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创作手记丨为何而写,为谁而写(1/2)

1.沈文琅和花咏,自己活了

2.为何而写、为谁而写

3.写作技能树与完结

4.把你故事的冰山沉下去

5.小说里面怎么放钩子(立即上手版)

6.用你的时间锻造你的武器

第四部结束了,到了24万字。

这部分写得太顺手,以至于许多之前甩了的情节和钩子,又被我捡回来一些。

若有追创作手记的读者,大约看我就像看郑与山家的狗,一会儿贪,一会儿馋,一会儿又想起玩儿飞盘。

老规矩,放个碎碎念的创作手记吧。

1.沈文琅和花咏,自己活了

经过前三部分的渲染、铺排,于我而言,第四部就是执行“all高途”这个设定,毕竟背了这么个标签,不玩儿一把,枉来游戏这一遭。

我是不惧写“追妻修罗场”的,也还想着给放长一点的线,但是写到59(夜奔)结束的时候,沈文琅自己活了。

这篇小说里的沈文琅,和小郑总不同,骨子里就是个敢想敢做敢争敢抢的人。第三还是第几章,就写过一句,类似,都送上门了,自己若还端不上桌,算什么事儿。

这个契机,和郑与山的风岛告白一样,这个时间点不打蛇随棍上,等什么……只要沈文琅敢有半点退缩,那之前为这个人物揪回来的部分,就全部塌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有了60(持志)、61(妖孽)、62(美德)、65(留宿)这四章内容。包括读节奏的。

这完全是出于我的私心。

就算是副cp,那么大个酒店,结果把这么重要的情节安排在布草间,短剧也不这么干。

其实写到现在,已经能对9月那个决定写《玫瑰苦刑》的意难平的我有个交代了。因为,我把那些不满意的荡平了大半。

这种感觉,大约只有特别迷恋高途这个角色、又为他痛到过骨子里的人才深有体会。

郑与山与高途的对谈,那四章的救赎。

沈文琅与高途的倾身,这四章的拉扯。

沈文琅与花咏的前传,这四章的解构。

有了这些章节,我终于敢说,姐妹们,我对得起你们对我的期待。

人生路上,不枉这场热情,不枉这场高烧,不枉这场同好。

引一段张秋子《小说榫卯》里特别契合的内容放在这里:

这正是冷峻的伦理立场不可或缺的时刻——它决定着我们为何而写、为谁而写,又为何在无数可能中选择某一部作品、某一类细节,予以注目、阐释、放大。这些选择,从来不仅仅是审美的趣味或理论的倾向,它们无一不是一次伦理的表态:我们愿意倾听谁的声音,愿意承认谁的破绽,愿意赋予哪一种存在方式以重量。

从动手到现在,正好两个月。这24万字,就是我给高途打下的江山。

我是因为高途来写的,也是为高途而写的。

3.写作技能树与完结

这部分整体写的很轻松,主要是跑情节,其实是不太费力的。

情节转换、氛围浓度、剧情密度……对我来说,这些大半要归功于现实里我写过很多年的专栏。

专栏,就一千二百字,多一个字没有,又要有话题情节、又要整篇好看、又要言之有物、又要撑得起场面、又要收束的有韵味,当时的苛刻雕琢,没想到,现在隔空把这个技能点成全到《玫瑰苦刑》上来了。

写作这个手艺活,真是每一步都算数。

这次写因为是玩儿,也就放开地玩儿了一下。比如次要人物,都留了一些人物关系的发挥空间;比如第二卷,其实是跟着第一卷的内容对照着在走的;比如一些小题目,前后看是对照,但在单章,映照哪个人物都可以,全看读者喜欢谁。

没有野心往一百万字以上堆,就现有的框架,拉着各种人物线顺着走就是了。现在感觉自己特像个插花师,每天在花园里溜一圈,薅几把新鲜的花花草草,插瓶出来给大家以供赏玩。

《玫瑰苦刑》现在不需要我的热情了,只需要我的专业和认真。

所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个故事最多再玩儿十多万字,两三部,我就要完结了。

除非沛恩和那谁有什么大动向……

4.把你故事的冰山沉下去

因为写创作手记,一些同是同人创作的朋友来和我探讨字数,因为我之前号称是写十万字的人,现在跑到这么多,结果还在写,而前面的东西却也没有崩,还是压得住。

想一想,这个它其实不是字数的问题,是写作方法的问题。

就现在这二十多万字,不加新的人新的情节和新的冲突,就这原地里面转圈,我还能转出二十万字来(当然,那就只能当番外和日常向内容)。

写小说,对新手来说,要会布置很多没有写出来的后手,可以是你的背景设置、可以是你的想象勾连,写出来的是五百字,背后可能是五千字甚至五万的体量在撑着,只是你没有往出写,但是,你必须要有。所以,尽可能丰富你的人物小传,特别是同人,要从缝隙里挑你要用的线。

这个冰山你沉不下去,结果写的时候又下笔太狠,钉得太死,那么你再想翻起东西,是很难的。真的,不要逮住一个人把他完全写尽,要给自己留转圜的余地。

这个问题不往大了讲,放一段之前写《玫瑰苦刑》的时候,和大家聊过的写小说放钩子的方法,再粘贴一次。

对不起,这么爱讲课,不喜欢的直接滑走下面这一段。

5.小说里面怎么放钩子(立即上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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