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阵灵苏醒（2/2）

那具臣服的金傀，在阵灵虚影出现的刹那，立刻五体投地，表示了最高的敬畏。

林默和苏婉脸色骤变，全身紧绷，如临大敌！

“闯入者……”阵灵“墟”的宏大意念再次响起，带着审视的意味，聚焦在林默身上，“汝身负禁忌本源，却非‘名录’在册之观察者……解释汝之来历，及闯入‘第七号观测前哨’之目的。”

它的语气冰冷而威严，不带丝毫情感，仿佛在审问犯人。

林默心念电转，迅速分析着眼前的情况。这阵灵显然将他误认为了什么“观察者”，而且对吞噬本源和太初寒源似乎有所了解。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也可能是一个更大的危机。

他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地以神念回应：“晚辈林默，并非所谓的观察者。我与同伴乃是被仇敌追杀，误入此地，只为寻路离开，返回大荒世界，并无冒犯之意。”

“大荒世界……”阵灵“墟”的意念似乎波动了一下，像是在检索庞大的数据库，“确认……低等物质界域，编号丙-七三五……非观测重点区域……”

它的目光（能量聚焦）又转向苏婉：“天衍宗灵力烙印……确认……与该界域上古道统存在微弱关联……”

阵灵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计算着什么。整个地宫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良久，它的意念再次响起：“根据‘观察者协议’第七十三条补充条款，对身负高等本源、非恶意闯入核心区域之未知单位，可提供基础情报交换及有限度协助，以换取其对‘观测网络’之潜在价值……”

“闯入者林默，汝可愿接受‘基础信息扫描’，并回答三个问题，作为换取离开此方‘墟界缝隙’路径之代价？”

信息扫描？三个问题？

林默眉头微皱。这阵灵看似提供了选择，实则根本没有给他们拒绝的余地。扫描意味着他的部分秘密可能会暴露，回答问题也可能涉及一些他不愿透露的信息。

但……离开的路径！这是他们目前最急需的！

他看了一眼苏婉，苏婉对他微微点头，眼神传递着信任。

林默沉吟片刻，抬头看向那巨大的阵灵虚影，沉声道：“可以。但扫描范围需仅限于与离开路径相关的必要信息，问题不得涉及我个人核心隐私及传承秘密。”

阵灵“墟”的意念没有任何波动：“可。扫描开始。”

一道柔和却无法抗拒的暗金光束从阵灵虚影中射出，笼罩住林默。林默能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扫过全身，主要集中在他对空间法则的感悟、吞噬本源的活跃程度以及体内残留的墟界气息上，并未深入探查他的识海和功法核心。

扫描持续了约莫三息时间，光束收回。

“扫描完成。符合交换条件。”阵灵的声音依旧冰冷，“现在，回答第一个问题：汝体内之太初寒源，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