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好嘞！吴秀琴乐呵呵地去忙活。

当晚，傻柱屋里笑声不断。

吴秀琴望向苏肃的目光里满是感激与敬重。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家男人步步高升，多挣些钱？何况她出身农村，更盼着傻柱能多拿工资，好接济娘家。

即便每月只补贴五块钱，在这年头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听傻柱眉飞色舞地讲完食堂包间里的事，吴秀琴主动举杯敬了苏肃。

这场饭局让两家人愈发亲近，也让傻柱夫妇见识了苏肃的本事。

送走苏肃和娄晓娥后，夫妻俩躺在床上夜话。

吴秀琴再三叮嘱：柱子，往后凡事得多听苏哥的。

就算你将来飞黄腾达，也得永远敬着他。

咱乡下人懂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你这城里人更该明白。”

苏哥可不是寻常人。

以后做啥决定前，都得先问问他的意思。”见媳妇这般推崇苏肃，傻柱非但没醋意，反倒深以为然：媳妇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这位置咋来的我心知肚明，没有苏哥哪有我的今天？

成了家的男人到底不一样。

单身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今肩上却压着养家的担子。

这份责任让傻柱学会了拼搏，再不像从前那样守着灶台混日子。

现在的他有了新目标——当上安保科长，让工资翻番，叫媳妇在院里挺直腰杆。

唯一没变的，是他那颗知恩图报的心。

你心里有数就好。”吴秀琴松了口气，我就怕你莽撞坏事。

有苏哥帮着拿主意，我踏实些。”

嘿嘿，媳妇，我这马上可就是科长了。

今晚咱们......傻柱坏笑着凑近。

哎呀，你......

【次日清晨】

苏肃准时出现在轧钢厂食堂时，傻柱冲他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关于科长的事，两人默契地闭口不谈——尽管王厂长昨日已表态，但任命书下发前，谨慎些总没错。

食堂今日照例蒸两掺馒头、炖大锅菜。

众人各司其职，忙碌间时光飞逝。

临近中午，食堂主任突然匆匆进来，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炒菜的傻柱——谁能想到这个颠勺的厨子，转眼就要变成与自己平级的实权干部？

何师傅，厂办让你去一趟。”

听到通知，苏肃与傻柱相视一笑。

没想到任命流程走得这么快，原本预计至少要等三天呢。

苏肃初次领教了国营企业的办事效率。

苏哥，我去趟厂办，这菜咋办？

傻柱低声询问。

交给我，你跟主任去吧。”

得嘞，谢苏哥！

傻柱腾出工位，随食堂主任离去。

工友们纷纷猜测缘由。

该不会要加薪吧？

众人的想象力仅限于食堂这一亩三分地。

殊不知这一去，便是傻柱人生的分水岭。

苏肃心知肚明却未点破，静待傻柱亲口告知。

灶台前，苏肃利落地炒好大锅菜，命人抬往前厅。

盖上保温盖，静候下班铃声。

随后指挥后厨清扫整理。

临近下班时，傻柱攥着任命书满面春风归来——红星轧钢厂安保科科长何雨柱，行政20级，月薪86元。

较原先35元的工资翻了两番有余。

回程路上，傻柱笑得合不拢嘴。

若非昨夜与吴秀琴的温存记忆犹新，他几乎要怀疑这是场梦。

食堂主任态度的转变，更让他初尝权力的滋味。

苏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傻柱递过任命书，声音发颤。

要不掐你一把试试？苏肃抿着茶笑道，今天你负责打菜，站好最后一班岗。”

保证完成任务！傻柱立正应答，心头泛起不舍。

闻讯而来的工友们将傻柱团团围住。

待他说明原委，食堂霎时鸦雀无声，继而爆发出潮水般的恭维。

初掌权柄的傻柱手足无措，向苏肃投去求助目光，却见对方悠然品茶，笑看众生相。

人生百态，不过如是。

有人真心贺喜，称呼如旧；有人已然改口尊称何科长。

苏肃冷眼旁观，既不厌弃也不赞许。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月，生存二字足以解释所有世态炎凉。

到点了，都散了吧。”苏肃起身解围，柱子又没调离厂子，有话下班聊。”

众人虽心有不甘，却不敢违逆，顷刻作鸟兽散。

傻柱系上围裙走向打饭窗口，临了冲苏肃咧嘴一笑。

中午没有设宴招待，苏肃反倒落得清闲。

傻柱调走后，大锅菜的担子便全落在苏肃肩上。

若他不亲自掌勺，菜品质量立刻下滑。

食堂里其他人打打下手、切切配菜还行，真要独当一面还差得远。

“得尽快找个能接替傻柱的人。”

苏肃扫视食堂众人，却寻不出合适人选，只得将目光转向外头。

可招人并非易事，何况下周一秦淮茹和食堂主任的亲戚就要来报到。

眼下只能指望这两人，看谁有天赋顶上傻柱的位子。

无论谁胜任，苏肃都打算为她们争取那份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