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骑车赴约购凤凰（1/2）

“贺礼！快起来吃早饭！再不起，跟你学姐的约定该迟到了！”

清晨六点，贺母的声音就像“定时闹钟”，隔着房门往贺礼耳朵里钻。贺礼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还残留着昨晚的美梦——梦里他骑着新自行车，载着苏晚在未名湖边转圈，结果一睁眼，差点把正事忘了。

“来了来了！”他趿着鞋冲进洗漱间，胡乱抹了把脸，抓起桌上的馒头就往嘴里塞，豆浆洒得衣襟上都是。贺母看着他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又气又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跟姑娘出门，得讲究点形象！”

“知道了妈！”贺礼嘴里塞满馒头，含糊不清地应着，抓起书包就往门外跑，跨上苏晚借给他的自行车，脚一蹬，车轱辘“吱呀”响着冲出了胡同。

等他喘着粗气赶到苏晚家院门口，墙上的挂钟刚指向七点半。他把自行车停在路边，靠在树干上等着，这一等就是半小时——期间有个卖早点的大爷路过，问他是不是来相亲的，把贺礼闹了个大红脸；还有个遛鸟的大叔，盯着他的自行车看了半天，说这车子比他家的鸟笼还精致，逗得贺礼哭笑不得。

终于，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苏晚穿着件米白色的衬衫和蓝色牛仔裤，扎着马尾辫，手里拎着个小布包走了出来。“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我妈非要让我带点水果。”苏晚晃了晃手里的布包，里面装着几个苹果。

“没事没事！我也刚到！”贺礼赶紧把自行车推过去，拍了拍后座，“学姐，上车！今天保证不晃，还能带你抄近道！”

苏晚笑着坐上后座，轻轻扶住他的腰：“别吹牛，昨天你骑车都不敢刹车，我可还记着呢。”

贺礼老脸一红，赶紧蹬起脚踏板：“那不是第一次带女生嘛！今天肯定熟练！”话是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车把，车子走得笔直，连转弯都放慢了速度，引得路边的小朋友指着他们笑：“哥哥骑车像机器人！”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到了百货大楼。刚进门，就被里面的人潮吓了一跳——周末的百货大楼格外热闹，买东西的人排着长队，连楼梯口都挤满了人。“自行车在二楼，咱们上去。”贺礼领着苏晚往二楼挤，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钻出来，直奔自行车柜台。

“同志，请问有凤凰牌自行车吗？”贺礼趴在柜台上，大声问道——他上辈子就只记得“凤凰”“永久”是老牌子，其他的一概不熟。

售货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指了指旁边的一辆黑色自行车：“有！这款就是凤凰牌的，二百二十八块，要票吗？”

“要票？”贺礼愣了一下，赶紧掏出之前托周胖子弄来的自行车票，“有！有票！”他生怕售货员说没货，赶紧掏钱、开票，动作麻利得像怕被人抢了似的。售货员看着他这急乎乎的样子，笑着说：“小伙子别急，这车子给你留着呢，慢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