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历史名相(65)(2/2)
清高宗乾隆:“其‘务实’之质可嘉,其‘张扬’之失当戒”
“朕治天下,既需‘能臣’办事,也需‘稳’保朝局,张居正‘不贪虚功、真抓实干’,比那些‘只会唱赞歌’的庸臣强——若让他管地方,比如治水、赈灾,定能少些虚头巴脑的政绩,多些实在的好处给百姓。
但他‘太张扬’,不懂‘藏拙’:生活奢华却要皇帝节俭,功成后不知‘谦退’反而更专权,这是‘自曝其短’,也让朕想起当年的年羹尧——有才却不懂收敛,早晚栽跟头。真用他,朕得教他‘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别因‘张扬’落得‘死后抄家’的下场,这样才能‘既做成事,又保自身’。”
商鞅(战国·法家代表):“其‘强法’之劲可嘉,其‘守礼’之缚当破”
“我推商鞅变法,靠的是‘法不阿贵、令行禁止’,张居正搞‘考成法’严管官员、强推‘一条鞭法’不避豪强,这份‘以法整弊’的劲,跟我思路相通——他若在秦国,定能帮我把律法落到实处,压服旧贵族,比那些‘徇私枉法’的庸官强百倍。
但他太受‘礼教’束缚,‘夺情’时竟因‘丁忧’争议自乱阵脚,还要靠皇帝下旨才敢留任,这是‘妇人之仁’!我当年为推行新法,不惜‘刑及太子师傅’,从不在意‘礼教非议’。真要成大事,就得‘破礼教、专君权’,哪容得下‘士大夫嚼舌根’?张居正差的就是这份‘彻底的狠劲’。”
王安石(北宋·改革家):“其‘改革魄力’与我同,其‘手段过刚’当慎”
“我推青苗法、市易法,只为‘矫世变俗、富国强兵’,张居正改‘一条鞭法’、整‘驿传腐败’,与我‘救时弊’的初心如出一辙——他不怕得罪既得利益者,敢把‘土地兼并、赋税混乱’的积弊摆上台,比那些‘苟且偷安’的保守派强;他能抓落实,让改革从试点推到全国,比那些‘只会写奏折’的空谈家实在。
但他‘打压异己太狠’,反对者就廷杖流放,这是‘堵言路’,而非‘服人心’。我当年推新法,虽也遇阻力,却从未‘因言废人’,还曾与司马光辩论‘祖宗之法不可变’,求的是‘以理服人’。张居正靠‘强权’推改革,虽快却难持久——他一死,改革就废,就是因为‘没争取到民心’,这是他最该反思的地方。”
海瑞(明代·清官):“其‘为民改革’之心可敬,其‘自身不廉’之失当鄙”
“我一生以‘刚直守正、严惩贪腐’为任,张居正推‘一条鞭法’减民负、拆豪强违建,这份‘护民’的初心,我敬他三分——他不像那些‘刮民肥私’的贪官,懂得‘百姓苦’,也敢为百姓‘碰硬’,比朝中多数官员强。
但他‘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实在可鄙:他要求皇帝节俭,自己却坐32人抬的大轿、住豪华府邸;他严惩官员贪腐,自己的儿子却‘收受贿赂’。我在淳安任上,连一块肉都不敢多吃,住的房子漏雨也不修缮,为的就是‘以身作则’。张居正身为改革领袖,却‘自身不正’,怎么服众?他死后被抄家,虽有万历帝报复的成分,但若他‘清正到底’,怎会给人‘贪腐’的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