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冰蝶售后---霜姊的完全占有(2/2)
周围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剪霜这才缓缓转过头,看向怀里脸色发白、身体微颤的印香痕。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明显的怒意,甚至唇角还带着一丝极淡的、诡异的弧度,但那双黑色的眼眸里,却像是酝酿着风暴前的深海,平静得令人窒息。
“香痕,”她的声音轻柔得可怕,“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我……我……”
印香痕牙齿都在打颤,大脑一片空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逃跑被抓个正着的恐惧,以及剪霜此刻平静表象下透出的骇人气息,让她几乎要瘫软下去。
剪霜没有再追问,只是揽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力道大得让印香痕感到一丝疼痛。
“我们先回家。”
回去的路上,剪霜一言不发。
印香痕像一只鹌鹑,缩在她身边,连呼吸都放轻了。
电梯里逼仄的空间更是将这种无声的压抑放大了无数倍。
一进门,剪霜反手锁上门,那“咔哒”一声,如同敲在印香痕的心上。
剪霜终于松开了她,却转而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她的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印香痕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愤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后怕。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要乖乖在家?”
剪霜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像羽毛搔刮着心脏,带来一阵战栗。
“有……”印香痕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为什么不听话?”剪霜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是因为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是觉得……我对你太纵容了?”
“不是的,霜姊!我……我只是想下去走走,就一会儿……”印香痕慌乱地解释,“我马上就打算回去了!”
“一会儿?”剪霜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香痕,你知不知道,当我处理完事情提前回来,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时,是什么感觉?”
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像是要将印香痕的灵魂都刺穿:“我以为你不见了。像在天玄大陆那样,又一次……从我身边消失了。”
印香痕愣住了。
她从剪霜眼中,看到了一丝真实的、未被掩饰的恐慌。
所以,霜姊的强势和掌控,背后隐藏的是这样的恐惧吗?
“我不会的,霜姊,我不会消失的……”她下意识地保证。
“你的保证,在我这里已经失效了。”剪霜打断她,眼神重新变得幽暗而偏执,“看来,是我之前的方式太温和了,让你还存有可以离开的错觉。”
她松开印香痕的脸,转而拉起她的手,不容抗拒地带着她往卧室走去。
“霜姊?你要做什么?”印香痕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剪霜没有回答,径直将她带进卧室,推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
浴缸里,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水汽氤氲。
“洗干净。”剪霜站在门口,挡住了唯一的出路,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外面有太多陌生的气息,我不喜欢。”
印香痕的脸瞬间红透,又迅速变得苍白。
她明白了剪霜的意思。
这是一种带着羞辱意味的“净化”,也是一种更进一步的掌控标记。
“我自己可以……”她试图挣扎。
“需要我帮你吗?”剪霜微微歪头,眼神危险,“香痕,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看着她那副仿佛下一刻就会亲自上来剥掉自己衣服的姿态,印香痕彻底败下阵来。
屈辱、害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眼眶泛红。她背过身,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和……那诡异的、逐渐升腾的热度。
她能感觉到剪霜的视线始终落在她光裸的背脊上,如同实质般灼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印香痕以为这场酷刑即将结束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她惊恐地回头,看到剪霜不知何时也褪去了外衣,只穿着贴身的衣物,迈步踏入了浴缸。
温热的水位因她的进入而上涨。
“霜姊!”
印香痕惊呼一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剪霜轻易地拉入怀中。
两人的身体在温水中紧密相贴,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曲线和温度。
印香痕浑身僵硬,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剪霜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后背,缓慢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摩挲着,仿佛在清洗,又仿佛在标记。
她的唇贴近印香痕的耳畔,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和一种近乎蛊惑的磁性:
“现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气息了。”
印香痕闭上眼,放弃了所有抵抗。
泪水混合着热水滑落脸颊。
她知道,从她踏出那扇门又被抓回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失去了任何“逃离”的可能。
剪霜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将她牢牢地锁在了身边。
恐惧依旧存在,但在这令人窒息的掌控和占有中,那颗偏执了数百年的心,却奇异般地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归宿感。
剪霜感受着怀中人儿的顺从和轻颤,眼底那抹刻意营造的“病态”疯狂之下,一丝真实的、满足的喟叹悄然溢出。
她的冰蝶,她的香痕,终于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被她捕捉干净,再无逃开的可能。
这场跨越两世的纠正与沉沦,在这一方氤氲着水汽的狭小空间里,达成了最终的、扭曲而牢固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