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雨柱回到四九城，大可港岛行倒计时（2/2）

到了码头，何雨柱跳下车，回头朝他们挥了挥手：“洛哥，豪哥，保重！”

雷洛和伍世豪也挥着手，看着他登上船。直到船开远了，成了海面上的一个小点，伍世豪才转头对雷洛说：“这何兄弟，真是个难得的好人。”

雷洛点了点头，望着海面笑了：“是啊！有机会我们一起四九城找他，也尝尝他说的杂酱面！”

小船靠岸时，蛇口村的码头飘着咸湿的海风，何雨柱拎着沉甸甸的帆布包跳下来，脚刚沾到沙土地，就忍不住咧嘴笑。

他没急着往村里走，先去码头旁的杂货铺，把雷洛给的港币换了些人民币，又买了两斤槽子糕、一瓶烧酒，连同从港岛带的水果罐头一起，装成满满两大袋年货。这才顺着熟悉的小路往村东头走，远远就瞧见老大爷坐在自家门口的石墩上，眯着眼晒太阳。

“大爷！我回来啦！”何雨柱喊了一嗓子，快步跑过去。老大爷睁眼一瞧，看见是他，立刻乐了，拄着拐杖站起来：“雨柱？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我还念叨你呢！”

何雨柱把年货往石桌上一放，打开帆布包给大爷看：“您瞧，我从港岛给您带的罐头，还有槽子糕，您牙口不好，正适合吃这个！”又掏出那瓶烧酒，“这酒是给您买的，过年时暖暖身子！”

老大爷摸着罐头瓶，眼眶都红了：“你这孩子，去趟港岛还惦记着我！快进屋，我给你留了腊肉，这就给你炖了吃！”何雨柱跟着大爷进屋，看着熟悉的土灶、木桌，后背的伤口好像都不疼了。他帮着大爷生火，听大爷念叨村里的事，心里暖烘烘的。

腊肉炖得喷香，油脂亮晶晶地挂在肉上，何雨柱就着糙米饭吃了两大碗，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大爷坐在对面看着他，笑得满脸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慢点吃，锅里还有，不够再盛。”

何雨柱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大爷，您这手艺比港岛的酒楼还强！”大爷乐了，从里屋拎出个布包，往他手里塞：“这里面是我晒的腊肉和腊肠，你带回北京，给那聋老太太尝尝。她年纪大了，也得补补身子。”

何雨柱捏着沉甸甸的布包，鼻子一酸——自己不过是上次来蛇口村时，帮大爷挑了两担水，大爷竟记挂到现在。他推辞了两句，可大爷非要他收下，说这是过年的心意，他只好把布包仔细揣进帆布包。

眼看天快黑了，何雨柱站起身：“大爷，我得赶路回北京了，不然赶不上贴春联了。”大爷也跟着站起来，拄着拐杖送他到门口，反复叮嘱：“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四九城记得给我捎个信！以后有空，常来蛇口村看看我！”

何雨柱用力点头，背着帆布包，手里拎着给聋老太太的槽子糕，一步三回头地往码头走。海风卷着村里的烟火气，吹在脸上暖融融的。他摸了摸怀里的金条，又看了看手里的布包，突然觉得，这趟从港岛到蛇口村的路，装的不是金银，全是沉甸甸的心意。

离开蛇口村，使用门空间，定位了家门口，出门空间出来，看到门框上光秃秃的，连春联的红纸都没见着。

“雨水这丫头，怎么还没回家？”他嘀咕着掏出钥匙开门，屋里冷清清的，显然多日没人住。没多耽搁，他再次使用门空间，选定纺织厂宿舍，眼前的场景又变了——灰扑扑的宿舍楼立在眼前，宿管阿姨正坐在门口织毛衣。

何雨柱赶紧掏出从港岛带的香烟，递了一根给阿姨，又从帆布包里摸出两盒水果罐头：“阿姨，我是何雨水的哥，来看看她。这点东西您拿着，过年的心意。”宿管阿姨接过罐头，笑得眼睛都眯了：“是雨柱啊！快上去吧，你妹妹刚下班回来，就在三楼最里头那间。”

顺着楼梯往上走，木质的台阶踩得“咯吱”响。到了三楼，远远就看见妹妹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何雨柱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雨水的声音：“谁啊？”

“是哥。”他推开门，就见何雨水正坐在桌前写东西，看见他进来，眼睛瞬间亮了：“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港岛了吗？”何雨柱把帆布包往床上一放，笑着走过去：“这不在港岛待够了，回来陪你过年！对了，家里的春联还没贴，你怎么不回去？”

何雨水低下头，捏了捏手里的笔：“厂里最近忙，要加班……我想着等忙完这阵再回去。”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从包里掏出槽子糕：“先吃点东西，哥给你带了好吃的。吃完跟我回家，春联得咱们俩一起贴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