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生辰宴宫变(2/2)

“丽贵妃,你输了!”婉嫔手持长剑,指着丽贵妃的咽喉,眼中充满了杀意。

丽贵妃躺在地上,看着婉嫔,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即又化为狠厉:“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一起陪葬!”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的令牌,想要捏碎。李燕儿心中一惊,认出那是玄字阁的自爆令牌,一旦捏碎,周围的黑衣人都会引爆身上的炸药,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被炸死。

“不好!阻止她!”李燕儿大喊一声,凝聚起一道强大的水墙,挡在丽贵妃面前。

萧景渊也反应过来,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剑气射向丽贵妃手中的令牌。剑气斩断了丽贵妃的手指,令牌掉落在地上。丽贵妃惨叫一声,看着掉落在地的令牌,眼中充满了不甘。

秦风趁机冲了上去,一脚踩住丽贵妃的手腕,将她牢牢按住:“丽贵妃,你束手就擒吧!”

丽贵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秦风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了,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李燕儿,萧景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萧景渊心中一动,知道是援军到了。没过多久,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冲进了御花园,为首的正是禁军副将赵勇。

“陛下,皇后娘娘,末将奉命前来支援!”赵勇单膝跪地,大声说道。

“好!”萧景渊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赵勇,立刻将这些黑衣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另外,派人去礼部尚书府,将李修远、李墨等人全部抓获,抄家灭族!”

“是!”赵勇领命,立刻率领士兵们加入了战斗。

有了援军的加入,玄字阁的黑衣人很快便被消灭殆尽。御花园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原本美丽的景致变得一片狼藉。

丽贵妃被押到萧景渊和李燕儿面前,她头发散乱如枯草,沾染血污的粉色宫装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露出的肩头还淌着暗红血迹,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可那双曾经流转着柔媚波光的眼眸,此刻却淬满了怨毒与不甘,死死黏在李燕儿身上,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你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贱婢!若不是你鸠占鹊巢抢了皇后之位,若不是你仗着那些旁门左道的妖法,这天下、这后宫,早该是我的囊中之物!”

萧景渊眉头拧成铁疙瘩,眼中杀意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霜,凛然刺骨:“放肆!燕儿是朕亲封的皇后,是大靖堂堂国母,岂容你这逆贼肆意亵渎!丽贵妃,你勾结玄字阁逆党,意图宫变弑君,谋害朕的皇嗣,桩桩件件皆是灭九族的滔天大罪,你还有何颜面在此叫嚣?”

“灭九族?”丽贵妃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那笑声尖锐得如同指甲划过琉璃,震得周围被践踏的牡丹花瓣簌簌飘落,“我李家世代书香,为官清廉,忠心耿耿侍奉大靖三朝,到头来却要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萧景渊,你宠信妖后,荒废朝政,眼盲心瞎重用奸佞,这腐朽江山在你手中早该崩塌!若我父亲的计划能成功,李家定会开创一个比你这破败王朝强盛百倍的新时代!”

“你父亲?”李燕儿缓缓抬手,轻轻抚摸着腹中微微隆起的孕肚,指尖划过衣料上精致的凤纹,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你说的是礼部尚书李修远?他以为勾结玄字阁这等阴邪组织,拉拢一群唯利是图的蝇营狗苟之辈,便能颠覆陛下的江山?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她话音微顿,转头看向萧景渊,眼底闪烁着智珠在握的光芒:“陛下,想必此刻,秦风派去的暗卫早已控制了礼部尚书府。李修远父子自以为谋划得天衣无缝,却不知他们从联络玄字阁的那一刻起,一举一动便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连他们府中藏着的火药数量,我们都了如指掌。”

萧景渊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对李燕儿的赞许与疼惜:“燕儿说得没错。早在林翊‘被俘’之前,朕便察觉礼部尚书府与玄字阁往来诡秘。林翊此次假意被俘,不过是我们设下的苦肉计,目的就是让你们放松警惕,露出更多破绽,好将你们一网打尽。”

“苦肉计?”丽贵妃浑身一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脸上的疯狂与戾气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踉跄着后退半步,被身旁的禁军死死按住肩头,“你们……你们早就知道了?那我派红袖给林翊下‘醉魂香’,我模仿婉嫔字迹写密信嫁祸,我在坤宁宫埋下火药……这一切,你们都看在眼里?”

“自然。”李燕儿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眼底满是坚定,“从假山药王庙那封破绽百出的密信,到灵泉数次预警宫中藏有剧毒,再到你刻意模仿婉嫔、容嫔的字迹嫁祸于人,桩桩件件都暴露了你的狼子野心。你以为自己伪装得温婉贤淑,滴水不漏,却不知你的每一步算计,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不过是跳梁小丑般的拙劣表演。”

她的目光缓缓移到被押在一旁的红袖身上,那宫女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发髻散乱,华贵的宫装沾满泥污:“你的贴身宫女红袖,在你派她去给林翊下‘醉魂香’的路上,就已经被我们的人截获。她贪生怕死,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将你和李修远的谋反计划和盘托出,包括你们在宫中各处埋下的火药位置,以及玄字阁在京城东市、西坊、南巷的分舵据点,甚至连你们约定的暗号‘忘忧草开,玄音自来’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红袖听到这话,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泪水混合着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透了胸前的衣襟,她趴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很快磕出了血痕:“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抓住了奴婢的爹娘和弟弟,威胁奴婢若是不招供,就将他们凌迟处死!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丽贵妃怒视着红袖,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没用的废物!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你这样的懦夫!早知道你这般贪生怕死,当初就该一刀杀了你,省得坏了我的大事!”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萧景渊的声音冷得如同万年寒冰,“赵勇,将丽贵妃和红袖押入天牢最深处,严加看管,不准任何人探视,更不准给她们传递任何消息!待查明所有同党,一并从严处置!”

“是!”禁军副将赵勇高声领命,挥手示意手下,两名禁军立刻上前,拖着挣扎不休的丽贵妃和红袖向外走去。丽贵妃一边挣扎,一边疯狂嘶吼:“李燕儿!萧景渊!你们给我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玄字阁的阁主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他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为我报仇雪恨!”

那凄厉的嘶吼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御花园的尽头。婉嫔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连忙走上前,双膝跪倒在萧景渊和李燕儿面前,裙摆铺散在地,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陛下,皇后娘娘,臣妾之前被丽贵妃的花言巧语蒙蔽,险些助纣为虐,参与到这谋逆大案之中,还请陛下和娘娘降罪。”

容嫔也连忙跟着跪下,双手紧紧攥着帕子,指节泛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臣妾……臣妾之前也被丽贵妃利用,虽未直接参与谋逆,但也未能及时揭发她的罪行,臣妾也请陛下和娘娘降罪。”

李燕儿示意云儿将两人扶起,语气温和却不失威严:“起来吧。你们二人皆是被丽贵妃胁迫利用,并非真心想要谋反。此次能够认清她的真面目,在关键时刻还能出手相助,也算将功补过,功过相抵,本宫与陛下不会怪你们。”

萧景渊也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了些许:“往后,你们只需安分守己,恪守宫规,用心侍奉太后,朕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但若是再敢参与宫中争斗,或与逆党有所牵连,朕定不轻饶。”

两人连忙躬身谢恩,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连连保证往后定会安分守己,绝不再参与任何是非。

此时,御花园中的厮杀早已结束,禁军和暗卫们正在清理战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玄字阁黑衣人的尸体,鲜血浸透了肥沃的泥土,与残留的牡丹花香、桃花酒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异气味。李燕儿腹中的双胎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不适,轻轻踢了踢她的肚子,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萧景渊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腰肢,语气中满是关切:“燕儿,你怎么样?是不是累了?还是这血腥味让你不适?要不要先回宫休息?”

“我没事。”李燕儿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压下腹中的不适感,“只是这里的血腥味太重,有些头晕罢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们必须立刻处理。”

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秦风,问道:“秦风,林翊呢?他是否安全?”

秦风连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回话:“回皇后娘娘,林翊大人已经被救出来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在礼部尚书府后院的密室中找到了他,并用灵泉水为他解了‘醉魂香’的药性。此刻,林翊大人已经恢复神智,正在赶来的路上。”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身影快步从御花园的月洞门走来,正是暗卫营统领林翊。他身上的玄色劲装沾染了些许血迹和尘土,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眼底却依旧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如鹰。看到萧景渊和李燕儿,他立刻加快脚步,单膝跪地行礼:“陛下,皇后娘娘,属下幸不辱命,已安全归来。”

“起来吧。”萧景渊伸手扶起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慰问,“此次辛苦你了。你被俘之后,李修远他们有没有对你严刑逼供?有没有问出什么不该问的?”

“回陛下,没有。”林翊直起身,拱手答道,“李修远以为属下已经中了‘醉魂香’,浑身无力,无法动弹,又急于等待生辰宴的消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所以并未对属下用刑,只是将属下关在密室中,派了两个人看守。若非娘娘提前安排,让暗卫们暗中监视礼部尚书府的动静,属下恐怕真的会遭他们毒手。”

李燕儿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欣慰:“你是暗卫营的统领,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也是我们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我们自然不会让你出事。对了,礼部尚书府的人都控制住了吗?李修远和李墨有没有反抗?”

“回娘娘,都控制住了。”林翊点头,语气坚定,“李修远、李墨父子,以及府中所有参与谋反的亲信、家丁,一共一百七十三人,全部被抓获,无一漏网。我们在府中搜出了大量的兵器、弓箭,还有足足三百斤火药,以及数十封与玄字阁往来的密信,这些都是他们谋反的铁证,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好。”萧景渊的声音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传朕旨意,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押入天牢,与丽贵妃、红袖分开看管,不准他们互通消息。明日一早,朕要在太和殿亲自审讯,让文武百官都看看,这些逆党是如何狼子野心,妄图颠覆大靖江山的!另外,立刻派人前往京城各处,按照红袖交代的据点,捣毁玄字阁的所有分舵,抓捕所有残余逆党,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林翊和赵勇齐声领命,转身快步离去,安排人手执行命令。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洒在宫墙上,映出一片金红。亥时三刻早已过去,原本应该是丽贵妃计划中宫变的最高潮,如今却成了她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时刻。宫城中坤宁宫方向的火光已经被扑灭,西宫门的战斗也早已结束,玄字阁的逆党死伤惨重,剩余的也都被禁军和暗卫们抓获,整个京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李燕儿靠在萧景渊的怀中,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坚实的臂膀,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场持续了整整三个月的暗战,从最初的假山药王庙密信,到灵泉预警,再到林翊假被俘,最后到今日生辰宴上的正面交锋,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燕儿,辛苦你了。”萧景渊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眼中满是心疼与怜惜,“自从你入宫以来,就一直遭遇各种危险,先是被人下毒,再是被人嫁祸,如今又要面对这样的宫变。若不是你聪慧过人,又有灵泉相助,朕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陛下,我们是夫妻,理应同甘共苦,荣辱与共。”李燕儿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而且,有陛下在身边保护我,为我遮风挡雨,我什么都不怕。只要能和陛下在一起,能守护好我们的孩子,守护好这江山社稷,再多的辛苦和危险,都是值得的。”

两人相视而笑,在这片狼藉的御花园中,仿佛只剩下彼此。周围的血腥味、火药味渐渐散去,晚风拂过,带来了远处御膳房飘来的饭菜香,还有夜空中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云儿走上前,轻声提醒道:“陛下,皇后娘娘,夜色已深,宫中的事情也基本处理完毕,御花园中的战场也清理得差不多了。您和娘娘还是回宫休息吧,娘娘身怀六甲,不宜劳累,长时间待在这里,也不利于腹中的小皇子们。”

萧景渊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扶起李燕儿,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好,我们回宫。燕儿,慢着点,小心脚下。”

一行人缓缓向坤宁宫走去,月光洒在宫墙上,映出长长的影子,如同一个个守护宫殿的卫士。李燕儿靠在萧景渊的怀里,感受着他沉稳的步伐和温热的气息,心中满是安宁与幸福。虽然这场生辰宴充满了惊险与杀戮,但最终还是化险为夷,守护了这江山社稷,也守护了彼此。

回到坤宁宫,云儿连忙让人准备了温水和清淡的点心,又端来了一杯温热的灵泉水。李燕儿喝了一口灵泉水,感觉腹中的不适感渐渐缓解,原本有些躁动的双胎也安静了下来,轻轻依偎着她,像是在安抚母亲。

萧景渊坐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燕儿,明日在太和殿审讯李修远和丽贵妃,你要不要一起去?有你在,或许能更快地让他们招供,查明玄字阁的真实目的。”

李燕儿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坚定:“不了。我怀有身孕,太和殿那种地方太过严肃,而且审讯逆党,难免会动怒,不利于腹中的孩子。而且,有陛下在,一定能查明所有真相,严惩所有逆党。我只希望,这场风波过后,宫中能恢复平静,我们的孩子能平安降生,百姓们能安居乐业。”

“会的。”萧景渊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如铁,“朕向你保证,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让你们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玄字阁的余党,朕也会彻底清除,绝不让他们再有机会兴风作浪,危害这江山社稷和天下百姓。”

夜深了,坤宁宫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还有守夜宫女轻轻的脚步声。李燕儿靠在萧景渊的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渐渐进入了梦乡。她梦见自己顺利生下了一对健康的双胞胎皇子,两个小家伙粉雕玉琢,十分可爱,宫中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江山社稷稳固繁荣,萧景渊抱着她,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而天牢之中,与坤宁宫的温馨安宁截然不同。丽贵妃被关在天牢最深处的牢房里,这里阴暗潮湿,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血腥味。她的囚服单薄破旧,根本抵挡不住天牢中的寒气,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上沾满了污垢和血迹,曾经的温婉贤淑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憔悴和怨毒。

她蜷缩在牢房的角落,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身体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微微颤抖。她想起自己曾经的荣华富贵,想起自己在丽春宫众星捧月的日子,想起自己精心策划的宫变计划,想起李燕儿那副温婉却暗藏锋芒的模样,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几乎要将她吞噬。

“李燕儿,萧景渊……”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破旧的风箱,“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绝对不会!玄字阁的阁主一定会来救我的,他那么厉害,一定能攻破天牢,将我救出去!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让你们尝遍世间所有的痛苦,让你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不知道的是,玄字阁的阁主早已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废弃破庙里,一名身着黑色长袍、脸上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正站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封密信,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神秘而阴冷的轮廓。

“丽贵妃,终究还是太心急了。”他低声说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不过,也好。让萧景渊和李燕儿放松警惕,以为玄字阁已经元气大伤,甚至已经覆灭,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实施下一步计划。”

他抬手将密信扔到一旁的火盆中,密信瞬间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随着烟雾飘向窗外。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李燕儿,萧景渊,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以为抓住了丽贵妃,捣毁了几个分舵,就赢了吗?太天真了。这江山社稷,终究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们不过是我登顶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暗中悄然酝酿。而萧景渊和李燕儿,虽然暂时平息了这场宫变,却不知道,一个更强大、更神秘的敌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