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历史十大帝王(完)(2/2)

他修长城抵御匈奴,朕靠‘多伦会盟’拉拢蒙古、‘联姻’稳住西藏,靠‘怀柔’解决边患,比他‘被动防御’更高明——长城挡不住人心,朕用‘恩威并施’让蒙古、西藏心甘情愿归服,论‘民族政策’,他不如朕‘有智慧’。他‘严刑峻法’,靠《秦律》统治;朕‘宽严相济’,既用《大清律》震慑贪官,又用‘蠲免钱粮’安抚百姓,论‘治世手腕’,朕比他‘成熟’。

他‘焚书坑儒’,怕思想混乱;朕搞‘文字狱’,也怕汉人反清,他是‘一刀切’,把有用的书也烧了;朕是‘精准打击’,只收拾‘反清复明’的读书人,还保留了大量典籍,论‘理性’,朕比他‘强’。他晚年沉迷求仙,让徐福东渡;朕晚年虽也有‘九子夺嫡’的烦恼,却始终没耽误朝政,论‘晚年清醒’,朕比他‘足’。

最让朕佩服的是,他在两千多年前就定下‘大一统’的基调,后世帝王都在他的框架里做事——朕搞的‘改土归流’‘摊丁入亩’,本质都是在他的‘中央集权’基础上完善。但他太‘急功近利’,想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结果适得其反;朕懂得‘循序渐进’,用几十年时间慢慢整合天下,所以清朝能有‘康乾盛世’,比秦朝长命多了——他是‘开路人’,朕是‘修路工’”

清高宗弘历:“朕在位六十年,平准噶尔、定回部、收台湾,把清朝疆域扩到最大(1316万平方公里);嬴政灭六国、拓百越、击匈奴,将秦朝疆域扩至340万平方公里,咱俩都是‘拓土开疆’的帝王,懂‘帝王之威,必靠疆域立’的道理。不过论‘疆域面积’,朕远超于他;论‘拓土难度’,他面对的是‘分裂的诸侯’,朕面对的是‘强悍的游牧部落’(准噶尔、回部),朕比他更‘费功夫’。

他创‘皇帝’称号、立‘郡县制’,为帝制定了基调;朕沿其制,却进一步‘强化集权’——设军机处,让大臣‘跪受笔录’,所有权力都归朕一人;搞‘改土归流’,把西南土司换成流官,彻底实现‘中央直管’,比他‘集权更彻底’。他‘统一文字、度量衡’,是‘基础操作’;朕主持编纂《四库全书》,既统一思想,又保存典籍,比他‘更懂文化治理’——他靠‘焚书’硬来,落下骂名;朕靠‘修书’软推,既拢住读书人,又暗行‘思想管控’,论‘手段高明’,他不如朕。

他‘严刑峻法’,靠‘暴力’维持秩序;朕‘宽严相济’,既用《大清律》严惩贪官(如杀国泰、王亶望),又用‘蠲免钱粮’(五次全免全国赋税)安抚百姓,论‘治世手腕’,朕比他‘成熟’。他修长城、开灵渠,耗空民力;朕修圆明园、下江南,虽也耗钱,却懂得‘量力而行’(用内务府盈余,不加重百姓赋税),论‘民生考量’,他不如朕‘有心’。

他被后世称为‘千古一帝’,却让秦朝二世而亡;朕缔造‘康乾盛世’,让清朝延续近三百年——可见‘开创制度易,守住制度难’。他是‘帝制的开创者’,为后世帝王搭好了舞台;朕是‘帝制的集大成者’,在他的舞台上把‘盛世’演到极致。不过朕也得承认,没有他的‘大一统’框架,朕也没法安心搞‘盛世’——他是‘栽树的人’,朕是‘乘凉的人’,只是他栽树时太急,没给树浇水施肥,让树早早枯死;朕乘凉时懂得‘养护’,才让树长得枝繁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