

“调低点……”

“有点……烫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