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沉默的训练（2/2）

王玲玲负责清洁三楼走廊的地毯和包厢门口的垃圾。李凌波（王莉莉）则被分配到厕所区域，负责清理那些令人作呕的残秽和补充消耗殆尽的劣质纸巾。 这是最底层的工作，没有小费，只有无休止的呵斥和随时可能降临的惩罚——水渍没擦干净？垃圾桶没及时倒？迎面碰见“公主”或客人没有立刻停下、弯腰、露出卑微的笑容？橡胶棍会立刻招呼到身上，留下火辣辣的印记。

然而，这个位置，也给了她们一丝极其微弱的、接触“外面”的机会——那些来消费的客人。

这天下午，王玲玲推着沉重的清洁车，缓慢地擦拭着三楼主走廊光可鉴人（却永远擦不干净）的地砖。走廊尽头洗手间门口，李凌波（王莉莉）正蹲在地上，费力地用刷子刷洗着瓷砖缝隙里干涸的污渍。走廊里暂时没有马仔盯梢，只有头顶那个冰冷的、如同毒蛇之眼的监控探头无声地旋转着。

王玲玲推车靠近，假装停下车擦拭附近的墙壁。她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希冀，飘进李凌波（王莉莉）的耳朵：“莉莉姐…客人…你看那些客人…我们…要不要试试…趁倒水或者捡垃圾的时候…塞个纸条？求他们帮我们报警？”

李凌波（王莉莉）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低着头，手上刷洗的动作丝毫未停，同样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急促回应：“不行！玲玲！别冲动！你看那些客人…他们来这里找乐子的，有几个像是好人？万一…万一他转头告诉招娣或者南霸天呢？那我们……”

他话没说完，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窜上头顶！眼角余光瞥见走廊转角墙壁上一个极其隐蔽的、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半球形探头，那幽暗的镜头正对着他们这个方向！刚才他们短暂的停留和嘴唇的翕动……

“啪嗒！啪嗒！啪嗒！” 南霸天那沉重的、如同死神催命符般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传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带着不容错辩的怒气！

王玲玲的脸色瞬间惨白。 李凌波（王莉莉）的心沉到谷底，握紧刷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完了！被发现交头接耳了！

南霸天高大的身影如同铁塔般堵在两人面前，阴影笼罩下来，带着刺骨的寒意。他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子，在王玲玲和王莉莉脸上来回刮过，最后定格在王玲玲那张写满惊恐的脸上。

“规矩，忘了？”南霸天的声音不高，却像钢针扎进耳膜，“谁允许你们靠这么近说话的？嗯？”

“没…没有…我们…”王玲玲试图解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啪！” 没有任何预兆！南霸天手中那根黝黑发亮的橡胶棍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抽在王玲玲裸露的小腿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