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臭弹熏晕侵略者(1/2)
银狼王的毛上还凝着夜露,凉丝丝地蹭着肖灵儿的侧脸,她发现那根狗尾草是小白傍晚刚插的,草籽儿磨得额角发痒。阵地的防风灯串成蜿蜒的光带,肖建军站在最亮的那盏灯底下,军靴后跟一下下磕着石墩——这是他等急了的习惯,上次肖灵儿去排雷晚归,他也这么磕了半小时。“爸爸!”肖灵儿从银狼王背上跳下来,小短腿跑得太快,险些踩碎脚边的瓦罐,肖建军赶紧捞住她的腰,大掌裹着她的小手,温度像晒过晌午的步枪枪托:“疯丫头,慢点儿!你妈要是见着……”“爸爸!”肖灵儿踮起脚捂住他的嘴,指尖还沾着臭鼬液的味儿,“我们赢啦!顾夜寒的耳朵还肿着呢!”
李政委的旧文件袋从帐篷里探出来,老花镜滑到鼻尖,他举着张皱巴巴的电报纸:“灵儿,刚截到顾夜寒的加密电——他带了一个排的‘清道夫’,今晚要端咱们的后勤仓库!”肖灵儿的眼睛立刻亮成两颗浸在蜜里的枸杞,她拽着李政委的衣角钻进帐篷,从空间珠里倒出一堆玻璃罐、晒干的野山楂(上回让小松鼠从林子里捡的,烂得发黏),还有个装着马蜂毒液的小瓷瓶——瓶塞是用棉花堵的,透出股刺鼻的苦味儿。“李爷爷,我有招儿!”她把玻璃罐往桌上一放,毛球立刻跳上来,用小爪子把臭鼬液挤进罐子里,“做臭弹!熏得坏蛋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帐篷里瞬间成了“臭弹作坊”。小宇搬来木箱子当操作台,疤狼用牙咬开烂山楂的果皮,把黏糊糊的果肉塞进罐子里;小白更调皮,用喙戳破马蜂毒液的瓷瓶,毒液滴进罐子时,它还甩了甩脑袋,像在说“这味儿够冲!”肖建军站在门口,皱着眉捏着鼻子:“灵儿,这东西炸了,咱们阵地得臭三天!”肖灵儿举着个画着狼头的防毒面具晃了晃——那是小宇用彩笔描的,狼眼睛歪歪扭扭的:“爸爸,你戴这个!我试过了,比你那防烟面具管用十倍!”
月亮爬过岗楼的时候,肖灵儿带着银狼王和娃娃兵摸黑到了后勤仓库后的土坡。疤狼用爪子挖了五个半人深的坑,每个坑里都埋了三个臭弹,上面盖着松针,再撒点顾夜寒常抽的旱烟末——那是上回从他风衣口袋里顺的,味儿冲得能熏跑山雀。银狼王低头闻了闻,喉咙里滚出低鸣,用脑袋蹭了蹭肖灵儿的手背:它认得这个味儿,上回就是这味儿引顾夜寒踩的陷阱。
后半夜的风裹着松脂的苦味,肖灵儿缩在银狼王怀里,小白蹲在她肩膀上,喙里叼着个芦苇哨——那是信号,只要敌军踩中陷阱,小白就吹哨子。没过多久,林子里传来了帆布摩擦的声音,像只大老鼠在啃玉米秆,顾夜寒的声音飘过来:“都轻点儿!仓库岗哨带了狼狗,绕后面!”肖灵儿攥紧银狼王的毛,指尖泛着白——来了!
“啪嗒”一声,是顾夜寒的军靴踩碎了松针,紧接着就是“轰”的一声闷响——臭弹炸了!腐烂的山楂浆混着臭鼬液,像团黑褐色的雾,“呼”地涌出来,瞬间裹住了顾夜寒和他的手下。第一个吐出来的是个瘦高个敌军,他捂着嘴蹲在地上,酸臭味混着臭弹的味儿,比茅坑还冲;另一个敌军揉着眼睛,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喊着“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顾夜寒的防毒面具被臭弹炸飞了,他的鼻子里全是臭鼬的味儿,咳得腰都弯了,骂道:“肖灵儿!你个小煞星!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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