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堂风过四合院（1/2）

1965年的寒冬，四九城被冻得缩起了脖子，街头巷尾少见人影，人们都裹着厚棉袄躲在屋里避寒。可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三进四合院，却像座藏着暖意的老城堡——青瓦灰墙沾着雪粒，朱红大门上的雕花冻得发亮，门楣里似乎还嵌着往日的故事，在冰天雪地里透着股静气。

中院正房的煤火炉烧得正旺，火苗“噼啪”跳着，像个不知疲倦的舞者，守着灶上沸腾的铁锅。鸡汤在锅里翻涌，“咕嘟咕嘟”的声响裹着香气，活像群撒欢的小精灵，钻出门缝、绕着回廊跑，眨眼就把整个院子熏得暖融融的。这香味勾得人舌尖发颤，连窗棂上的冰花都似要被融开几分。

炉边坐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子往后倚着，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睛眯成条缝，脑袋像被风吹的草似的一点一点——何雨柱正跟瞌睡虫较劲，偶尔惊醒时眼神发懵，仿佛忘了锅里还炖着鸡汤，没一会儿又耷拉着脑袋，跟周公续上了“棋局”。

“砰！”

房门被撞得直晃，一个马脸男人风风火火闯进来，身后跟着个穿花棉袄的少妇，眉眼俏、皮肤白，透着股大家闺秀的文静劲儿。许大茂一嗓子炸得屋里的热气都颤了颤：“傻柱！我问你，这鸡是从哪儿来的？”

“啥？”何雨柱揉着眼睛嘟囔，还没彻底醒盹。

“别装糊涂！我问你这鸡哪儿弄来的！”许大茂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快戳到锅沿上。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情满四合院》里棒梗偷鸡、原主背黑锅的剧情吗？他暗自嘀咕：“海老师？不对，我这是穿成何雨柱了！背锅？谁爱背谁背，我可不当这冤大头！”

他扯了扯嘴角，笑着反问：“你管得着吗你！”

“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鸡了？”许大茂的嗓门又高了八度。

“你去问它啊！”何雨柱下巴朝锅里抬了抬，“你们家有鸡吗？你家有鸡吗你？”

“我前儿从红星公社带回来两只，在鸡笼里养了两天，咋就没了！”许大茂急得跳脚。

“那跟我有啥关系？”何雨柱摊开手，一脸无所谓。

这时娄小娥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委屈：“傻柱，你再贪吃也不能偷鸡啊！这鸡我们俩都舍不得吃，还留着下蛋呢。”

何雨柱瞅着眼前的美少妇，心里泛起嘀咕：这就是娄小娥？原剧里的“傻蛾子”，前半辈子替许大茂背了不能生育的黑锅，后来还被举报，若不是原主搭救，早家破人亡了。后半辈子又被院里人借着傻柱的名义吸血，电视剧结局再好，也未必是真的——二创里傻柱都冻死在桥洞下，她能好到哪儿去？“我咋还想捅娄子……不对，是不能让她再走老路！”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是是是，你们两口子是该好好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你他妈侮辱人格！”许大茂急红了眼，“我今儿跟你拼了！”说着就抄起了火钳子。

“干吗？要打架？”何雨柱带着嘲讽笑，“来啊，我等着。”

娄小娥赶紧拉住许大茂，可他挣扎着喊：“别拉我！”何雨柱则往前凑了凑，一副“随时奉陪”的模样，明摆着要防守反击。许大茂心里发虚——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忙朝娄小娥喊：“快喊人！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