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临终线索（2/2）

夜枭的身体僵住，手里的枪“当啷”掉在地上。肖灵儿把母亲的病历摔在他面前：“你看看——这是妈写的！你当年为什么要开枪打她？”夜枭蹲下来，手指摸着病历上的血渍，声音发抖：“毒蝎绑架了小棠……他说要是我不杀茉莉，就把小棠喂鳄鱼……”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是小棠三岁时的样子，嘴角沾着蛋糕渣，“我没办法……我是个父亲啊……”

仓库外面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毒蝎的怒吼透过门缝钻进来：“夜枭！你敢背叛我？”肖灵儿把小棠抱给猴子，对夜枭说：“想救你女儿，就跟我们走——部队会保护你们！”夜枭点头，抓起地上的枪：“我带你们去毒蝎的主机房——那里有他和国外间谍的通讯记录！”

主机房在橡胶园的地下室，入口藏在老橡胶树的树洞里。夜枭用钥匙打开门，里面的服务器还在嗡嗡转，屏幕上显示着毒蝎和“夜鹰”的聊天记录：“明天凌晨三点，把中国边境的布防图传给美国中情局。”眼镜蛇立刻扑上去，用u盘拷贝数据：“灵儿姐，这些都是铁证！”肖灵儿摸着服务器上的灰尘，突然想起母亲病历里的话：“夜枭，你当年说的‘情报站’，就是这个吧？”

夜枭的脸涨得通红，低头搓着双手：“是……我对不起茉莉……”这时，地下室的灯突然灭了，毒蝎的笑声从扬声器里传出来：“肖灵儿，你以为能活着走出橡胶园？我在地下室装了定时炸弹——还有十分钟就炸！”肖灵儿的心脏狂跳，对眼镜蛇喊：“快拷贝！还有三分钟！”眼镜蛇的额角冒出汗，指尖快得看不清：“好了！”

他们往出口跑时，毒蝎的雇佣兵已经堵在树洞口。银狼王冲上去，咬住最前面的雇佣兵的胳膊，雪貂钻进雇佣兵的裤腿，咬得他嗷嗷叫。肖灵儿用母亲的配枪射击，打中了两个雇佣兵的膝盖，夜枭护着小棠跟在后面，嘴里喊：“往东边跑——那里有个密道！”

密道的出口在山脚下的竹林里，他们刚钻出来，就听见橡胶园方向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小棠吓得哭起来，肖灵儿抱住她，摸着她的头：“没事了——坏人都被炸飞了。”银狼王舔了舔小棠的手背，小白落在她肩膀上，用尖喙梳理她的头发——是在哄她。

吉普的车灯从竹林里照过来，眼镜蛇探出头喊：“灵儿姐！快上车！毒蝎的直升机来了！”他们刚坐进吉普，就看见毒蝎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探照灯照得地面发白。肖灵儿从空间珠里拿出便携式导弹发射器，对准直升机的螺旋桨——“咻”的一声，导弹拖着火焰飞出去，正好打中直升机的油箱。毒蝎的惨叫声从扬声器里传出来：“肖灵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直升机爆炸的火光里，肖灵儿抱着母亲的手里，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下来。小棠用袖子帮她擦眼泪，奶声奶气地说：“灵儿姐姐，不哭——爸爸说茉莉阿姨是英雄，你也是英雄。”肖灵儿笑了，摸着小棠的羊角辫：“对——我们都是英雄。”

银狼王发出一声悠长的狼嚎，小白掠过车顶，飞向东方的地平线——那里，太阳正慢慢升起来，把云染成金色。猴子啃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灵儿姐，下次任务咱们去哪？我脚好了——能爬最高的树！”眼镜蛇推了推眼镜，屏幕上显示着刚拷贝的通讯记录：“下一站——曼谷，毒蝎还有个军火库在那里。”

肖灵儿望着窗外的朝阳，把母亲的配枪插回枪套，指尖拂过颈间的空间珠——里面装着母亲的病历、夜枭的供词，还有小棠的布娃娃。她知道，新的任务还在等着她，可此刻，她只想抱着母亲的东西，闻着上面的草药香，听银狼王的呼噜声，还有猴子的笑声——这些，都是母亲留给她的，最珍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