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忘忧丹的妙用与后宫的暗流（2/2）
李燕儿指尖一顿——华妃？她不是已经“洗清”了吗？
“你看清楚那腰牌的样子了吗？”
贤妃皱着眉想了想：“是玄色的，上面刻了个‘玄’字，和宸王案里的令牌像，却又不一样。”
李燕儿将这事记在心里，面上却笑着道：“许是宫外的杂役，你别多想，安心养着便是。”
贤妃走后，李燕儿靠在榻上，指尖摸着小腹——后宫的暗流，果然没那么容易散。
暗流的线索：华妃的“安稳”
几日后，李燕儿以“赏春”为名，召了华妃来坤宁宫。华妃穿了件淡粉色的宫装，头上插了支珍珠钗，笑起来温温柔柔，像全然忘了之前的事：“皇后娘娘今日气色真好，双胎定是很乖。”
李燕儿递了盏灵泉水给她，用读心丹探了探她的心思——【贤妃竟知道了玄字阁的腰牌？不行，得想办法让她闭嘴。】
她指尖转着茶盏，状似无意地提起：“贤妃近日精神好了不少，说要给双胎做件小衣裳。”
华妃的笑僵了一瞬，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冷，随即又柔下来：“贤妃姐姐手巧，做的衣裳定是好看的。”
李燕儿看着她的眼睛：“对了，贤妃说前几日看见你宫里的宫女和陌生太监说话，是宫外送东西的吗？”
华妃的手猛地攥紧了帕子，指节泛白，心底的声音却更冷：【贤妃竟敢说出来……看来不能留了。】
“许是宫外卖花的，臣妾宫里的宫女喜欢买些新鲜花来插。”华妃笑着道，却没敢看李燕儿的眼睛。
李燕儿没再追问，只递了块桂花糕给她：“尝尝贤妃做的，用了灵泉水，很清甜。”
华妃接过糕，却没吃，放在碟子里，指尖的抖很明显。李燕儿看着她的背影，知道这后宫的暗流，又要动了——只是这次，她有忘忧丹、读心丹、百毒不侵丹，有升级的灵泉，还有腹中的双胎，不怕。
灵泉的新用：孕食与承宇的“分享”
升级后的灵泉，李燕儿除了自己喝，还用来做孕食。小厨房的厨子用灵泉水炖了燕窝，加了些忘忧草的碎叶，炖出来的燕窝是淡青色的，香得连承宇都跑来讨吃。
“母后，这燕窝好香！我能尝一口吗？”承宇趴在桌边，眼睛盯着碗里的燕窝，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李燕儿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他尝了口，眼睛立刻亮了：“好甜！比御膳房的好吃！”
萧景渊走进来，看着承宇抢燕窝的样子，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这是给你母后补身子的，你少吃些。”
承宇却端起碗，舀了一勺递到萧景渊唇边：“父皇也尝！母后说，好东西要分享！”
萧景渊笑着含了一口，眼底的柔意漫到了眉梢：“果然好吃，燕儿的灵泉就是不一样。”
李燕儿靠在榻上，看着父子俩分燕窝的样子，又看着殿角那盆兰草，忽然觉得，哪怕后宫有暗流，只要这一室的暖还在，便什么都不怕。
华妃的小动作：毒桂花
几日后，贤妃差人送了盒桂花糕来，说是新做的，加了新晒的桂花。李燕儿刚要拿，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食物含微量毒素：“醉心散”，可致心悸、多梦，长期服用可损神智。】
她指尖一顿，打开食盒闻了闻——桂花糕的香里，裹着极淡的苦杏仁味，是“醉心散”的味道。
送糕的小宫女是华妃宫里新来的宫女，却不敢看李燕儿的眼睛，心底的声音在抖：【是华妃娘娘让我在糕里加的东西，她说若是不照做，便杀了我全家。】
李燕儿将糕放回食盒，笑着道：“贤妃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只是我今日胃里胀，等下再吃。你先回去，告诉贤妃，我很喜欢。”
小宫女如蒙大赦，磕了个头便跑出去。李燕儿立刻让人去查——果然，贤妃宫里的桂花是华妃送的，那桂花里混了“醉心散”的粉。
她看着食盒里的桂花糕，眼底的冷漫开来——华妃竟敢动贤妃，还想嫁祸给她？这暗流，该清一清了。
李燕儿的局：灵泉与忘忧丹
李燕儿让人将桂花糕里的“醉心散”滤出来，又用升级的灵泉水熬了碗汤，加了忘忧丹的碎末。然后让人去请华妃：“说我胃不舒服，想请她来帮我看看新得的兰草。”
华妃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显然是以为“醉心散”起了作用。李燕儿靠在榻上，指着殿角的兰草道：“这兰草是容嫔送的，只开给安心的人看，你看它今日开得多好。”
华妃顺着她的话看过去，没注意到李燕儿递过来的汤盏：“是很好看，娘娘有福气。”
李燕儿将汤盏递到她面前：“这是用灵泉水熬的安神汤，你近日也累，尝尝？”
华妃没多想，接过汤盏喝了一口——汤里的忘忧丹碎末混着灵泉水，刚滑进喉咙，她便觉得脑子一懵，心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贤妃吃了醉心散，很快就会疯……皇后也会被牵连……我就能独得陛下的宠……】
李燕儿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冷下来：“华妃，你可知罪？”
华妃猛地回神，手里的汤盏“哐当”掉在地上，脸色惨白：“皇、皇后娘娘，您说什么？”
“你在贤妃的桂花里加了‘醉心散’，还想嫁祸给我，是吗？”李燕儿拿出那包滤出来的毒粉，“这是从你送的桂花里找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华妃瘫在地上，眼泪混着冷汗落下来：“是玄字阁的人逼我的！他们说若是不照做，便杀了我的家人！”
暗流的暂歇：华妃的禁足
萧景渊接到消息赶来时，华妃已经招了——她是玄字阁安在后宫的暗线，青儿死后，她便接了青儿的任务，想借“醉心散”搅乱后宫，给玄字阁的余党争取时间。
“陛下，臣妾是被逼的！”华妃抓着萧景渊的衣摆，哭得撕心裂肺，“玄字阁的人说，若是不照做，便把我家人都杀了！”
萧景渊一脚踹开她，眼底的冷像冰：“玄字阁余党藏在哪里？”
“在城外的破庙里！他们说今日亥时会在那里汇合！”
萧景渊立刻让人去破庙，果然抓了玄字阁的几个余党。而华妃，则被禁足在自己宫里，终身不得出。
处理完这事，萧景渊坐在李燕儿身边，指尖摸着她的小腹，声音放得极柔：“吓坏了吧？”
李燕儿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只觉安心：“有你在，我不怕。”
殿外的海棠香裹着风进来，裹着灵泉的清，裹着忘忧丹的淡，终于将后宫的暗流压了下去——至少这春日里，能暖得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