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哄儿子哄老婆(1/2)

回到府中,福灵安依旧气鼓鼓的,傅恒跟进屋时,就见他正对着棋盘闷闷不乐。“还在生阿玛的气?” 傅恒在他身边坐下,拿起一颗黑子。

福灵安猛地抬头,眼眶红红的:“阿玛今天在郊迎时,明明看到我了,却连句话都没说!我跟着二阿哥站了一个时辰,腿都麻了,又在二阿哥那里等了三个时辰也没等到你来接我,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二阿哥按着我又念了三个时辰论语,明明为了来接你,我昨天就把今天功课写完了!”想到这里,福灵安悲从中来,嗷嗷大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也不知道是阿玛把自己忘了更委屈,还是被按着加了功课更委屈。

傅恒听着儿子带着哭腔的控诉,心头涌上浓浓的愧疚。

他伸手把福灵安搂进怀里,声音软下来:“是阿玛不好,竟把你这桩大事忘了。改天阿玛带你去春和园放风筝,放最大的那种,好不好?”

“小巴图鲁可不兴随便掉眼泪。”

福灵安抽抽搭搭地把脸埋在傅恒衣襟上,蹭了满襟的眼泪鼻涕,半晌才闷闷地哼了一声:“那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阿玛别再把儿子忘了。”

傅恒看着浑小子蹭自己身上的鼻涕眼泪哭笑不得,还好这些天他休假不必上朝,还来得及浆洗。

“嗯,保证。”

好容易哄好了儿子,傅恒终于回到了正院。

曦滢已经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鲛绡寝衣,衣料薄如蝉翼,隐约可见底下细腻的肌肤,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靛蓝色的锦枕上,发尾还带着些微湿润的水汽。

见傅恒进来,她眼波流转,唇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意:“忠勇公终于哄好儿子了?”

“哄好了,夫人也不来替为夫说项,” 傅恒脱了外袍随手递给侍立的杜鹃,几步凑到炕边坐下,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鼻尖蹭过她发间淡淡的兰花香,沾了酒的语气粘粘糊糊,却满是温柔,“现在该来哄我的忠勇公夫人了。”

曦滢指尖划过他颈间的喉结,忽然想起白日里瞥见的伤痕,伸手去解他的中衣系带:“让我瞧瞧,在金川受了多少伤,别总说些轻描淡写的话蒙混过关。”

傅恒微微一僵,却没有躲闪,任由她纤细的手指解开盘扣。

中衣滑落肩头,露出被日光晒成麦色的胳膊,躯干的肌肤因曾被衣物遮蔽,透着些微白皙,偏偏一道浅粉色的疤痕横亘其上,像条狰狞的小蛇,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格外刺眼。

“怎么受伤的?” 曦滢的指尖轻轻抚过疤痕边缘,指腹能摸到凹凸的肌理。

曦滢指尖划过的时候,傅恒忍不住微微战栗 —— 不单是肩胛被触碰的地方发痒,连带着心口也像被羽毛划过,漾起酥麻的涟漪。

他反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跳微微加快,隔着温热的皮肉传来有力的搏动:“小伤罢了,我是经略,又不冲锋陷阵,这不过是勘察地形时被流石蹭到。你看,这不还好好的。”

“比起这个,我更想……” 傅恒的低语越来越轻,渐渐湮没在垂落的帷帐里,只剩下眼波里翻涌的情意。

帐外的烛火被夜风吹得摇曳,豆大的光晕在锦帐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揉碎了又重拼。

傅恒褪去曦滢的寝衣,烛光吻过她细腻的肌肤,为她添上了几分温暖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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