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新婚日常，示警娄家（2/2）

领导见他态度积极，当即就批了申请。拿到下乡通知的那一刻，许大茂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他收拾行李时动作麻利，连跟院里人告别都显得格外仓促，仿佛多待一天就会被人看穿心思。踏上下乡的马车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四合院的方向，眼神里满是算计的得意——他以为自己这招“金蝉脱壳”万无一失，却没料到，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他埋下的恶种，迟早会结出反噬自己的苦果。

举报信的回音来得比所有人预想的都快。不过几日功夫，几辆带着标识的车子就停在了娄家小楼门口，打破了院里往日的平静。随着一声令下，娄家的门被推开，贴封条、清点物品的动静惊动了周边的人，大家挤在院门口探头张望，眼神里有好奇，有畏惧，也有几分幸灾乐祸。

最终的结果如同惊雷——娄家被定性打倒，家中所有家产尽数查封，娄父娄母也被带走调查。消息传到何雨柱耳中时，他正攥着给娄小娥买的糖糕往家赶，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等他疯了似的冲到娄家门前，只看到紧闭的门上贴着醒目的封条，风一吹，封条边角微微颤动，像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变故。

可清点家产时，却出了意外。调查人员翻遍了娄家的屋子，登记在册的财物虽不算少，却远低于“资本家”应有的规模，和大家预想中“富得流油”的景象相去甚远。面对反复盘问，娄父娄母始终咬着一句话：“家里就这些东西，剩下的早在前几年陆续捐给了国家，支援建设，一分没私藏。”

这话没人信。为了逼他们“坦白”所谓的“隐藏财产”，娄父娄母在调查中没少遭罪，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精神也变得疲惫不堪，可即便如此，他们始终没松口，没编造半句关于“私藏家产”的谎言。他们心里清楚，那些捐出去的钱物，是为了支持国家，更是为了给娄小娥积一份安稳，哪怕自己受再多苦，也不能坏了这份初心，更不能让孩子因为莫须有的“隐瞒”再添灾祸。

院里人渐渐知道了这事儿，先前那些看热闹的议论声小了许多。有人私下嘀咕：“没想到娄家是真捐了，也没藏着掖着啊……”可议论归议论，没人敢站出来替娄家说话，唯有何雨柱，心里有数，这事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还好提前有准备。

那天，何雨柱和娄小娥的新婚回门礼，办得低调却周全。提着精心准备的点心匣子和布料，何雨柱跟着娄小娥走进娄家，脸上是晚辈的恭谨，眼神里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饭桌上，娄父娄母看着小两口恩爱模样，不住地笑着叮嘱，气氛热闹又温馨，可何雨柱心里那桩事，却像块石头似的压得他不安。

饭后，趁着娄小娥陪母亲去后院收拾东西的间隙，何雨柱悄悄拉着娄父走到书房。他先是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靠近，才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又恳切：“爸，有件事我得跟您说，您可千万别外传。”

娄父见他神色严肃，也收了笑意，点头示意他继续。何雨柱抿了抿唇，想起上次去大领导家帮厨的情景，一字一句道：“上次我去给大领导做饭，中途听见他们聊起政策风向，说‘要起风了’——我琢磨着，这话指的就是像您这样的人家，往后怕是不好过。”

这话让娄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角。何雨柱看他反应，又赶紧补充：“我知道这话听着吓人，但您要是信我，就赶紧把能处理的家产都处理了，别留着惹麻烦。要是能走，就早点去港岛那边避一避，那边安稳，等这阵‘风’停了，再回来也不迟。”

说完，何雨柱又急忙补了句：“爸，这都是我偷偷听来的，没跟任何人说过，您心里有数就行，千万别让小娥知道，免得她担心。”娄父盯着何雨柱认真的眼神，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我知道了，谢谢你，柱子，有心了。”

那一刻，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何雨柱的提醒像一粒石子，在娄父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也为后来娄家处理家产、暗中铺路，埋下了关键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