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黄亦玫很爱很爱苏哲(1/2)

夜幕初垂,城市换上了璀璨的晚装。我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空气里还残留着白日的余温,混合着晚香玉若有若无的甜腻。

玫瑰穿着一袭珍珠白的丝质长裙,款式简约,却极致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像月光下泛起涟漪的湖面。她没有佩戴过多首饰,只在纤细的脖颈间系了一条细细的铂金链子,坠着一颗小巧的珍珠,与她耳垂上点缀的同款珍珠耳钉遥相呼应。长发松松挽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耳侧,平添了几分慵懒与风情。

我将手臂微微弯起一个弧度,玫瑰自然而然地伸手挽住,指尖隔着薄薄的西装面料,传来微凉的触感,却像一小簇火苗,熨贴在我的臂弯。

音乐厅内,穹顶高阔,华灯璀璨。衣香鬓影,低语寒暄,构成一种优雅而疏离的背景音。引领她入座时,我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她的腰,那纤细而柔韧的触感,却清晰地烙印在神经末梢。

灯光渐暗,舞台亮起。指挥家登场,掌声如潮水般退去。第一缕乐声响起,是勃拉姆斯的间奏曲,温柔而略带忧郁的旋律像月光一样流淌开来,充盈了整个空间。

我们并肩坐着,目光投向舞台,都沉浸在音乐里。

中场休息时,我们随着人流走到休息区。我递给她一杯香槟,水晶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她接过,指尖与我的轻轻擦过。我们聊着刚才的乐曲,聊着指挥的风格,言辞得体,逻辑清晰。

玫瑰的脸颊始终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不知是香槟的作用,还是这密闭空间里流淌的、无声的情潮所染。

下半场是德彪西的《月光》。那朦胧、梦幻的音符,更像是为我们此刻的心境量身定制。光影在玫瑰完美的侧脸上流动,明明灭灭。我看得有些痴了,音乐不再是主角,它成了烘托她的背景,成了我们之间无声对话的媒介。

在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掌声雷动之前,有那么一个短暂的绝对寂静的瞬间。玫瑰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亮得惊人,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倒影,以及一种与我心中呼应的、无法掩饰的悸动。

我们没有说话。

掌声响起,灯光渐亮。我们随着人群起身,她再次挽住我的手臂,走出音乐厅,晚风带着凉意拂面,却吹不散我们之间那团无声燃烧的、温暖的火焰。

为她拉开车门时,我的手护在车门顶上。她俯身坐进去的刹那,抬起眼对我笑了笑。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瞬间将音乐厅外的喧嚣与晚风隔绝在外。豪华轿车的隔音效果极好,只剩下彼此尚未平复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无声却剧烈涌动的情愫,几乎要撑破这狭小的空间。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坐稳,也没想起要系上安全带。刚才在音乐厅里压抑了一整晚的、那些在旋律与黑暗中滋生的暧昧与渴望,像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汹涌而出。

我侧过身,她也几乎同时转过来。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眸像浸在泉水里的黑曜石,湿漉漉的,闪烁着一种不管不顾的、惊人的亮光。

没有语言,也不需要任何语言。

我的手掌几乎是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捧住了她的脸颊。指尖陷入她松软的鬓发,触感微凉,却点燃了我皮肤下的火焰。她的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在我的掌心下发烫。

我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它带着一种近乎凶猛的侵略性,是积攒了整晚,乃至更久时间的渴望的总爆发。起初是带着些许掠夺意味的厮磨,紧接着,唇齿便被轻易撬开,气息瞬间交融。

她发出一声极轻的、类似呜咽的鼻音,她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颈,手指插入我脑后的短发中,热情的地回应着我,将我更近地拉向她。

香槟的微甜,她身上独特的玫瑰冷香,以及车厢里淡淡的皮革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催化剂。呼吸变得滚烫而困难,氧气变得稀薄,但我们谁都不愿意先分开,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对方的气息、味道、灵魂都攫取、吞噬。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急剧攀升。车窗上渐渐蒙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将车外流光溢彩的世界模糊成了一片斑斓的光影,仿佛整个宇宙只剩下我们这方寸之间的激烈与缠绵。

我的另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隔着那光滑的丝质长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曲线和她同样激烈的起伏。她仰着头,承受着也迎合着这个吻,长裙的肩带微微滑落,露出小片莹润的肩头,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是一个失控的、忘乎所以的吻。它抛却了所有的理智、顾忌与优雅,我们确认着对方的存在,确认着这几乎要将彼此燃烧殆尽的汹涌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肺部的抗疫变得无法忽视,我们才气息不稳地、极为缓慢地分开了毫厘。额头相抵,鼻尖轻蹭,灼热的呼吸依旧交融在一起。她的唇瓣被吻得有些红肿,泛着水润的光泽,眼神迷蒙。

我看着她,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用拇指轻轻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她微微喘着,脸颊绯红,像盛放到极致的玫瑰。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我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地下车库的光线是一种近乎凝固的昏黄,空气里弥漫着微凉的、属于混凝土和机油的味道。车轮碾过减速带,发出最后一声沉闷的轻响,随即稳稳停入专属车位。

“咔。”

引擎的熄火声像是一个决绝的休止符,瞬间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关联。

几乎就在这声音落下的同一秒,“咔哒”两声,车门被同时推开,我们又几乎同时下车。车身甚至还在极其轻微地晃动。没有言语,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眼神交换,我的手已经精准地找到了她的,五指迅速穿过她的指缝,紧紧扣住。她的手心微凉,却在我的包裹下迅速回温。

一种无声的、急切的拉力在我们之间生成。

我们快步走向电梯间,脚步声在空旷寂静的车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急促,敲打在心跳的鼓点上。

电梯门光滑如镜,映出我们有些模糊的身影——他西装微皱,她发丝略显凌乱,但紧紧牵住的手没有一丝松动。我按下按钮,那“叮”的一声脆响,在寂静中如同发令枪。

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冷白的灯光倾泻而下。

我们一步跨入。

就在梯门开始合拢,将那片昏黄的地库景象彻底隔绝在外的刹那,仿佛某个紧绷的临界点被骤然突破。

我猛地将她拉向自己,她的后背轻靠在冰凉的金属轿厢壁上,而我的吻已经不容分说地落了下去。没有试探,没有前奏,这是一个积压了一路、或者说积压了整个晚上的、带着掠夺意味的激吻。

她的回应同样热烈而急切,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用力收紧,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嵌入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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