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巷战倭都擒二贼 司马血溅太宰府(1/2)

邪马台的夜色被三簇火把撕裂。关银屏站在北门城楼的阴影里,看着火把在风中摇曳,像三颗跳动的心脏——这是与卑弥呼约定的信号。她对身后的暗卫打了个手势,三十名精锐立刻散开,像幽灵般潜入街巷,ak的枪口裹着黑布,只露出冰冷的准星。

“动手!”

随着关银屏一声低喝,暗卫们同时扣动扳机。“砰砰”的闷响在巷子里回荡,守城的倭兵还没反应过来,就捂着胸口倒下,鲜血顺着石阶流淌,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北门的门闩被悄无声息地拉开,邓艾率领的汉军主力如潮水般涌入,甲胄碰撞的铿锵声打破了邪马台的宁静。

巷战瞬间爆发。汉军士兵端着ak在狭窄的街巷中推进,倭兵的竹甲在子弹面前如同纸糊,成片成片地倒下。有倭兵举着长刀冲上来,刚跑出两步就被射中胸膛,尸体撞在土墙上,留下一片模糊的血痕。排水沟里很快积满了血水,顺着地势往低处流,汇成一条条红色的小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往太宰府冲!”魏延一马当先,环首刀劈翻一个从屋顶跳下的倭兵,刀上的血珠甩在旁边的酒幡上,将“清酒”二字染成了暗红色。他身后的先锋营士兵交替掩护,ak的枪声此起彼伏,像是在给这场屠杀伴奏。

太宰府内,司马昭正用刀逼着一群平民往府门前推。这些百姓大多是老弱妇孺,吓得浑身发抖,哭喊声撕心裂肺。“都给我站好!”司马昭红着眼嘶吼,“汉军要是敢进来,就先让这些人垫背!”

他的亲兵举着仿ak守在府墙后,手指因为紧张而发白。可这些劣质枪在潮湿的空气里早就卡了壳,有个亲兵急得扣动扳机,只听“咔哒”一声空响,引得平民一阵骚动。

“废物!”司马昭一脚踹开那名亲兵,自己举着刀冲向府门,“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跟汉军拼了!”

府门外,魏延看着被当作肉盾的平民,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司马昭这狗贼!竟用百姓当挡箭牌!”他对士兵吼道,“架云梯!从两侧翻墙!谁也不准伤了平民!”

汉军士兵立刻竖起云梯,铁钩牢牢抓住府墙的砖缝。魏延第一个爬上云梯,刚翻上墙头就被三个倭兵围住。他横刀一扫,劈断最前面的倭兵长刀,顺势一脚将其踹下墙去,另两个倭兵刚要扑上来,就被身后的汉军士兵用ak射穿了喉咙。

“杀进去!”魏延跳进府内,刀光如电,瞬间斩杀了守在墙后的倭兵头领。鲜血溅在他的甲胄上,与之前的血渍混在一起,红得发黑,可他仿佛毫无所觉,踏着尸体往正厅冲去。

太宰府后院的密道入口,司马师正猫着腰往里钻。他怀里的油布包沉甸甸的,里面是银矿图纸——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对马岛的惨败让他明白,凭他们兄弟俩的残兵根本不是汉军对手,只有带着图纸逃到南部荒岛,才有机会卷土重来。

“大哥,等等我!”司马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哭腔。

“快跟上!”司马师头也不回地钻进密道,刚跑没几步,就见前方的黑暗中亮起一点火光。他心里一紧,举起仿ak对准火光处:“谁在那里?”

“等你的人。”姜维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冰冷的嘲讽。火光渐渐亮起,照亮了他身后的汉军士兵,个个手持ak,枪口对准了司马师。

“姜维?”司马师又惊又怒,“你怎么会在这里?”

“密道的图纸,卑弥呼早就给我们了。”姜维挺枪直刺,“放下图纸,可留你全尸!”

司马师慌忙举枪格挡,仿ak的枪管与枪尖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他趁机扣动扳机,想借着枪声掩护逃跑,却听“轰隆”一声巨响——仿ak炸膛了!

滚烫的碎片瞬间炸烂了他的右手,鲜血和碎骨溅得满脸都是。司马师惨叫一声,油布包从怀里滑落,图纸散落一地。他还没来得及捡起,姜维的长枪就刺穿了他的胸膛。

“你……”司马师瞪大眼睛,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吐出一口血沫,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声息。姜维一脚踩住他的尸体,弯腰捡起散落的图纸,火光下,那些标注着银矿位置的线条清晰可见。

太宰府正厅,司马昭像疯了一样用刀挟持着卑弥呼。这位邪马台女王此刻没了往日的从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都别过来!”司马昭对着冲进来的关银屏嘶吼,“不然我杀了她!”

关银屏举着ak,枪口稳稳地对准司马昭的咽喉,眼神冷得像冰:“放了她,我给你个痛快。”

“痛快?”司马昭狞笑着,刀尖又往卑弥呼的脖子上送了送,“我父兄都死在你们手里,我怎么可能求痛快?今天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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