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梦醒时刻（1/2）

娄小娥牵着何晓的手，缓缓走进这座熟悉的院子。一进门，就看到了闫埠贵站在门口，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娄小娥。

娄小娥微笑着向闫埠贵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何晓继续往中院走去。中院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人感到一阵清新。就在这时，秦淮茹迎面走了过来。

秦淮茹的脸上带着些许憔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棒梗被关了 3 年少管所，出来以后没有继续上学，也没有找到工作。上山下乡的时候，他选择了下乡，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贾张氏在几年前也已经离开了人世，如今的秦淮茹，身边只剩下两个闺女，小当和槐花。

小当和槐花都已经出嫁了，离开了这个四合院，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或许是因为生活的变故，她和秦京茹的关系也渐渐缓和了。没事的时候，她们经常会一起聊天，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

然而，当秦淮茹看到娄小娥的时候，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急匆匆地转身，朝着何雨柱家跑去。

“不好了！”秦淮茹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娄小娥回来了！” 秦京茹正坐在何雨柱家的堂屋，帮着收拾刚晾干的衣服，听见院外秦淮茹慌慌张张的喊声，手里的衣服“啪嗒”一声掉在炕上。她猛地站起身，脚步都有些发虚，扒着门框往外看——果然瞧见娄小娥牵着个少年，正站在中院的老槐树下，眉眼间还是当年的模样。

“她……她怎么来了？”秦京茹声音发颤，下意识往屋里缩了缩。这些年她和何雨柱过着安稳日子，早把当年娄小娥在港岛的事压在心底，此刻突然见着人，竟有些手足无措。

秦淮茹已经跑了过来，抓着秦京茹的胳膊喘着气：“我刚在院里碰见的，还带了个孩子，说是叫何晓！你说她这时候回来，是要……”话没说完，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何晓清脆的声音：“妈妈，那个就是爸爸的家吗？”

秦京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硬着头皮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和娄小娥对上了眼。娄小娥倒没什么敌意，只是冲她笑了笑：“京茹，好久不见了。”

秦京茹那声“小娥姐”刚落地，目光还黏在何晓脸上没挪开，就见何雨柱拎着满满一兜菜从院外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梳着马尾辫，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眉眼间竟有几分秦京茹的影子。

何雨柱一抬头看见娄小娥，立马笑开了：“小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视线扫到何晓，又往前凑了两步，伸手就想抱，“呦，晓晓都长这么高了！来，让爸抱抱！”

何晓往后一躲，藏到娄小娥身后，耳朵尖有点红：“爸，我都多大了，别总抱我了。”

“嘿，这就嫌弃你爸了？”何雨柱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转头就冲身后的姑娘伸手，“闺女，还是你跟爸亲，来让爸抱抱！”

那姑娘“嗖”地一下躲到秦京茹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吐了吐舌头：“才不让你抱呢！天天就会逗我！”秦京茹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满是温柔：“这是我跟雨柱的闺女，叫何婷，今年刚上高中。”

娄小娥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一幕，笑着打趣：“行啊雨柱，儿女双全了，日子过得挺滋润。”何雨柱挠了挠头，把菜往厨房门口一放：“托你的福，日子还算安稳。快进屋坐，我今天买了晓晓爱吃的排骨，再给婷儿做个她最爱的糖醋鱼！”

何婷从秦京茹身后探出头，好奇地打量着娄小娥和何晓，小声问秦京茹：“妈，这就是你常说的娄阿姨和何晓哥哥吗？”秦京茹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快叫人。”何婷脆生生地喊了声“娄阿姨好，晓哥好”，何晓也从娄小娥身后走出来，不自在地应了声“你好”。

院里的气氛一下子热络起来，刚才的尴尬早被这突如其来的热闹冲散，只剩下一家人久别重逢的暖意。

看着何雨柱尴尬的模样，心里也松了口气：“这次随考察团来四九城，想着来院里看看你。”说着指了指秦京茹，“也跟京茹叙叙旧。”

秦京茹站在一旁，看着三人说话的模样，心里的慌乱渐渐平复下来。她走上前，往屋里让着：“外头风大，快进屋坐，我去烧壶水。”娄小娥笑着应下，带着何晓跟着何雨柱往里走，秦淮茹也凑过来，小声跟秦京茹说：“你看这情形，也没咱们想的那么糟。”

堂屋里很快响起说话声，何雨柱问着港岛的近况，娄小娥讲着考察团的行程，何晓则好奇地摸着凉炕上的花褥子。秦京茹坐在灶边烧火，听着屋里的笑声，悄悄松了口气——原来那些担心的“风波”，不过是自己吓自己，如今故人相见，倒多了几分久别重逢的暖意。

院里的话题一绕到孩子身上，气氛更热络了。娄小娥笑着拉过何晓，又提了句：“晓晓进门刚上大学，学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