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2/2)

浑身酸痛的陈闭眼嘟囔:再睡五分钟...

大家都在等你呢。朱锁锁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忙完正事,我陪你睡回笼觉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让陈揉了揉耳朵:和律师约的十点,急什么...

说着将人搂回被窝。

半小时后,朱锁锁再次耳语:快九点了,真该起了。

瞥见手机时间,陈含糊道:你先化妆,我再眯会儿。

收拾妥当的朱锁锁回到床边:老公,九点十分了。

行了行了,抵不过催促的陈揉着惺忪睡眼嘟囔道:就该把律师约在下午的。

倚在床头的陈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叹:

这种好天气不用来睡觉太浪费了。

朱锁锁看着懒散的陈,没好气地说:困成这样,昨晚就不该玩到那么晚。

陈闻言转头看向朱锁锁,回味着昨夜的欢愉,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这种事哪能因为累就放弃?

运动才能保持活力,明白吗?

你呀,又菜又爱折腾。朱锁锁无奈摇头。

胡说什么,事关颜面,陈立刻反驳:昨晚明明是你一直求饶好吧。

要不是你哭喊着让我停下,我能再续上好几轮。

朱锁锁脸颊泛红。

想起昨晚的疯狂,幸亏公寓隔音好,不然邻居早就来投诉了。

对对对,你最棒了。现在能起床了吗?人家都等着呢。

感觉她态度敷衍,陈不太高兴。

其实在系统加持和日常锻炼下,他的体能已经很出色。

但架不住朱锁锁恢复神速。无论昨晚多激烈,第二天她总能准时起床,容光焕发。

被拉着洗漱时,陈看着镜中略显疲惫的自己,摸着下巴说:酒色伤身,从今天开始戒酒。

这话让朱锁锁差点绊倒。

还以为他要戒色,果然想多了。

不过若真有那么一天,着急的肯定是她自己。

你开车吧,我路上补个觉。坐进副驾的陈说。

好好好。看了眼时间,朱锁锁无奈应道。

红色跑车很快抵达蒋家。

停好车,朱锁拽着昏昏欲睡的陈往里走。

等待多时的蒋鹏飞坐立不安。

不是说快到了吗?他焦急地在客厅踱步。

被转得眼花的蒋南孙叹气:刚通过电话,您能不能安 ** 会儿?

蒋鹏飞正欲坐下,门铃骤然响起。

我去开!他腾地跳了起来。

看着父亲反常的热情,蒋南孙无奈地摇摇头。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蒋鹏飞对谁这般殷勤,今日可算长了见识。

蒋鹏飞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前,见到期盼的二人后,脸上绽开了释然的笑容。

叔叔早。朱锁锁得体地问候道。

好好好,蒋鹏飞转向陈:小陈来了就好,快请进。

刚在客厅落座,蒋鹏飞就迫不及待问道:小陈,那位律师怎么没一起来?

陈看了眼腕表:约定十点见面,现在还早。

对的对的。蒋鹏飞连连点头。

趁着空隙,陈悄悄捏了捏朱锁锁的手指:我说不用着急吧,来了不也得等着。

再等半小时而已。朱锁锁笑着安抚。

蒋南孙闻言问道:你们刚起床吗?家里早餐还剩很多,要不要...

太好了,陈立即接话,我们正好空着肚子。

麻烦你了。朱锁锁温声道。

当蒋南孙端出满当当的早餐时,陈不禁诧异:你们平时都准备这么多?

蒋南孙神色略显尴尬。若非家中变故导致食欲不振,哪会剩下这么多吃食。

今天情况特殊。她轻声解释。

陈不再多问,埋头大快朵颐。昨日的体力消耗让他饥肠辘辘。朱锁锁不时为他拭去嘴角油渍,全然不在意他的吃相。倒是老太太别过脸去,强忍着没出声。

十分钟后,吃饱喝足的陈接过蒋南孙递来的茶水。见朱锁锁只动了两下筷子,他关切道:怎么吃这么少?不合口味?

刚好饱了。朱锁锁浅笑着放下餐具。

“早餐味道不错,我就是吃不下了,两个包子足够了。”朱锁锁轻声说。

陈盯着她平坦的腹部,暗自腹诽:这不合理。明明一起运动,恢复快就算了,毕竟男女有别。但吃得这么少,能量守恒定律都不要了?

他莫名感到被比下去了,这种奇怪的挫败感反而激起了好胜心。要是运动完她依然只吃这么点,那自己不就白练了?

“这点早餐怎么够?等会忙完带你去餐厅。”陈坚持道。

“啊?”朱锁锁捏了捏衣角,“真的饱了...”

必须再吃点,我看着你吃。陈不容拒绝。

虽然不解他的执着,但想到能增进感情,朱锁锁点头:好,忙完一起去。

见她答应,陈终于满意。这才对嘛,剧烈运动后怎能不吃饱?

上午十点,罗斌带着栗娜准时抵达蒋宅。

陈先生,我是权景律师事务所罗斌。律师恭敬地自我介绍。

久仰,封主任常夸你年轻有为。陈转向旁边,这位是?

我是罗律师的秘书栗娜。干练的女子浅笑回应。

朱锁锁突然挽住陈手臂:不如先谈正事?自王漫妮事件后,她对任何职业女性都充满警惕。这个举手投足尽显风情的 ** ,在她眼里就是潜在威胁。

罗斌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女友朱锁锁。陈介绍道。

寒暄过后,罗斌切入主题:封主任已说明情况,今天只要召集债权人逐个协商即可。陈先生有其他要求吗?

今天能全部解决?

只要债权人到场顺利,傍晚前肯定办妥。罗斌胸有成竹。

给,这张卡里有四千万。陈微微颔首,将银行卡递给罗斌:密码是六个八,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

虽然早从封印那里得知大概数额,但亲眼见到这张薄薄的卡片,罗斌依然被陈的豪气撼动。原本他并不想接手这个案子——这种实习生就能处理的债务清偿,何必劳他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