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收购奈河（2/2）

林渊心中巨震！第九深渊……是一个联盟？！

“那真正的执掌者……”

“死了。”“末幽”的声音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者说……沉睡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场针对‘债主’的叛乱中……他被自己最信任的‘合伙人’背叛，击碎了神格，最终……沉入了这奈河的最底层，化为了支撑这条河运行的……基石。”

“而背叛他的那些‘合伙人’……就成了现在的‘第九深渊’。”

她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看向那奈河之水：“包括这位‘孽算盘’，不过是那些叛徒派来的一个……看门狗兼收租的。”

信息量巨大，冲击着林渊的认知。

原来如此！一切的根源，一场古老的背叛！

“所以……你想要复仇？想要夺回这条河？”林渊问道。

“复仇？”“末幽”忽然冷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苍凉与恨意，“夺回？不……”

她猛地盯住林渊：“我要……毁掉它！”

“这条河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公！是一切痛苦债务的根源！只要它还在，‘第九深渊’就永远能通过它汲取力量，收割众生！”

“我要找到他沉睡的真灵，然后……唤醒他！让他亲眼看着，他创造的这一切，是如何被彻底终结！让他的绝望，成为最后的祭品！”

疯狂的毁灭意念，如同寒流席卷四周。

林渊看着她。原来她不是要拯救，而是要同归于尽般的毁灭。

但……

“毁掉之后呢？”林渊忽然问道，“债务不会消失。‘第九深渊’还在。甚至可能催生出更可怕的东西。”

“末幽”一愣。

“或许……”林渊的目光再次投向奈河，眼中闪烁着新的、更加危险的光芒，“还有另一种办法。”

“既然‘第九深渊’可以把它当成产业……”

“为什么……”

“我们不能……‘收购’它呢？”

“真正的、彻底的收购。”

“包括……河底下那位‘沉睡的董事长’的……全部股份。”

奈河水在流淌着，灰黄的河面倒映着庭园冰冷的光辉，以及“末幽”眼中那剧烈震荡的幽蓝火焰。林渊那句“收购它”，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激起的涟漪远超想象。

“收购……奈河？收购……它？”“末幽”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绝伦的亵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那是……”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河底那存在的位格。

就连被捆成粽子的“孽算盘”，也停止了挣扎，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瞪着林渊。

林渊承受着他们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只有一种冰冷的、计算到极致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