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秦京茹求接盘,梁拉娣想抢人(1/2)

何雨柱见秦京茹攥辫子梢都耷拉着,那副稀稀拉拉的模样,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声音放软了些:“京茹,这是咋了?有话好好说,先吃个糖甜一下,别皱着眉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说着,他左手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那是常年揣着的烟盒,见着院里的爷们儿就递一根,混个热络;这会儿却转了右衣服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糖纸包,捏出颗水果糖递过去。这是他近来的新习惯,出门必带两手礼,遇男递烟、见女送糖,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门儿清:这年头人情薄,多份小礼就多份体面,主打一个礼多人不怪。

秦京茹抬眼瞅着那颗裹着粉糖纸的糖,愣了愣,手指捏着糖纸边缘顿了两秒,才轻轻接过来。糖块在掌心温温的,她指尖捻了捻糖纸,原本含着的委屈似是被这颗糖冲散了些,哑着嗓子开口:“傻柱哥,我……

原来是因为许大茂下乡的日子掐着指头算,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自打他揣着介绍信、拉着厂里那套宝贝放映设备出了城,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没传回来半点儿准信。

轧钢厂宣传科的人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本排好的下厂放映、社区宣传任务,因为没了放映设备和放映员,堆得能齐到办公桌顶。科长天天在办公室拍桌子,派去许大茂下乡的公社打听的人,回来也只说“没见着人,设备也没影儿”。没法子,几个人只能先往许大茂住的四合院跑,敲了半天门,院里静悄悄的,邻居说“好些天没见许大茂回来了”,秦京茹也说没见到人。

眼瞅着任务拖不下去,科室的人又辗转问到了许父许母的住处。推开那间小杂院的门,许父正坐在院里修竹椅,一听“许大茂下乡一个月没回来,连放映设备也没消息”,手里的刨子“哐当”掉在地上,整个人僵在那儿,脑子“嗡”的一声就空了。他早年在轧钢厂干了多年的放映员,许大茂能进宣传科当放映员,还是托了他的老关系,接的他的班。他太清楚这活儿的风险了——那时候下乡的路多偏啊,荒山野岭的,遇上劫道的土匪都不新鲜,设备沉、目标显眼,真出点事……许父越想心越沉,嘴唇哆嗦着,半天憋出一句:“人……人八成是不在了。”

许母在屋里听见这话,当场就哭出了声,刚要往门外冲,却被科室的人拦了下来。也是这时候,有人顺口提了句:“许师傅,您也别太急,许大茂下乡前刚结了婚,听说他媳妇秦京茹已经怀孕了,说不定他是想多挣点补贴,晚些回来。”

这话像一道光,瞬间照进了许父许母的绝望里。许父抹了把脸,猛地站起身:“怀孕了?真的?”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拉着许母就往门外走:“走,去四合院!就算大茂真出事,咱也得看看那未出世的孙子!”

两人脚步匆匆赶到四合院,秦京茹见着他们,眼神躲躲闪闪的,手总不自觉地往肚子上捂,可那腰板挺得笔直,走路也没半分孕妇的小心翼翼。许父许母活了大半辈子,啥人没见过?秦京茹那点小心思,他俩一眼就看穿了——这怀孕,十有八九是装的。但两人没点破,只是客客气气地跟秦京茹聊了几句,心里却早有了别的盘算。

从四合院出来,许父直接去找了许大茂的妹夫——一个待业在家的小伙子,踏实本分。他跟厂里提了要求:“大茂这事儿,我认了,赔偿我也收着,不闹、不找事。就一个请求,让我女婿接大茂的放映工位,这位置本来就是我传下来的,也算给老许家留个念想。”

按厂里的规矩,工位哪能这么随便顶替?可许父的态度摆得太好——没撒泼、没打滚,连提赔偿时都没多要一分,就这么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再加上许父是厂里的老员工,不少领导都受过他的照顾,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松了口。没过几天,许大茂的妹夫就拿着介绍信,进了宣传科,接了那套放映设备的钥匙。而许父许母,也揣着那笔不多的赔偿,回了小杂院,只是没人再提过许大茂的名字。

秦京茹知道消息时,一切都成了定局——许大茂的放映工位早被他妹夫接了手,连四合院那间公房,也顺理成章划到了妹夫名下。至于抚恤金,厂里直接给了许父,任谁看都挑不出来。

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攥着衣角就往许父住处跑,刚开口要说法,就被许父劈头盖脸骂了回去:“你还有脸来要东西?假怀孕骗婚的事当我们老两口瞎?大茂的事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这话像巴掌似的打在秦京茹脸上,她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灰溜溜地退出来。

走投无路的秦京茹,只能回贾家投奔秦淮茹。可贾家早就没了往日的光景——没了何雨柱天天送的饭盒,一家人顿顿喝稀粥,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心思收留她?秦京茹拉着秦淮茹的手哭求,让她再帮自己介绍个对象,秦淮茹却皱着眉别过脸:“你现在这名声,谁敢要啊?”

这话没说错。秦京茹的名声早烂透了——没结婚就跟有妇之夫许大茂勾搭,搅黄了人家的婚姻;又靠假怀孕逼婚,结果刚领证没几天,男人就没了消息。这年头虽说不讲封建迷信,可“克夫”的忌讳谁心里都揣着,没人愿意沾这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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