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黄亦玫和苏哲离婚了(2/2)
“乐仪的抚养权,必须归我。”玫瑰的声音在我心里激起惊涛骇浪。她脸上没有泪水,只有一种近乎燃烧殆尽的决绝。
“不,我不同意!”我立刻反驳,声音因急切而显得有些尖锐,“乐仪也是我的女儿!我爱她,我不能没有她!”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对女儿的爱,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未曾改变的凭依。
玫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悲哀和一丝……嘲讽?她轻轻扯动嘴角,那笑容比哭还让人难受。
“苏哲,”她叫了我的全名,疏离而冰冷,“乐仪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她的目光锐利起来,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试图掩饰的疮口,“你现在,不是还有苏谦吗?”
“苏谦”这个名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的气势瞬间矮了半截,所有辩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是,我还有一个儿子,一个我甚至不知如何而来的儿子。这个事实,让我所有对乐仪的爱和坚持,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底气不足,甚至……虚伪。
“那不一样……”我试图挣扎,声音低了下去,“我对乐仪的爱,是完整的,是独一无二的……”
“够了!”玫瑰打断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直强装的镇定终于出现裂痕。她看着我,眼眶迅速泛红,蓄满了泪水,但她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我灵魂都为之震颤的事。
她向前走了一步,不再是那个姿态决绝的谈判者,而像一个被逼到绝境、抛弃所有尊严的母亲。她望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恳求,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粉碎她自己骄傲的卑微:
“苏哲,我求你。”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
“这是我第一次求你。”她的眼泪终于滑落,无声地,却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具力量,“房子、财产,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统统都给你。我只要乐仪。”
她重复着,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只要我的女儿。”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抛弃了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怨恨,只为了守住她作为母亲最根本的底线。她不是在争夺,她是在乞求,用她仅剩的一切,换取她的骨肉。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曾深爱、如今却伤她至深的女人。这样的玫瑰,我心疼,愧疚,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酸楚涌上我的鼻腔。
我听到自己干涩、沙哑,仿佛来自遥远地方的声音:
“……好。”
我同意了。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我仿佛听到某种东西在我们之间彻底碎裂,永难弥合。
玫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微微晃了一下,用手背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言,有解脱,有心死,也有一种让我永世难忘的的决然。
第一次走进白晓荷的家,家中随手一幅吴冠中的装饰画价值过亿,别墅里的收藏品堪比博物馆。作为独生女,白晓荷不仅是学术精英,清华化学博士,更是家族产业的唯一继承人。
白父对着我说道:“苏哲,你跟玫瑰不是一个阶层,差异不是靠心意就能填平的鸿沟”
阶层差异往往通过细节碾压尊严,你们的眼界、思维和对待世界的方式都不同,迟早玫瑰会离开你。
白晓荷与人相谈,没有炫耀欲、攀比欲和优越感。
价值不菲的包,弄脏了不在意,在她眼里也只是装东西的物件。
她的生活重心不在服饰装点,而是一心在科研实验上。
人是物件的主人,东西就是拿来用的。如果反过来,把外物看得贵重,那人也就成了物品的奴隶。
她对振华哥说“你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但这并不等同于她想跟振华哥结婚。
两个人的交往过程,她像是在执行公事一样,扮演女朋友的角色。
直到,两人明确做回“朋友”。
在感情里,她一直理性和清晰,知道自己的感情状态,也能够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精神丰富,世界开阔。
她需要的是真正的灵魂伴侣,能够与她在精神世界产生共鸣。
白晓荷很好,跟我何其相似,但是我对她没有爱情的心动,不能因为孩子,而失去自我。
我拒绝和白晓荷结婚,白晓荷也接受了。白晓荷对感情不纠结,也不纠缠,清醒的选择胜过执念的回头。
她告诉了孩子我是爸爸,苏谦小小的人,仰头看我,一副想要接近我,又小心翼翼的样子。我走过去,抱起他,亲吻了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