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色色万岁!(1/2)

“你笑什么?”

妘清栀趴在云澈身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见云澈突然低笑出声,她撑起上半身,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眉梢带着几分疑惑地上挑。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意思。”

云澈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些,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任由牡丹怎么想,恐怕都猜不到,你今晚故意缠着她聊伊布、拖延时间,又悄悄换了她的衣服躲在窗帘后,这一系列的行为,其实是和我之间无言的默契。”

妘清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随即伸出手指,轻轻擦去云澈额头上的薄汗,指腹在他的皮肤的轻轻摩挲,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询问:“那你感觉如何,今晚这场‘闹剧’?”

“有一说一,很好玩。”

云澈没有丝毫隐瞒,如实给出评价,从妮嫫的主动,到牡丹的慌乱,再到妘清栀的“突袭”,确实比平时单调的夜晚有趣多了。

“你倒是玩得开心了。”

妘清栀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她微微低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云澈的胸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知道我刚才在房间里拖延牡丹的时候,有多担心吗?生怕我这边还没搞定,你就直接和妮嫫做了,那我今晚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若是以前,妘清栀绝对不会说出这样带着“计较”的话,她清楚自己的定位,从不敢过多奢求,只想着安安静静地陪在云澈身边,做他身后不吵不闹的人。

毕竟那时的云澈肩上扛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她不想用儿女情长打扰他。

可现在不一样了,主教已经被云澈单刷,妘清栀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卸下那份“懂事”,像普通情侣一样,向自己的男朋友撒撒娇,说说心底的小担忧。

更重要的是,她要用这种方式,悄悄宣布自己的主权,云澈身边或许有很多人,但她才是那个能和他达成“默契”、走到最后的人。

云澈被轻咬了一口,皮肤上只留下浅浅的痒意,他毫不在意,反而低笑出声,手掌轻轻揉了揉妘清栀柔软的头发,手臂微微用力,将人往怀里又紧了紧,声音带着安抚的暖意:

“担心什么?我要是真打算和妮嫫那么做,刚才就不会把她送回房间盖好被子,更不会特意锁上门等你过来了。”

他的指尖顺着妘清栀睡衣的领口轻轻滑下,指腹擦过她锁骨处温热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像被羽毛拂过般敏感。

云澈的声音又压低了些,在她耳边缓缓响起:“再说了,能和我玩这种‘默契游戏’的,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妮嫫只想着直白靠近,牡丹连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她们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今晚的节奏其实一直跟着我们走呢。”

如今主教已除,危机解除,尘埃落定,云澈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时刻紧绷着神经,此刻语气里的松弛,是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自在。

妘清栀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像沉稳的鼓点,刚才那点因担忧而起的幽怨瞬间散了大半。

她伸出手臂环住云澈的腰,指尖轻轻抠着他后腰细腻的皮肤,语气里带着几分狡黠的试探,声音软糯却带着明确的暗示:“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们‘贯彻到底’了?毕竟牡丹的睡衣我都穿了,总不能白穿一场,对吧?”

云澈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还有那双藏在发丝间、亮闪闪的眼睛,里面满是期待与雀跃。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翻身,将人轻轻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掌心轻轻捏住她睡衣帽子上的毛绒伊布耳朵,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鼻尖,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在浅色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银辉,偶尔有晚风吹过,窗帘轻轻晃动,光影也跟着摇曳。

房间里渐渐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轻缓,还夹杂着偶尔响起的、被刻意压低的轻哼,温柔又缱绻。

至于牡丹会不会在自己房间里抱着枕头纠结到天亮,妮嫫明天醒来后想起昨晚的事会羞成什么样子,此刻已经没人在意了,在这方被月光笼罩的小天地里,只有彼此的温度与心跳,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两人打得天地为何物,大道都磨灭了。

人话:之后干了个爽.jpg

……

(这几天没状态一直卡文,可一写到色色就莫名顺滑,愣是一晚上没睡通宵码了两万字。)

(果然色色还是人类的第一驱动力啊!)

(色色万岁≧▽≦!)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云澈就起了个大早。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尽量不吵醒还在熟睡的妘清栀,将床单、被褥一股脑卷起来,抱着走向独立洗衣房。

推开门,他熟练地将布料塞进洗衣机,按下启动键,嗡嗡的机器声在清晨的安静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恰好不会传到卧室区域。

刚关上门,眼角余光就瞥见走廊尽头。

牡丹正鬼鬼祟祟地把脑袋从房间门后探出来,眼神躲闪着,像是在确认外面的情况,看到云澈时,又慌忙缩了回去,只留下一道迅速合拢的门缝。

云澈挑了挑眉,没在意,转身往回走。

卧室里,妘清栀还裹着一条薄毯蜷缩在床上,脸颊泛着未褪的潮红,呼吸均匀却带着一丝疲惫。

昨晚的事本就是体力活,何况她前半夜还费尽心思想办法拖延牡丹、换衣服躲窗帘,轮到正戏时又被云澈彻底带着节奏,哪怕全程没说一句求饶,此刻也累得醒不过来。

嗯,也许还有可能与她的嘴被堵住有关。

云澈想起昨晚的细节,指尖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热,还有她被布料堵住嘴时,眼底泛起的水光。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身牡丹的伊布睡衣正被随意搭着,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睡衣已经不能再穿了。

昨晚的中途,他都怕妘清栀脱水,特意停下来,找了杯温水,撬开她被堵住的嘴,一点点灌进去,看着她迷迷糊糊吞咽的样子,才又重新继续。

这片区域的隔音效果本就优秀,加上洗衣房的机器声做掩护,昨晚的动静根本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发现。

当然,就算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只是那样一来,就少了几分“偷偷摸摸”的趣味,云澈向来喜欢把细节考虑周全,从节奏到角度,都要让事情朝着更“好玩”的方向发展。

说到底,云澈此刻的性子还带着几分未脱的少年气。

若是再多几年阅历,他恐怕不会这么“疯狂”,至少不会花心思去戏耍牡丹和妮嫫,毕竟成年人的世界里,多的是克制,少了这份不管不顾的鲜活。

以前的云澈,本就是个无趣的人。

冷淡的性格像层薄冰,把旁人都挡在外面,朋友寥寥无几,生活里唯一的乐趣,就是带着宝可梦穿梭在帕底亚的山野间,看日出日落,打道馆挑战。

那时的快乐很简单,却也很单调。

而现在的他,就像个只能靠丢石子解闷的小孩,突然得到了一台正版某天堂游戏机,第一次发现,原来除了旅行,还有这么多能让人心跳加速的“玩法”,快乐竟可以来得如此直接又热烈。

没错,云澈是真的“上瘾”了。

这种带着点小狡黠、小刺激的互动,比枯燥的训练有趣多了。

更难得的是,他的精力旺盛得惊人,不知道是年轻力壮的缘故,还是体内残留的石板力量在支撑,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他也只睡了两三个小时,此刻却依旧精神饱满,连一丝疲惫都察觉不到。

但云澈心里很清楚,这终究是偶尔的调剂。

这种带着“堕落”感的放纵,偶尔来一次找找乐子可以,次数多了只会消磨心性,没半点好处,他从不是会沉溺于享乐的人。

目光扫过客厅角落,那台初具成型的时空机器正静静立在那里,金属外壳泛着冷光。

云澈的眼神软了下来,喃喃自语:“等时空机器完成,就把清栀带去帕底亚地区旅行吧。正好好久没和宝可梦一起走在路上了,旅瘾都快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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