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恶徒掠境屠良善,末世浊流泯人性(2/2)
营地的幸存者们彻底慌了,有人想要逃跑,有人想要反抗,却被掠夺者们残忍地镇压。陈强举起斧头砍伤了一名掠夺者,却被另一名掠夺者用钢管打断了双腿,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他的妻子尖叫着扑过去,被刀疤脸一枪击中头部,鲜血溅了陈强满脸。
“女人和孩子留下,其他人,全部杀掉!”刀疤脸冷漠地下令,仿佛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枪声、惨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溪谷营地的宁静。掠夺者们如同丧心病狂的野兽,对幸存者们展开了疯狂的屠杀。年迈的老人被一刀砍倒,试图反抗的男人被乱枪打死,营地的防御工事被重机枪轻易摧毁,刚开垦的农田被车轮碾平。
丫丫的妈妈抱着她躲在一个柴房里,用手捂住她的嘴,泪水无声地滑落。透过柴房的缝隙,她们看到一名掠夺者抓起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踩碎了他的头骨。小男孩的妈妈冲上去,被掠夺者用砍刀劈成了两半。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一名孕妇跪在刀疤脸面前,苦苦哀求。
刀疤脸看着她凸起的肚子,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露出一丝变态的笑容。他抬手一枪,击中了孕妇的肚子,孕妇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短短半个小时,曾经充满生机的溪谷营地,变成了人间地狱。三十余名幸存者被屠杀,只剩下几名年轻女性和五个孩子,被掠夺者们强行拖拽到皮卡车里。营地的食物、水、武器被洗劫一空,土豆粥洒在地上,混着鲜血和尘土,曾经的篝火旁,如今堆满了尸体。
刀疤脸站在营地中央,看着眼前的惨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拿起一瓶从营地搜到的白酒,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口,对着手下们大喊:“走!下一个目标,东边的废弃小镇!”
皮卡车驶离营地,留下一片狼藉。溪谷里的溪水被鲜血染红,尸体漂浮在水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躲在柴房里的丫丫和妈妈,直到掠夺者们走远,才敢出来。看着遍地的尸体和被毁的营地,丫丫的妈妈彻底崩溃了,抱着丫丫失声痛哭。
而在几十公里外的另一处小型幸存者聚集地,同样的悲剧正在上演。这里的掠夺者是一群末世前的黑恶势力,他们戴着面具,手持武器,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幸存者们进行抢劫和屠杀。他们抢走了营地仅有的物资,烧毁了幸存者们的住所,将不愿意跟随他们的人全部杀死,甚至把变异丧尸引到营地,看着幸存者们被丧尸撕咬,以此为乐。
这些掠夺者,大多是末世前的罪犯、黑恶势力分子,还有一些因恐惧和贪婪而堕落的普通人。末世的到来,打破了文明社会的秩序和道德约束,让他们内心的邪恶彻底爆发。他们不再相信人性,不再遵守规则,只信奉力量和掠夺。在他们眼中,其他幸存者不是同胞,而是可以肆意掠夺的猎物,是满足他们欲望的工具。
他们组建了自己的势力,驾驶着改装车辆,在城市和乡村之间游荡,专门寻找弱小的幸存者聚集地。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们掠夺食物、水、武器,抢夺年轻女性,甚至会吃掉年老体弱的幸存者。他们的存在,比丧尸更可怕——丧尸只是凭借本能进食,而他们,却在清醒地作恶,用同胞的鲜血和痛苦,换取自己的生存和快乐。
夕阳西下,血色的余晖洒在被摧毁的溪谷营地。丫丫的妈妈抱着她,艰难地行走在废墟之中,寻找着一线生机。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曾经的善良和希望,在经历了这场屠杀后,被彻底击碎。她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只知道,这个末世,比她想象中还要黑暗、还要残酷。
而在城市的另一角,刀疤脸的车队正在疾驰。车厢里,被掳走的女性和孩子们瑟瑟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刀疤脸和他的手下们喝着酒,唱着歌,谈论着下一次的掠夺计划,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人性的亵渎,是对文明的践踏。
末世的黑暗,不仅来自于嗜血的丧尸和强大的变异生物,更来自于人性的堕落和背叛。当善良被残忍取代,当互助被掠夺取代,当希望被绝望取代,人类文明的火种,似乎也变得岌岌可危。
溪谷营地的废墟上,一阵风吹过,卷起尘土和血迹,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哀悼。而那些作恶的掠夺者,依旧在末世里游荡,他们的存在,如同一场瘟疫,侵蚀着人类最后的良知和希望。但他们不知道,在这片废墟之上,还有像钢铁避风港这样的存在,那里的人们,坚守着人性的底线,守护着善良和希望,终有一天,他们会直面这些黑暗,用正义的力量,净化这片被污染的土地。
夜色渐深,星星点点的灯火在远处的废墟中闪烁,那是幸存者们微弱的希望。而这场关于人性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