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卖剑求生与实验班的惊天意外!(1/2)

刺鼻的恶臭弥漫在狭小的房间,吴砚舟忍着干呕,像处理生化武器般,将两床污秽不堪的被子塞进小姨赵思怡攒下的旧蛇皮袋(快递包装再利用,省钱!)。心丧若死地瘫在客厅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

“怎么办?睡觉怎么办?小姨回来怎么办?!” 贫穷带来的尖锐痛楚再次凌驾于脱胎换骨丹带来的微弱惊喜之上。

镜子前,吴砚舟仔细端详着自己。脱胎换骨丹的效果确实显着:皮肤白了一个色号,原本因干家务而粗糙的手也变得细腻光滑,整个人从75分清秀小帅哥勉强跃升到了80分帅个门槛。

“变帅了……可这有什么用!” 一丝微弱的喜悦瞬间被更沉重的现实碾碎。这点变化根本无法抵消失去两条被褥的切肤之痛!

他深知小姨赵思怡的艰辛。父亲失踪后,留下的微薄积蓄早被大伯一家搜刮干净。小姨靠着实验室微薄补贴和拼命挤时间做家教,才勉强支撑起两人的生活。房租、水电、学费、伙食……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再向小姨要钱买被子?我开不了口!” 强烈的愧疚感和自尊心让他否决了这个选项。这也是他当初果断和孟殊文分手的深层原因——那莫名其妙的关系带来的额外开销,是他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

“穷,根本没资格谈恋爱,也没资格享受任何意外支出!” 对经济独立和减轻小姨负担的渴望,在此刻化为最现实的驱动力。他必须自救!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抽屉深处。那里静静躺着通关奖励——那柄看起来平平无奇,却雕刻着栩栩如生龙虎的【木剑】。

“不如……把它卖了?” 这个念头无比清晰。获取现金,解决眼前危机,保障基本生存! 这是压倒一切的需求!至于这剑是否和“穆婉秋”那把一样?是否蕴含神秘力量?在饥饿和寒冷面前,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拿出木剑,指尖感受着温润坚实的木质纹理,心中盘算着能卖多少钱。顺手又翻出那本线装古册【《炼体诀》】。

指尖刚触及书页——

“唰!”

整本书瞬间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如同星河倒灌,倏地没入他的身体!

“!!!” 吴砚舟惊得差点跳起来。

一股温和却不容忽视的暖流瞬间席卷四肢百骸,仿佛干涸的河床注入清泉,骨骼肌肉发出细微的嗡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新生的力量在体内悄然滋生、沉淀。握了握拳,似乎力气真的变大了!

“原来……学技能这么容易?” 巨大的惊喜冲淡了卖剑的犹豫。虽然《炼体诀》的具体效果还需验证,但这无疑是变强道路上实实在在的一步!这更坚定了他的决心:卖掉暂时用不上的木剑,换取生存资本,保障探索系统的基础!力量很重要,但活下去是前提!

电视里,重播的新闻画面中,“穆婉秋”手持的木剑,与他手中这把,一模一样。

一个计划迅速成型。卖剑可以,但绝不能暴露自己!

他翻出衣柜里父亲留下的一件最显成熟的淘宝爆款外套(撞衫率极高),戴上压低的鸭舌帽。对着镜子看了看,不看脸的话,勉强像个刚出社会的打工仔。

“不够,还得变脸!” 他立刻拨通了同桌王千惠的电话:“惠惠,在家吗?江湖救急!”

半小时后,廉价奶茶店。

“噗——砚舟,你这穿的啥?偷穿你家大人衣服?”王千惠一见面就乐了。他是吴砚舟在学校唯一的朋友兼死党,以特立独行的妆容闻名全校,老师头疼的“问题少女”,但吴砚舟知道她仗义又心善。

“别笑!帮我化个妆,要成熟点……最好认不出是我那种,”吴砚舟压低声音,眼神飘忽。

王千惠狐疑地眯起眼,手上却利落地打开了化妆包:“老实交代!是不是要去干坏事?刚分手就玩这么大?”他是唯一知道吴砚舟和孟殊文“恋情”的人。

“分手了!早分了!”吴砚舟立刻强调,随即含糊其辞,“正经事!快帮帮我,回头请你吃……呃,方便面加火腿肠!”贫穷限制了他的报恩方式。

王千惠虽然满腹疑问,但手上功夫没停。一番操作猛如虎。当吴砚舟看向镜子时,差点没认出自己——镜中人眉眼深邃,轮廓硬朗了几分,成熟中带着点社会气,和他清秀的学生样判若两人!

“绝了!谢啦惠惠!” 吴砚舟信心倍增。

揣着木剑,吴砚舟像个真正的社会人,走进了市中心最大的古玩市场。他目标明确:找看起来靠谱、出价相对高的店铺,只收现金!

连续问了几家,开价从几百到几千不等,老板们要么不识货,要么看他年轻想狠宰一刀。吴砚舟的心一点点往下沉。他知道这剑绝非凡品,单凭那鬼斧神工的龙虎雕刻和入手沉甸甸的质感,就不该只值这点钱!

“三万,现金,立刻交易。” 当一家位置偏僻、老板看着还算实诚的店铺最终报出这个价格时,吴砚舟停下了脚步。这是他问到的最高价了。

内心激烈挣扎:卖吗?肯定亏大了!不卖?今晚盖什么?小姨回来怎么交代?

“生存第一!” 贫穷的现实像冰冷的枷锁,瞬间勒断了所有犹豫。他深吸一口气:“成交!”

厚厚三沓现金入手,沉甸甸的,带着油墨味。吴砚舟强作镇定地数完,小心收进内袋,手心全是汗。

揣着“巨款”,吴砚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走大路,专挑没有监控的城中村小巷穿行,脚步飞快,神经紧绷,时刻留意着身后。

“千万别出事!千万别碰到混混!” 他甚至隐隐期盼能“见义勇为”再赚点善恶点,但此刻更怕节外生枝。

找到一个废弃的报刊亭死角,他迅速脱掉外套,摘下帽子,拆散头发,胡乱用湿纸巾擦掉脸上浓重的妆容(心疼纸巾钱!)。镜子里又变回了那个略显苍白的学生吴砚舟。

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家,反锁房门,他才彻底瘫软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将钱藏好,又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异样,才敢出门去买最便宜的新被褥。

剩下的两万多块,他想了想,藏进了家里放零钱的旧饼干盒。“小偷应该看不上这穷地方吧……” 他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第二天,教室。

王千惠像只嗅到八卦的猫,早读课就猫着腰凑过来:“你昨天手机关机!快说!为什么分手?是不是孟殊文终于认清现实把你甩了?”她一脸“我懂”的同情。

吴砚舟瞪眼,挺直腰板,努力显得理直气壮:“哼!是我甩的她!”虽然过程相当狼狈(塞奶茶+逃跑)。

王千惠的眼神明显写着“你就嘴硬吧”,刚想继续追问,教室外走廊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呼和骚动。

吴砚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孟殊文捧着一叠数学作业本,目不斜视地从窗外走过。她依旧是那个身姿绰约、颜值逆天的校花,但周身散发的气压却低得吓人,冷艳的脸上仿佛凝着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冰冷,所过之处,连最八卦的女生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嘶……好冷。” 王千惠搓了搓胳膊。

吴砚舟心虚地埋下头,假装全神贯注地读课文,心脏却砰砰直跳。“她心情这么差?不会是因为我当众甩了她吧……” 一丝微妙的愧疚和更多的不安涌上心头。这尊大神,他可惹不起。

孟殊文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吴砚舟刚松半口气,班主任陈老师板着脸走了进来,和早读的语文老师低语几句。语文老师点点头,收拾东西离开。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陈老师站上讲台,清了清嗓子,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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