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危险的“偏爱”(1/2)

第一次接触,以彻底的失败告终。手机近在咫尺,却如同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出台”的威胁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他不仅没能传递出任何信息,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危险的境地。

然而,在绝望的冰层之下,一丝微弱的火苗仍在燃烧。陈老板对“她”产生了兴趣,并且,他亲口确认了vip休息室的存在……这,或许是他用屈辱和恐惧换来的,唯一有价值的信息。

他必须忍耐,必须像最耐心的猎人,等待下一个,可能更加渺茫的机会。

自那晚在“牡丹亭”的初次交锋后,陈老板似乎对王莉莉这个“又怂又倔”的乡下丫头产生了某种扭曲的兴趣。接连几天,只要他一来,必定点名要王莉莉作陪。

这对王莉莉(李凌波)而言,是煎熬,也是机会。

煎熬在于,他必须一次又一次地踏进那个充斥着烟酒和欲望的包厢,忍受陈老板黏腻的目光和越来越放肆的咸猪手。硅胶假体下的皮肤状况持续恶化,红肿蔓延,瘙痒和刺痛几乎成为常态。每次穿上那身暗红色的“工作服”,都像披上一层刑具。他只能用更多、更厚的粉底去掩盖边缘的不自然,但这无疑加剧了毛孔堵塞,形成恶性循环。

机会在于,频繁的接触,让他有机会慢慢“磨”掉陈老板的一部分戒心。

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表现出明显的惊恐和抗拒,而是将“王莉莉”塑造成一个被迫顺从、内心凄苦却努力讨好的形象。“她”的“服务”变得更加“熟练”——倒酒更及时,说奉承话更自然,甚至在陈老板动手动脚时,学会了僵硬地忍受,而不是惊慌躲闪。但这种“熟练”里,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笨拙的苦涩。

“老板,您喝酒…”王莉莉(李凌波)的声音依旧带着刻意的嗲声,但偶尔,在音乐间歇的刹那,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沙哑。

一次,陈老板的手肘重重撞在他胸前硅胶假体的边缘,一阵尖锐的撕裂痛楚猛地传来,李凌波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白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怎么了?”陈老板察觉到他的异样,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

“没…没啥…”王莉莉连忙低下头,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按压痛处,又强行忍住,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可能…可能有点着凉,肚子不太舒服…” 他不能让对方发现胸前的异常。

陈老板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追问,只是嗤笑一声:“娇气!”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之后手上的力道似乎稍微轻了那么一点点。

李凌波还开始小心翼翼地、在不触及底线的前提下,展现一点“脆弱”。

一次,陈老板炫耀着自己新买的名表,王莉莉看着那亮闪闪的表盘,眼神恍惚了一下,低声喃喃,像是自言自语:“…俺娘也有块表,老上海牌的…走得很准…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语气里带着一种真实的、被囚禁后对时间流逝的茫然和对家乡的思念。

陈老板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撇嘴:“想家了?跟着哥哥我,以后吃香喝辣,比你那穷家破业强百倍!”

王莉莉立刻像是被惊醒,慌忙堆起讨好的笑:“是是是,老板说得对…是俺不懂事…” 但他那瞬间流露的脆弱,似乎微妙地满足了陈老板某种“施舍者”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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