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历史名相(17)(2/2)

“商鞅‘法不阿贵’,连太子老师都敢罚,朕杀胡惟庸、蓝玉,就是要让贪官污吏知道‘不管官多大,贪腐必死’——他的‘严法’,朕用在惩贪上,再合适不过!他‘废井田、重农桑’,朕也‘休养生息、奖励耕织’,但他‘抑商’太蠢:商人能帮朕收税、运粮,朕设‘茶马司’、开海禁(早期),就是让商人替朕办事,比他‘一刀切抑商’聪明。商鞅最该死的地方,是‘敢跟君主分权’:他掌秦国军政,封地百姓只认他,这就是‘权臣乱政’的根!朕废丞相、设锦衣卫,就是要把所有权抓在手里——刘伯温你虽有才,却只能给朕提建议,敢像商鞅那样‘独断专行’,朕让你跟胡惟庸一个下场。商鞅的‘连坐制’,朕改改更好用:‘奸党株连’能防大臣结党,‘民拿贪官’能让百姓帮朕监督,比他‘只防民乱’更周全。”

他把商鞅的“严法”升级为“极端皇权工具”,把商鞅的“集权”推向“君主独裁”,却用“灵活通商”修正了商鞅的经济短板,尽显草根帝王的实用主义。

明成祖朱棣评商鞅:从“夺权强政”视角看变法的工具价值

朱棣作为靠“靖难之役”夺权、毕生追求“集权与盛世”的帝王,每句话都贴合他“巩固皇权、彰显伟业”的核心需求:

“商鞅‘废分封、行县制’,本质是削诸侯、强君权——朕当年靖难,就是因建文轻信儒生、盲目削藩,却无商鞅‘铁腕控权’的手段,才让藩王心生反意。朕登基后,虽保留藩王名号,却收其兵权、限其行动,比商鞅‘一刀切削贵族’更周全,既防了叛乱,又保了皇族颜面。

他‘军功爵制’让秦军成虎狼之师,朕五次北伐蒙古、派郑和下西洋,靠的也是‘重赏军功、严定军纪’——将士敢冲锋、船队敢远航,皆因‘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与商鞅‘以利驱人’的逻辑如出一辙。但商鞅‘只重军功不重文治’,朕却要‘文武并重’:编《永乐大典》拢民心、兴科举选贤才,比他‘靠酷法强一时’更能保江山长久。

最要警惕的是商鞅‘功高震主’——他让秦民‘只知商君、不知秦君’,最终落得车裂下场。朕用解缙、姚广孝,虽信其才,却始终掌着军政大权:解缙敢谏言,却不敢干涉兵权;姚广孝虽定靖难之策,却甘居幕后不掌权。朕绝不会让‘商鞅式权臣’出现,毕竟‘君权独揽’,才能像秦孝公信商鞅那样,放心推行新政,更能像朕这样,让永乐朝成‘远迈汉唐’的盛世。”

清世宗雍正:“赞其‘变法破弊’之勇,学其‘集权强政’之术;鄙其‘不懂藏拙’之愚”

处于“康乾盛世”中期、“整顿吏治”“强化集权”的雍正,看管鞅,有“改革者共鸣”,也有“帝王权谋”的老练,他在推行“摊丁入亩”时,对田文镜、李卫说:

“商鞅敢‘破井田’,朕敢‘摊丁入亩’(废除人头税,按土地征税);他敢‘废世袭’,朕敢‘火耗归公’(整顿官员耗羡银,归国库统一分配)——都是‘得罪既得利益者’的事,没点勇气做不成!他‘行县制’是为了‘强君权’,朕设‘军机处’,把军政大权全抓在手里,也是为了‘办事高效、杜绝推诿’——满朝文武说朕‘专权’,可若不专权,怎么革除康熙晚年的‘吏治腐败、国库空虚’?商鞅的错,是‘太刚不柔’:他得罪贵族后,不知道‘收敛锋芒’,反而更张扬,这才落得车裂下场。朕革除弊政,也会‘恩威并施’:对田文镜、李卫这样的能臣,朕破格提拔;对隆科多、年羹尧这样的‘权臣’,朕先赏后罚,让他们知道‘权是朕给的,朕要收就收’。商鞅‘只知用法,不知用术’,朕既用法(改土归流),也用术(密折制度监督官员),这才是‘帝王治国的周全’。”

他视商鞅为“改革同道”,却用“帝王权谋”规避了商鞅的悲剧,把“变法的激进”与“权术的圆滑”结合,成为古代帝王中少有的“懂商鞅也能超越商鞅”的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