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这触感真绝了(2/2)

言安安眨巴着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那肥皂架子竟然真真切切地变成了浴巾的模样!

这可把她给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这怎么可能?”言安安喃喃自语道,“肥皂架子怎么会突然变成浴巾呢?难道是我洗澡洗得太久,产生幻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触摸那“浴巾”,想要确认一下它到底是真是假。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浴巾”的瞬间,一股柔软的触感传来,那感觉就像是真正的浴巾一样。

而且,这“浴巾”还具有很强的吸水性,轻轻一擦,身上的水珠就被迅速吸干了。

言安安那双总是灵动狡黠的杏眼此刻瞪得像铜铃一般,漆黑的瞳孔里盛满了不可思议。

她死死盯着手中那条凭空出现的,指尖无意识地反复揉搓着布料边缘——这触感确实是她最需要的那条加厚吸水浴巾没错。

喉咙突然发紧,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作响:见鬼了...这破肥皂架难道真成精了?

这种物质转换的魔术,难道真的就是六维宇宙特有的性质?

物质之间,真的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心意和需求进行随意的互相转换?

脑海中闪过昨天闺蜜神神秘秘说的这架子会读心的玩笑话,当时她还笑得直不起腰。

可现在,看着手里这条仿佛能读懂她心思的浴巾,言安安只觉得后颈发凉。

她下意识掐了把自己的脸颊,疼得地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幻觉。

这个从来不信邪的理科生,此刻正亲眼见证着违背所有物理常识的画面:五分钟前还空荡荡的架子上,此刻正挂着这条她洗澡时就在心心念念的浴巾。

一定是我眼花了...言安安胡乱地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发梢,用力甩了甩脑袋,像是要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似的。

可当她推开沐浴间的磨砂玻璃门,抬眼就撞见云十二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正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刚做了坏事被抓现行的孩子。

言安安正站在门口,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脚底一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言安安心中暗叫不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迅速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她。

言安安定睛一看,原来是云十二。

她惊魂未定,手忙脚乱地想要站稳,却不小心又在云十二的胸前抓了一把。

只听“嘶啦”一声裂帛脆响,言安安的手还僵在半空,云十二那件熨帖的黑色礼服已然被她扯开一道狰狞的豁口。

丝绸衬里像被野兽撕咬过般支棱着线头,露出内里一片刺目的雪白——他的胸膛因骤然灌入的冷风微微起伏,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泛着大理石般的冷光。

言安安的耳膜嗡嗡作响,脸颊瞬间烧得像泼了辣椒油,连脖颈都红得发烫。

她死死攥着那片罪证般的碎布料,脚跟不自觉地往后蹭,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缩进墙壁里。

云十二缓缓低头瞥向自己残破的衣襟,又掀起眼皮盯住她,眸色黑沉得如同淬了冰。

言安安被他盯得后脊发凉,喉头发紧,舌头像打了结:“云……云大哥,”她缩着脖子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要是说这次扯衣服……和上次一样纯属手滑……”声音越说越小,“你……信的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云十二的肩膀上,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

然而,她的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顺着云十二的肩膀滑了下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个破洞的地方。

言安安的手指触碰到了云十二光滑而有弹性的胸肌,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捏了一下那块胸肌。

哇,这触感,好有弹性啊!

言安安心中暗自惊叹,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尴尬处境。

言安安的指尖还残留着云十三胸肌的触感,温热紧实得像块晒饱阳光的鹅卵石。

她鬼使神差地又戳了戳云十二的胸膛,指腹下传来的弹性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像在比较两块不同产地的羊脂玉,虽然都顶着云天佑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但云十二的肌肉线条似乎更锋利些。

反正都是和云天佑差不多,她理直气壮地想着,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瞬间僵直的后背。

“啊——!”云十二的惨叫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触电般弹开三米远,修长手指死死揪住被“玷污”的衣领,连睫毛都在剧烈颤抖:“你、这、个、女、流、氓!”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言安安吓得双手举过头顶,活像只被枪指着的兔子:“我发誓这次真没用力!上次扯坏你衣服是意外,这次只是轻轻……”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杀人般的眼神瞪了回去。

云十二的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却硬是绷着那张冰山脸打了个响指。

一道白光闪过,他身上已然换了套铅灰色三件套,连领针都端正得能当量角器用。只是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攥得发白的指节出卖了他:“言小姐。”

他突然抬手指向远处星空,声音冷得能结霜,“我的小宇宙温度恒定在21c,但你现在让这里的热力学定律彻底失效了——请立刻离开。”

言安安指了指自己:“什么,要我出去?我不认识路啊……哎你要赶我到哪里去啊?”

云十二连推带搡的,将言安安推出了门:“不管你去哪里都好,反正你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日常生活,我需要安安静静一个人生活,请你离开吧。”

那样子仿佛言安安是什么瘟神似的,唯恐避之而无不及,让言安安也感到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