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锈蚀铁楼的攻防战（2/2）
我来！小李突然冲向阳台，西瓜刀在手中划出半弧，刀刃精准砍在丧尸手腕上。黑电趁机扑出，咬住丧尸脚踝向后拽，三者合力将其甩下阳台。但更多的爬墙丧尸已经攀上窗台，指甲刮擦玻璃的声响令人牙酸。
用这个！刘猛扔来一瓶燃烧瓶，小李接住后毫不犹豫地砸向窗台，蓝绿色火焰腾起的瞬间，丧尸的哀嚎响彻小区。赵刚的92g手枪连续射击，子弹打在爬墙丧尸的关节上，迫使它们坠落。
尸潮压境与背水一战（15:30）
单元门在尸群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木屑和铁锈簌簌落下。周麒将最后一支燃烧瓶递给王磊：瞄准门后的尸群，炸完立刻退到主卧！
“明白！”炊事班退伍兵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迅速而果断地拉开了燃烧瓶的保险，然后用力将其投掷出去。燃烧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直直地朝着门后的目标飞去。
就在燃烧瓶即将撞击到门的瞬间，它爆炸了，熊熊烈火瞬间喷涌而出，将门后的空间完全淹没。然而，炊事班退伍兵并没有停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他转身就跑，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可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原本应该支撑住门框的墙壁突然倒塌了，门框也随之轰然倒下。炊事班退伍兵猝不及防，被倒塌的门框绊倒在地，身体失去了平衡。
就在这时，一只饥饿的丧尸如鬼魅一般从门后冲了出来，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那丧尸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扑到了炊事班退伍兵的面前，它那锋利的爪子距离炊事班退伍兵的脸只有短短十厘米！
“王磊！”赵刚见状，心急如焚，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92g手枪，瞄准那只丧尸，扣动了扳机。然而，令人绝望的是，手枪竟然卡壳了！
赵刚暗骂一声，扔掉手枪，顺手抓起身边的消防斧，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朝着那只丧尸猛冲过去。可是，就在他快要接近丧尸的时候，另一只丧尸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死死地缠住了他。
小李见状，连忙举起手中的西瓜刀，狠狠地朝着那只扑向炊事班退伍兵的丧尸砍去。只听“咔嚓”一声，西瓜刀砍在了丧尸的天灵盖上，刀刃深深地嵌进了丧尸的颅骨里，再也拔不出来。
小李见状，心急如焚，他连忙用脚猛踹丧尸的胸口，想要将其踹开。然而，那丧尸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论小李怎么用力，它都纹丝不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猛手中的95-1步枪突然响起，一颗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精准地穿透了那只丧尸的后颈。那丧尸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周麒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拽起倒在地上的王磊，将他用力推进了主卧里，然后大声喊道：“守住门！”
主卧的窗户被钢板封死，只有一个射击孔。周麒透过孔看到，尸群已经涌入楼道，保安丧尸举着钢筋，指挥爬墙丧尸攻击五楼阳台。黑刃和黑电在楼梯间左冲右突，却因寡不敌众被迫后退。
它们在叠罗汉！赵刚指着窗外，只见尸群在楼下堆积，最上层的丧尸已经够到五楼窗台，妈的！跟老子在视频上看到的伊拉克见的人肉炸弹似的！
周麒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陈教授的话，病毒正在促进丧尸的智力进化，这种群体协作行为，已经超出了本能范畴。他摸出卫星电话，却发现信号格彻底消失了——尸群的生物电信号干扰了通讯。
听着！周麒转向众人，声音冷静如冰，赵刚，你和王磊守射击孔，节省子弹；小李，你跟我守阳台，用匕首和西瓜刀；刘猛，准备好最后的燃烧瓶，我们退到储藏室！
黑刃和黑电终于退到主卧门口，犬类的背毛沾满黑血，黑刃的耳朵又被撕掉一块，却仍挡在周麒身前，喉咙里发出濒死的低吼。周麒摸了摸它的头，感受到军犬身体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最后的防线与绝地反击（15:45）
储藏室只有一扇小窗，刚好容一人通过。周麒让众人先撤，自己断后。保安丧尸已经撞开主卧门，钢筋划破空气，带起的劲风掀动他的战术背心。
黑刃！黑电！咬他手腕！周麒大喊，同时将最后一瓶燃烧瓶砸向尸群。蓝绿色火焰中，两只军犬如离弦之箭冲出，咬住保安丧尸持钢筋的手腕，迫使钢筋落地。
就是现在！赵刚的92g手枪终于修好，子弹精准击中保安丧尸眉心。但更多的丧尸涌了进来，周麒只能后退，后背抵住储藏室门框。小李突然举起西瓜刀，砍断了储藏室顶上的吊灯线，沉重的铁灯砸在尸群中，暂时阻挡了攻势。
快进来！刘猛拽住周麒的手臂，将他拉进储藏室。赵刚和王磊紧随其后，用身体顶住门板。黑刃和黑电最后冲进，周麒立刻关上铁门，用消防斧卡住门闩。
门外传来丧尸撞击铁门的巨响，门框剧烈震动。周麒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闻到小李身上的水果味混着血腥味，看到赵刚脸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扭曲，王磊的菜刀掉在地上，刀刃还在颤动。
现在怎么办？王磊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个炊事班的汉子，第一次在战斗中感到绝望。
周麒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黑刃和黑电。军犬们趴在地上，舌头伸得老长，却仍用耳朵监听门外的动静。他摸出战术手电，光束扫过储藏室角落，照亮一堆旧报纸和......半桶汽油。
赵刚，周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当年在侦察连，会做简易爆破吗？
退伍老兵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疤痕脸露出狰狞的笑容：何止会做，我还是连队里面的小标兵呢！
小李的眼睛亮了，他从编织袋里掏出那瓶农药：这个能当助燃剂！
刘猛则举起95-1步枪：我负责吸引它们到窗边！
烈焰焚尸与黎明曙光（16:00）
当第一缕汽油味飘出门缝时，门外的撞击声明显停顿了。周麒打了个手势，刘猛立刻用枪托砸开小窗，95-1步枪连发射击，吸引尸群聚集到窗下。
点火！赵刚将浸满汽油的报纸团点燃，扔向门外。蓝色火焰瞬间腾起，伴随着农药助燃的刺鼻烟雾，尸群的哀嚎声直冲云霄。周麒透过小窗，看到保安丧尸在火中挣扎，钢筋掉在地上，发出声。
再加把火！小李将剩下的农药全部泼出，火焰骤然暴涨，将整个楼道吞噬。黑刃和黑电对着火焰狂吠，尾巴高高竖起——它们知道，危机即将解除。
当最后一只丧尸在火中倒下时，夕阳的余晖透过硝烟照进储藏室。周麒推开变形的铁门，眼前是焦黑的楼道，尸群已被烧成焦炭，只有保安丧尸的钢筋还在冒烟。
我们......活下来了？王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的绝望仿佛是场噩梦。
赵刚踢了踢保安丧尸的残骸，消防斧剁在它颅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妈的，下辈子别当丧尸，当人挺好。
周麒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检查黑刃和黑电的伤口。军犬们的喘息渐渐平稳，黑电用舌头舔他的手掌，留下温热的湿痕。小李则默默捡起西瓜刀，擦拭刀刃上的焦炭，阳光落在他晒黑的脸上，汗水冲开一道干净的痕迹。
走吧。周麒站起身，战术背心上的火焰灼伤处还在冒烟，林语路的兄弟们还在等我们。
赵刚和王磊对视一眼，同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周队长！
小李则将西瓜刀插回腰间，提起那个装着烂水果和农药的编织袋：我跟你们走，顺便......看看有没有新鲜水果。
周麒点头，目光扫过焦黑的楼道和远处夕阳下的废墟。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但至少，他们又多了三个战友，多了三把守护家园的刀枪。
当越野车驶离老小区时，周麒从后视镜看到，赵刚正在教王磊保养92g手枪，小李则打开车窗，让风吹散身上的硝烟味。黑刃和黑电趴在后排，终于放松下来，尾巴有节奏地拍打座椅。
夕阳落在军犬的背毛上，泛着温暖的光泽，像两团不灭的火焰，照亮了他们在末日中前行的道路。周麒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越野车的引擎声在空旷的小区里回荡，像一首重生的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