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真正的崛起(1/2)

北疆北部坐标点。

仅仅九个小时后。

十几艘直升飞机,盘旋低空。

看到地面的一些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他们比划着手势,然后一些物资,精准的投放在坐标点。

那些人拿到装备后,装车,离开,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车队浩浩荡荡,回到了北疆基地。

林青海拿到了一份,十分精准的信息。

他面容冷峻,吩咐手下说:

“分析情况,十个小时内,进行精准行动。”

......

很快,行动开始了。

如同狂风暴雨,席卷了一切。

三天后。

曼哈顿中城,洛克菲勒家族某处不对外公开的私人俱乐部顶层会议室。

厚重的胡桃木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室内光线柔和,来自精心设计的隐藏式灯带,映照在深色的木质墙板和皮革包覆的墙壁上。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雪茄的醇厚香气、高级皮革的味道,以及一种无形却无比沉重的压力。

长条会议桌旁,坐着寥寥数人,但每一位,都是能轻易在全球经济版图上掀起惊涛骇浪的存在。

一位头发银白、面容清癯的老者。

洛克菲勒家族的代表亚契,缓缓放下手中的水晶杯,杯中的琥珀色白兰地丝毫未动。

他环视在场其他四人,都是古老家族的核心话事人。

他们的平均年龄都在六十岁以上,每个人的眼神都深邃如古井,历经风雨,见惯兴衰。

“消息,大家都确认了吧。”

亚契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警示意味。

一位略显发福,戴着金丝眼镜的摩根先生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确认了,道格拉斯家族十六个核心成员,过去七十二小时内,三人因突发性心脏疾病于不同大洲去世,两人在非洲视察矿业时遭遇罕见的、极具针对性的部落武装冲突不幸罹难,一人在瑞士滑雪时遭遇雪崩,还有四人的私人飞机或直升机因机械故障或极端天气坠毁,其余人等彻底失踪,联系中断。”

他每报出一个情况,室内的气氛就凝固一分。

这些意外太过密集,太过巧合,巧合到令人脊背发凉。

“产业方面......”

杜邦家族的女士接口道,她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

“他们在刚果的核心钴矿被一股突然冒出来的、装备精良的地方武装占领,声称要收回资源主权。”

“主要运输矿物的铁路线关键桥梁被意外炸毁,三家他们控股的欧洲银行,同时遭遇前所未有的、技术痕迹明显的挤兑,并被多国金融监管机构以涉嫌洗钱为由冻结主要账户,流程‘合法合规’,毫无破绽。”

“上市公司股价被来自离岸的多头资金同步精准做空,流动性瞬间枯竭,已濒临退市。”

亚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

“所有的线索,无论明暗,最终指向哪里,想必各位都有自己的判断了。”

一阵沉默。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没人愿意第一个说出那个名字。

最终,亚契自己说了出来,声音低沉:

“林青海。”

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

“我们......都低估了他。”

一位老者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不,不是低估,是根本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而且拥有如此......可怕的能力和决心,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商业竞争的范畴。”

“更没想到的是......”

杜邦女士冷冷地补充:

“川普那个看似狂妄无知的家伙,竟然会暗中提供如此关键的帮助,甚至可能参与了分赃,他在华盛顿的搅局能力,以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网络,这次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指证他,但情报圈里的风声,已经足够清晰。”

亚契缓缓点头:

“道格拉斯家族,这些年行事过于霸道,树敌太多。”

“他们习惯了将别人视为蛋糕,肆意切割。”

“如今自己却成了餐桌上最大、最肥美的那块蛋糕。”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也有一丝物伤其类的苍凉:

“而我们,只能坐在这里,看着它被端走,被分食。”

“我们不出手吗?”

一位相对年轻些的成员忍不住问道:

“道格拉斯留下的真空,以及那些优质资产......”

亚契猛地抬手,打断了他:

“出手?怎么出手?和谁抢?和林青海的北疆力量抢?还是和川普那条疯狗以及他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复杂的政治势力抢?”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

“我们现在介入,只会被视为敌人,引火烧身,林青海这次展现的不是商业手段,是战争行为,而战争,是最不可预测,代价也最高的游戏,道格拉斯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

“保持沉默,是我们目前唯一的选择,这是一种默契,也是对新兴力量格局的一种.....默认。”

“林青海经此一役,他个人的净资产,恐怕要瞬间暴涨千亿美元了,道格拉斯这块硕大无比的蛋糕,我们只能看着他林青海,和那条疯狗川普,安然享用。”

会议室内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雪茄的烟雾无声缭绕,仿佛在为某个时代的终结默哀,又像是在为一个更凶猛、更不按规则出牌的新时代的到来,感到深深的不安与忌惮。

同日傍晚,摩根家族位于长岛的一处古老庄园内,另一场气氛同样凝重的核心会议也在进行。

相较于洛克菲勒那边的圆桌会议,这里更像一个家庭内部的紧急磋商。

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寒意。

“父亲,我们真的就什么都不做吗?”

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家族成员不甘心地问主位上的老者:

“道格拉斯的传媒网络和部分金融资产,对我们是有补充的,就算不能全吃下,分一杯羹......”

主位上的老摩根缓缓摇头,眼神浑浊却透着看透世事的精明:

“怎么分?用什么去分?用我们的美元去和林青海的子弹竞争?还是用我们的律师去和川普的流氓手段对抗?认清现实吧,孩子,游戏规则已经变了,至少在这一局里,武力比资本更有话语权,道格拉斯家族完了,不是败于商业,而是亡于......”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又继续说道:

“一种更原始的力量,我们现在凑上去,只会惹一身腥,甚至成为下一个目标,看着吧,这块蛋糕,只会被那两只饿虎吞掉,旁人连味道都闻不到。”

在场众人闻言,皆尽默然,一种无力感在奢华的房间内蔓延。

几乎在同一时间,地球的另一端,

布鲁塞尔和华盛顿的官方新闻发布会现场,却是另一番光景。

面对无数闪烁的镜头,ftc和edps的发言人一改之前的严厉口吻,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略显尴尬的赞赏笑容。

“经过我方技术团队历时数周的、最为严格和全面的技术审查与代码审计。”

ftc的发言人对着稿子念道,语气肯定:

“我们确认,短视频社交应用tiktok在用户数据收集、存储、传输、使用以及其核心算法的透明度方面,均符合甚至超越了国际通行的最高标准。”

“其隐私保护框架设计精巧,用户控制权得到充分尊重。”

“此前的一些担忧,源于技术性误解,现已完全澄清。”

edps的发言人紧接着补充:

“tiktok展现了一家负责任的全球科技企业应有的担当和对用户权益的极致重视。”

“我们鼓励这样的创新企业在遵守规则的前提下,为全球用户提供优质服务。”

官方的定调如同一声发令枪。

之前所有针对快音的限制令在几小时内被迅速撤销。

苹果appstore和谷歌googley的首页推荐位再次被tiktok占据,支付通道变得无比顺畅,甚至获得了官方背书的安全认证标识。

当官方声明的消息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和全球新闻弹窗,传遍快音集团全球各大办公室时,瞬间引发的狂喜浪潮足以淹没一切。

在江州总部最大的开放式办公区,不知是谁先尖叫了一声。

随后,海啸般的欢呼声、掌声、口哨声猛然爆发出来!

许多人直接从工位上跳了起来,互相拥抱、击掌,不少人眼眶瞬间就红了。

副总裁秦风的办公室门开着,他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新闻,身体微微颤抖,这个一向以硬汉形象示人的年轻男人,此刻竟无法抑制地流下了眼泪。

那是压力极致释放后的狂喜与委屈交织的泪水。

他摘下眼镜,不停地擦拭着。

首席技术官张鸣所在的技术中心,更是哭倒了一片。

这些日夜奋战、顶着巨大压力配合审查、维护系统的工程师们,最能体会这艰辛和屈辱。

张鸣看着身边又哭又笑的伙伴们,自己也忍不住仰起头,努力不让泪水滑落,但通红的眼眶出卖了他。

总裁沈清柔在办公室里,接到一个个报喜的电话,她优雅地握着话筒,声音哽咽,却带着无比欣慰和激动的笑意,泪水无声地滑过她精致的脸庞。

张杭呢。

此刻在檀宫的书房内。

得知消息后。

他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手机中,隐隐传来庆祝的员工们的欢呼声。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嘴角慢慢向上扬起,最终形成一个如释重负的、无比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胜利的喜悦,有艰难过后的疲惫,更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他重新抬起手机,只说了两个字:

“开会。”

很快,集团高层视频会议紧急召开。

虽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疲惫后的松弛,但张杭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锐利。

“各位。”

张杭的声音平稳有力,通过镜头,传遍会议室:

“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我们赢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放松警惕,高枕无忧。”

他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核心成员:

“从现在开始,集团所有业务,尤其是快音海外业务,进入战后修复与发展阶段。”

“第一,立刻安抚全球合作伙伴和广告商,重启并扩大合作,但务必保持低调、谦逊的姿态。”

“第二,技术团队不能松懈,要将这次审查的标准作为我们日常运营的最高准则,甚至要做得更好,绝不能授人以柄。”

“第三,市场推广要顺势而为,借助这波官方背书的东风,但切忌过度宣传,引发反弹。”

“第四,内部管理要更加精细化,尤其是数据安全和合规流程,要上升到集团生命线的高度。”

“总而言之。”

张杭总结道:

“我们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局面,一切以稳健、合规、可持续发展为第一要务。”

“风暴只是暂时过去,大海从未真正平静。”

“我们要做的,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更无懈可击,散会!”

这场席卷全球的惊天风波,最终以快音的全面胜利和官方的高度赞誉而告终。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清白和支持,背后的真正原因,顶层圈层的人都心照不宣。

但普通用户并不关心这些。

他们只看到自己喜爱的应用回来了,而且是被官方认证的安全好用。

巨大的反差效应产生了惊人的营销效果。

快音的全球下载量、日活跃用户数、用户使用时长等关键指标,如同坐火箭般蹿升,创下历史新高。

品牌声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无数之前观望的广告商挥舞着支票涌入,寻求合作。

张杭和他的快音团队,在经历了炼狱般的煎熬后,意外地收获了一场全球范围的、免费的、效果无以伦比的超级推广。

快音,这只原本就即将腾飞的凤凰,在经历了烈火的洗礼后,不仅没有折翼,反而披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由官方背书的铠甲,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无人可挡的全球现象级巨擘。

其未来的成长空间和商业想象力,被无限放大。

深城,迅藤总部大厦顶层,一号会议室。

这里能俯瞰整个深圳湾的繁华景象,但此刻,会议室内的空气却凝滞得如同铅块。

马托尼罕见地没有坐在主位,而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身后一圈公司最核心的高管,包括周峰。

窗外阳光灿烂,车水马龙,一片欣欣向荣,却丝毫无法缓解室内的低压。

马托尼猛地转过身,他一向以冷静、理性、喜怒不形于色着称,但此刻,他的脸上却清晰可见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甚至一丝隐晦的恐惧。

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平稳,带着一种干涩和急促:

“我们都错了......”

他重复了一遍,仿佛要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错得离谱!我们一直以为林青海只是个手眼通天、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超级商人,顶多和一些情报机构关系密切,但我们谁都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

他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眼神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是北疆那边的人!代表的是那边的武装力量!他手里握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资本和人脉,是枪杆子!是真正的、能调动全球行动的暴力机器!”

“他疯了吗?”

马托尼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难以理解的情绪:

“他竟然敢玩到这个层面?”

“这已经不是商业竞争了。”

“这是战争行为!是赤裸裸的、最原始的清除和掠夺!”

“他难道不怕引发全面冲突?不怕打破那层维持了几十年的、微妙的平衡吗?这已经......完全脱离了我们可以理解甚至想象的商业游戏范畴!”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死一般的寂静。

周峰等人脸色发白,消化着这个骇人听闻的信息。

他们习惯了在代码、市场、用户、资本并购中搏杀,但林青海这次展现出的力量,是另一种维度的打击,粗暴、血腥、高效,完全无视他们熟悉的一切规则。

这让他们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和无力感。

原来,当真正的降维打击来临时,他们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也可能脆弱得不堪一击。

与此同时,西湖畔一处极为隐秘的私人会所内。

马杰克正和几个最信任的伙伴小聚。

没有外人,气氛本该轻松,但此刻,桌上价值不菲的香茗早已冷却,无人有心品鉴。

马杰克猛地一拍大腿,脸上不再是平日里的狡黠和风趣,而是充满了纯粹的、近乎夸张的惊叹和敬佩:

“太牛逼了!”

“真的太牛逼了!”

“我以前只觉得林青海是个手眼通天的商人,背景深不可测,但现在才知道,我们看到的商人身份,根本就是他的一层伪装!”

“一层为了方便行事而披上的外衣!”

他激动地站起来,来回踱步:

“他手里握着的,是北疆这副王牌!是能直接掀桌子的力量!你们想想,如果没有林青海这次不惜代价、不顾后果地掀桌子,快音是什么下场?那就是道格拉斯、默多克他们案板上的蛋糕,随便他们怎么切,张杭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最多就是卖个低的价钱!”

他停下脚步,眼神发光,语气无比肯定:

“但现在,经此一役,快音的成长之势,已经彻底无法阻挡了!全球范围内,还有哪个势力,敢轻易再去动快音?动张杭?那就是在打林青海的脸,在挑战他背后的力量!官方背书、用户暴涨、势不可挡!张杭这运气,这背景,真是深不可测啊!”

他的语气里,有羡慕,有感慨,也有一丝后怕。

幸好,阿里和开心集团没有走到不死不休的那一步。

而在京都。

陆家的庄园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陆则看着平板电脑上滚动播放的关于道格拉斯家族产业易主、快音全面解禁的新闻,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嫉妒和不甘让他的面容扭曲,显得有几分狰狞。

他猛地将平板电脑摔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操他妈的!”

陆则低吼道,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

“张杭他妈的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一个草根出身的小瘪三,泥腿子!”

“他凭什么?”

“凭什么能抱上林青海这种大腿?”

“林青海是他爹吗?”

“这么帮他?”

相比之下,陆鸣要冷静得多,但脸色也同样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没有理会弟弟的失态,快步走到书房,反锁了门,用加密线路拨通了一个直通家族内部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苍老、沉重,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难以置信的声音,那是陆家一位极具分量的叔公。

“小鸣,消息你也看到了吧。”

叔公的声音缓慢而沙哑。

“看到了,叔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青海他......”

陆鸣急切地想要求证。

“我们失算了。”

叔公打断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仿佛耗尽了老人极大的力气:

“我们,以及很多人,都严重低估了林青海,或者说,根本就没看清他的真正底色,我们之前掌握的信息,只是冰山一角,现在,通过特殊渠道反馈回来的情报才初步确认,他和北疆力量的关系,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他很可能就是其中的核心代表之一。”

老人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凝重:

“北疆那支力量,在中东、在非洲某些区域的影响力和实际行动能力,是连几个大国都不得不高度重视,甚至在某些时候需要借重的存在,他们行事风格强硬,不计后果,现在,林青海已经被多个国际情报机构秘密列为高度危险人物,评估等级提升到了最高级。”

“而且,林青海这次不顾一切出手,背后......还有川的影子。”

“这是一场阴谋。”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仿佛老人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描述这件事的严重性。

最后,他才缓缓说道:

“张杭和他关系如此紧密,这件事......”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他斟酌几秒,才缓缓说道:

“意味着很多,非常多,远超商业层面的意义,所以,你要为之前做错方向的事情,而付出一定的代价。”

陆鸣拿着电话,的手心全是冷汗。

他不需要叔公再明说,已经彻底明白了。

与张杭的对抗,他们已经输了,而且输得彻彻底底,毫无悬念。

这不是商业策略的失败,也不是运气不好,而是对手直接动用了完全不对等的、碾压级的力量。

在这种力量面前,陆家所有的财富、人脉、算计,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缓缓放下电话,身体有些发软地靠在书桌上。

窗外是京都繁华的夜景,但他眼中只剩下一片灰暗。

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和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陆鸣在书房里呆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勉强消化了这个令人绝望的事实。

不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赢,如何掌控,如何让对手屈服。

向一个他曾经视为暴发户、泥腿子的张杭低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是,理性告诉他,必须低头。

家族的压力和对林青海那未知恐怖力量的忌惮,最终压倒了他的骄傲。

继续对抗下去,陆家虽说不至于成为下一个道格拉斯家族,至少也会付出无法承受的惨重代价。

他不能拿整个家族的未来和自己的未来去赌一口气。

他再次拿起电话,这一次,是打给一位与许世华相熟、且与陆家关系密切的长辈。

电话里,陆鸣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谦卑和恳切,详细说明了情况的严重性,并恳请这位长辈出面,邀请许世华先生充当这个至关重要的和事佬。

这位长辈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答应试试。

几个小时后,消息传回。

许世华同意了。

他愿意出面调解,但前提是陆家必须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

第二天,陆鸣和陆则两兄弟乘坐最早一班航班,怀着无比复杂和屈辱的心情,飞往魔都。

与此同时,许世华也在儿子许君文的陪同下,从另一城市飞抵。

在机场,他们受到了曹文带领的车队的恭敬接待。

曹文举止得体,礼仪周到,但眼神中的疏离和谨慎,让陆家兄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之间那道巨大的鸿沟。

车队一路无言,驶向开心集团总部。

魔都,开心集团总部大楼顶层会客厅。

会客厅布置得低调而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黄浦江壮丽的景色。

但此刻,室内的气氛却与窗外的开阔明朗截然相反,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张杭坐在主位沙发上,神色平静,但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他旁边坐着许君文,许君文的表情则有些复杂,带着几分尴尬和无奈。

许世华坐在另一侧主位,这位年过花甲的长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中式褂子,面容慈和,但久居上位的威严在不经意间自然流露。

他慢慢地品着茶,似乎在斟酌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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