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黄亦玫霸气应对(2/2)
会议继续进行,但气氛已经彻底改变。
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人,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了不少。他们意识到,这位看似专注于设计和业务的“老板娘”,其手腕和魄力,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硬得多。她想守住的东西,绝不是几句流言和一点小动作就能动摇的。
而黄亦玫,平静地坐在那里,心中却并非毫无波澜。她知道,这场董事会上的交锋,只是开始。“老宅”那边不会善罢甘休,白谦的存在,就像一根扎在肉里的刺,时刻提醒着她这个家庭内部盘根错节的矛盾和潜在的危险。
但,那又如何?
她从来就不是需要躲在男人羽翼下的菟丝花。她是玫瑰,是带刺的玫瑰,既能用美丽装点世界,也能用尖刺扞卫自己的领地。
风暴已然升级,从家庭的暗流汹涌,蔓延到了商业的明枪暗箭。
而她,黄亦玫,已经做好了迎战的一切准备。为了她一手打造的事业,也为了她必须守护的家庭和女儿。这场关乎权力、尊严与未来的战争,她绝不会退让半步。
厚重的窗帘将窗外城市的喧嚣与霓虹彻底隔绝,只留下一室被柔和的壁灯渲染出的、私密的暖光。主卧的空间宽敞而静谧,空气中弥漫着黄亦玫惯用的那款玫瑰香氛后调,清冽中带着一丝缠绵的暖意,与窗外那个充满算计、流言和冰冷对峙的世界,划开了清晰的界限。
董事会上的刀光剑影,那些或试探、或挑衅、或摇摆的目光,如同粘在皮肤上的冰冷露水,即便离开了那个硝烟弥漫的会议室,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寒意。黄亦玫洗完澡出来,身上只裹着一件丝质的墨绿色睡袍,带子松松地系着,露出纤细的锁骨和一小片莹润的肌肤。她没吹干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在她光洁的颈侧和睡袍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望着被厚重帘幕遮挡的窗外,背影在暖光下拉得修长,却透着一股激战过后、难以完全松弛下来的僵硬。
我放下手中那本许久未曾翻动一页的书,起身走过去。
没有立刻说话,我只是从身后,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环住了她的腰。我的手掌贴合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下颌抵在她微湿的、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顶。
她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卸下所有力气的支点,缓缓地、彻底地放松下来,向后靠进我的怀里。她的重量,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袍,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一丝沐浴后的微凉和水汽。
“今天……辛苦你了。”我的声音低沉,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和一种复杂的愧疚。
她轻轻摇了摇头,发丝摩挲着我的脸颊,有些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却异常平静:“没什么辛苦的。该来的,总会来。”
她顿了顿,微微侧过头,脸颊贴着我的胸膛,能听到我沉稳的心跳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迫不及待。”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苏母和白谦的归来,以及他们在集团内部迅速滋生的影响力。那不仅仅是对权力的觊觎,更是对她,对我们这个家庭,最直接、最彻底的否定和挑战。
我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将她与那些伤害彻底隔绝。
“玫瑰,”我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承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最深处发出,沉重而坚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无条件地支持你。公司的事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包括……对我妈,或者对白谦。”
这是我所能给出的,最彻底、最毫无保留的站队。在这个我与她并肩构筑的家庭堡垒里,在她与外界风雨抗争的身后,我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和底气。
黄亦玫在我怀里安静地听着,没有立刻回应。她只是更紧地贴向我的胸膛,仿佛在汲取我身上的温度和力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几乎是用气声说:
“我知道。”
她抬起头,转过身来,正面面对着我。壁灯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勾勒出她清晰而优美的脸部线条。她的眼睛,像是被水洗过的黑曜石,清澈,深邃,里面映照着我的影子,也燃烧着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坚韧而炽热的光芒。
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就是因为……你这么爱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千钧重量,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就是因为,我也同样……这么爱你。”
“爱”这个字,从她口中如此郑重其事地说出,带着一种超越情欲的、深刻入骨的力量。
“所以,”她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脸颊,目光像最温柔的网,将我牢牢笼罩,“我才更要守护住我们的爱情。”
她的指尖缓缓下移,划过我的下颌线,停留在我的胸口,感受着我因为她的言语而变得急促的心跳。
“甚至……”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带着一种母狮守护领地般的决绝,“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这四个字,被她赋予了特殊的意义。这不只是一个居住的空间,而是由我们两人,由乐仪和乐瑶,共同构筑的情感与生命的共同体,是抵御外界一切风雨和侵扰的最后堡垒,是我们所有爱与努力的结晶和归宿。她所要守护的,不仅仅是她在公司的地位和权力,更是这个家的完整、安宁和不容侵犯。
这一刻,我心中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任何安慰、承诺,在她这番源于深爱、充满力量的宣言面前,都失去了色彩。我看着她,看着我的玫瑰,在经历了白日的唇枪舌剑、感受到了来自至亲之人的冰冷恶意之后,非但没有被击垮,反而将这份压力转化为了更强大的、守护我们共同拥有的一切的决心。
一股汹涌的、混杂着无尽爱意、深刻感动、强烈悸动以及某种劫后余生般庆幸的热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喉咙有些发紧,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安抚,不再是简单的欲望表达。它像一场蓄势已久的暴风雨,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带着确认彼此存在的急切,带着对一切外界干扰的无声抗议和蔑视,凶猛地、不容抗拒地降临。
她的唇瓣微凉,却在我的触碰下迅速变得滚烫。她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热烈地回应了我。手臂环上我的脖颈,手指插入我脑后的短发间,用力地、近乎贪婪地加深了这个吻。我们像是两个在冰天雪地中跋涉了太久、终于找到热源的旅人,疯狂地从对方的口腔、气息、体温中汲取着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交织在静谧的空气里,像紊乱的鼓点。都像是在确认对方的存在,像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彼此宣誓主权和归属。
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睡袍的带子在这个过程中松散开来,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惊喘一声,手臂却更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将发烫的脸颊埋在我的颈窝,温顺而依赖。
我将她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墨绿色的丝质睡袍衬得她肌肤如玉,散开的湿发像海藻般铺陈在深色的床单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又妖娆的美。
我俯身下去,用身体覆盖住她,目光像被磁石吸引,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分毫。我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不再局限于她的唇。如同朝圣者膜拜他唯一的神只,我的唇舌带着无尽的虔诚与渴望,沿着她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在她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留下湿热的痕迹。
衣物成了最碍事的阻隔。我们急切地、甚至有些粗暴地帮对方剥离这些文明的束缚。纽扣崩落的声音,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当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那滚烫的温度和战栗的触感,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喟叹。
我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上流连、探索,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新的火焰。她的回应同样热烈而直接,她的亲吻,她的抚摸,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和疯狂,将白日里所有受到的委屈、冷遇、挑衅,都彻底地驱逐、融化。
没有过多的言语,汗水从我们的额头、脊背渗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开情欲的、带着玫瑰芬芳的炽热气息。
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我们用最古老、最直接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爱与占有,驱逐着外界带来的所有寒冷与不安。灵魂在暴风雨中紧紧相依、互相取暖的仪式。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她在我耳边,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一遍遍地叫着我:“老公……老公……”
而我,只能更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我的骨血之中,成为我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们相拥着,躺在凌乱的床铺上,只剩下彼此心脏依旧急促的跳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共鸣。
黄亦玫趴在我的胸口,脸颊贴着我的皮肤,湿透的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整个人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洗礼后,彻底绽放、娇艳欲滴的玫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爱过的慵懒和媚态。
我一下下地、无意识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肌肤细腻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内心的澎湃逐渐归于一种深沉的、饱足的安宁。
我们没有再讨论公司,没有提及苏母和白谦,也没有去担忧未来可能的风雨。在这一刻,在这个被爱意充盈的空间里,那些外界的纷扰都暂时失去了意义。
她微微动了一下,抬起头,吻了吻我的下巴,然后重新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咕哝了一句什么,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拉过滑落的薄被,盖住我们两人,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睡吧。”我低声说。
窗外,黎明前最深的黑暗正在悄然退去。而在这个小小的、由爱与誓言守护的堡垒里,我们相拥而眠,仿佛拥有了对抗整个世界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