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抉择之时（2/2）

既然完整会加速毁灭，分散又无力抵抗...

控制室彻底消失，众人悬浮在虚无之中。唯有凌曜在发光，像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那就创造一个新的平衡！

黑袍首领怒吼着冲来，却在靠近的瞬间被无形之力弹开。

南宫朔试图抓住苏婉，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他们正在被这个空间排斥。

这里现在是我的领域。凌曜抬手，虚无中浮现出无数卡牌的虚影，欢迎来到...我的规则。

黑袍首领面具碎裂，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不可能...这需要完整核心的力量...

凌曜咧嘴一笑，鲜血从嘴角滑落：所以...这只是体验版。

他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像即将破碎的瓷器。

墨立刻将守护之力输给他，云枫和苏婉也反应过来，纷纷出手相助。

四人的力量再次融合，但这次，主导权在凌曜手中。

他看向黑袍首领和南宫朔：

给你们两个选择...

或者...

他手中凝聚出一张前所未有的卡牌，牌面上流转着四种规则之力：

被我变成卡牌收藏。

南宫朔脸色铁青，最终咬牙道：

黑袍首领深深看了凌曜一眼：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两人带着手下消失在虚空中。

他们刚走，凌曜就瘫软下来。领域崩溃，众人摔在冰原上。

凌曜！苏婉赶紧给他治疗。

凌曜虚弱地摆摆手：没事...就是有点...亏本...

他看着手中逐渐消散的卡牌虚影，心疼得直抽抽：多好的创意...浪费了...

墨检查他的状况，神色复杂：你强行融合了四种规则，虽然暂时击退了他们，但你的身体...

凌曜咳嗽两声，吐出一口带光的血：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作死...

云枫沉默良久，突然问：你刚才...真的能把他们变成卡牌？

凌曜眨眨眼：你猜？

远处，祭坛的黑光彻底消散，但天空中出现了一道裂痕——那是规则被强行改写的痕迹。

凌曜望着那道裂痕，轻声说：

看来...咱们捅的篓子不小啊。

冰原上风雪依旧，但某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

而他们的旅程，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