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夺命绣花鞋(1/2)

我的单反镜头扫过布满蛛网的雕花木柜时,那双绣花鞋在取景框里红得刺眼。

鞋面绣着并蒂海棠的银线在阴天里泛着冷光,针脚却被暗红色覆盖,像是有人把花瓣浸在了血泪里。我调整三脚架时,运动相机突然自动开启录像模式,液晶屏闪过几帧扭曲的人影。

这角度绝了!我对着gopro比划,老铁们看这刺绣,至少是民国工艺,在废墟里保存这么完整——话音未落,头顶突然坠下细碎木屑。运动相机记录的画面里,分明有双青白的手正搭在我肩头。

手机相册里的预览图让我后背发凉。取景时明明对准的衣柜,照片里却多出一面红木梳妆镜。镜中模糊的人影低垂着头,乌黑长发遮住面容,身上血红的旗袍像是会从屏幕里渗出来。更诡异的是exif信息显示,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竟是1927年。

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我打开紫外线手电筒扫过墙面。暗绿色的荧光突然在霉斑中显现——那是用鸽子血混合香灰写成的符咒,层层叠叠贴满整个房间。衣柜深处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和我运动腕表的心率警报混成刺耳的合奏。

小棠?我冲着对讲机喊搭档的名字,电流杂音里传来布料撕裂声。三天前我们翻墙进来时,她就对东厢房表现出异常的恐惧。此刻监控画面显示,她正在前厅对着空气比划梳头动作,手机闪光灯照亮她后颈处暗紫色的指痕。

转身时木地板突然发出吱呀声,那面雕着牡丹纹的红木镜就立在我身后三步远的位置。镜框缝隙里夹着的半张黄符正在无风自动,朱砂绘制的敕令已经褪成暗褐色。我打开光谱分析仪,热成像画面里镜面温度骤降到零下十度。

手机突然震动,相册自动跳转到最新照片。画面里的镜中人影竟比现实清晰许多,能看见她青白的手指正抓着镜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黑。当我放大像素点时,突然在旗袍下摆发现半截铁链——和我们在后院枯井里挖出的锈锁形制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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