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丈人的意外惊喜（1/2）

东北的腊月，寒风瑟瑟，夜里、行走在路上的马车，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单，只听见马铃声声响，马蹄哒哒哒，万利坐在马车“左前侧”，也就是，“主驾驶”位置，没有棚屋遮挡，冻得瑟瑟发抖！因为是深夜，车里面爷孙俩睡得正酣，万利捂得严严实实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马路，赶着马车匀速的跑着，虽然包的严实，只把眼睛露在外面，但是北方的温度太低还是能把人冻透的，北方的气温“零下四五十度”，眼睫毛随着哈气的呼出，已经结成了冰珠一样的排霜儿，把睫毛镀上一层如圣诞老人一样的白睫毛。这要是平时就是一道风景，但是此时就是冷若冰霜，完全没有好看这一说了。

上一趟市里来回需要七八天，当初爷仨进城的时候，老夫人已经住进新房了，北方气候干，房屋的木质又都是纯实木材，石头，砖，水泥都属于天然味道，一边盖一边就晾干了，不需要空出来晾晒，直接就可以入住。

爷仨不知不觉已入城七八天了，现在已是回来的路上，再有一天就到家了。而老爷子进城那天起，夫人在家也没闲着，经常吩咐丫鬟，扶着她坐在姑爷子拜托木匠师傅，给她做的轮椅上，由丫鬟在屋子里来回推行，试练坐骨神经恢复知觉，几天下来坐得稳了！不会感觉腰酸背痛了，觉得有些力量后，就让两个丫鬟掺扶试着站立，锻炼一下腿的力量。

因为躺久了，骨盆不是太灵活，但是连续坐了几天感觉骨盆回弯没啥太大问题了，这才试着靠墙站立，每天站立从几分钟延长到一小时，刚开始站立的时候因为腿无力有点儿发抖，一点点恢复力气感觉不抖了，就试着前行两步，感觉累就坐，不累就让丫鬟们辅助试着康复训练，在老夫人坚持和丫鬟们的辅助中，感觉越来越好。现在由丫鬟扶着已经能走二十多步了。

夫人对丫鬟说；等老爷回来也不要说！等到吃饭时，你俩扶我走去桌子上吃饭，咱们给老爷一个意外惊喜。两个丫鬟随即应允，两个丫鬟乖巧懂事又能干，对二老是言听计从，彼此就跟对待自己亲人一样，哪怕做事失误，二老也从来都不会苛责，谁还没有个失手的时候，又不是故意的。所以二老睁一眼闭一眼，就当是孩子闹着玩儿打碎了物品一样。只要不犯大错误，背叛，偷盗这类型的大问题，都会选择原谅！毕竟这俩孩子没有退路，你苛责他们，让他们在你身边委屈做工，看她俩伤心做事，也没有必要，既然有缘分成为一家人就得互相尊重。二老都很心善，丫鬟们也懂得感恩，啥事她俩互相商量去做，从来不吵不闹的，这对二老来说；也是家庭安宁了。

万利的马车，“披星戴月”的向家里跑着，一路在没有任何事情波动，马儿行走的速度也还算平稳，不知不觉，“东方”升起了“鱼肚白”，“天刚蒙蒙亮”，曦月就醒了，于是悄悄走到车门位置，用手敲了三下门儿，当、当、当，万利听见后喊了一声，啥事啊？曦月对爸爸说：我想坐马车侧面跟爸爸一起！万利说；这大冷天的你出来干啥？曦月：可以看见外面的风景，顺便透透气。于是，万利停下马车给曦月开了棚门，让曦月下来，把侧面铺好棉被再让女儿坐在前右侧，因为左侧赶车的人坐。说明白点就是“驾驶员在左侧”，“助手在右侧”。马车也是一样的，这就顺应了大部分人都是“右撇子”的缘故。

腊月的清晨虽然有些凉，但要比夜晚好太多了，温度就算提升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暖和，但总比晚上看东西清晰多了，曦月坐在马车前，两侧又都是茂密的森里，这段路程，除了树木已经没有了“城市”热闹的“场景”了！这个位置“山高林密”只有空气清新的“风景”。每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优势。人们都是各取所需，就像外公那样，城市的喧嚣，没有儿女的寂寞，想守护女儿，就意味着要放弃曾经优越的条件，但却拥有了空气清新，获得自然景观可以随时欣赏。

任何环境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有利有弊！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到啥时说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可以上山，他可以下海。只要心情好，能让你稳稳当当生存，那你的选择就是对的。

万利和曦月一路说话马儿一路向前行，感觉到马儿走得有些慢！万利对曦月说：这马儿跑了(一天一宿xiu)都没怎么吃东西了，估计现在是又累又饿，现在已是清晨，也是马儿吃草的时间了，咱让马儿停下一会儿，给它们卸下马鞍，把马儿拴在马车旁，让马儿活动活动筋骨。我去车房里给马儿拿些草料喂食，让马儿轻松的吃草喝水，吃饱了再赶路！马车停下时，老爷子也睡醒了！对着父女俩说：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啊！人呢？不服老不行喽！走这么点儿路就浑身疲惫。万利说：就着马车停下之时，曦月，岳父你们都顺便方便了一下去吧。老爷子对万利说：我当初决定来你们这之前，就已经感觉力不从心了，再加上你岳母身体异样，自己这些年已经心力交瘁了！当初我自己的状态，都怕一路上时间太久，自己能否顺利坚持到女儿家，心里都没底呢！但看现在的状态，就觉得比那时好太多了！这可是上天恩赐，对好人总是眷顾。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管啥事，只要选择了就去做。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位有想法的人。既然选择了，就不要怕失败，也不要后悔当初的决定。我命由我不由天！

马儿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曦月下车，跺跺脚，用嘴给手哈哈气再搓搓手，暖和暖和，顺便方便一下。回到车上，看马儿吃的正香，爷仨也简单的吃点喝点，毕竟是清晨了，要是在家也该吃早饭了！现在虽然是行驶在路上，也没有热饭热菜，但是三餐还是要吃的，爷仨的餐食简单，都是些糕点零食小吃，坐在车里挡风，吃的还是很舒服的，爷仨吃完，马儿也停止了吃草，看马儿撒泡尿、排了便便后，套上马鞍继续前行，老爷子由于睡了一个晚上，现在精气神儿也回来了，或许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心里高兴！亦或许冬天清晨唯一的光线感受到了美好，心情格外好，之前疲惫的倦态一扫而光。

于是，老爷子对姑爷子说：你去睡一会儿，这会儿我来赶车，享受一下清晨淡雅的光线，吸收一下晨阳紫外线的力量。万利此时还没有倦意，但是听老爷子这么一说，赶紧让出了主驾，进了车上的棚屋。曦月看着姥爷边走边哼着小调，于是就问外公：外公：您以前经商时是不是每天都这样生活的？外公答：是啊！真的吗？那我可太羡慕外公这曾经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曦月这个年龄，无论对生活，还是对个人都有了憧憬，未来会变成啥样，现在是没办法预知，虽然每天无拘无束快乐生活，但是山里田园生活简单，虽不缺吃喝，但是总觉得这次出行大开了眼界之后，再加上之前做的梦，和遇到了小银狐儿，她总觉得，自己和小银狐都是重生的。不然梦里不能那么真实！所以，曦月问外公：您觉得农村是不是对人的一生有局限性？外公：那是自然！曦月：我打算再大一点也像外公一样往外走。外公：你有目标了？曦月：嗯！看看能否真实的遇见，与梦里大海相似的位置重叠。

曦月坐在车上，眼睛看似欣赏晨曦，朝阳。外公随性唱着小曲儿，也没发现曦月走了神儿，天马行空的，把自己未来和梦里连接到了一起了。不知不觉，已近中午，曦月：外公，我们该吃午饭了！外公：哟！又到吃饭时间了？曦月：是啊！都中午了！外公因为长时间在路上这样行走，还没发觉到了中午，好，停车，吃饭。于是勒令马儿“吁”靠边停了车，曦月蹦下马车，去棚车里把吃的找出来，等着外公也进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