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毕业典礼（2/2）
“好帅啊，老萨！能借我也穿一下吗！”
龙眼中的憧憬之色溢于言表，盯着萨卡斯基反复观看。
“你待会不就有了吗。”
萨卡斯基无情的拒绝。
“就一下下，我保证马上就还你……”
萨卡斯基脱下披风，略有无奈：“别弄脏了。”
“哎哎哎，先停一停！老黄开始发言了。”
天明打断二人赶忙喊道。
??
“各位好，我是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敬完礼之后，微微一笑。
“说出来其实有点不好意思。之前，我看待正义的态度其实一直挺漫不经心的。”
“刚开始，我加入海军目的也只是因为想考个公务员的铁饭碗，让自己有个好归宿，不用再为自己的衣食住行操劳，活的轻松点。”
“这是我最初的观点……”
“可能在座的大家也有人和我一样，只是为了养活自己才加入的海军。”
波鲁萨利诺平静的脸上难得露出明显的苦涩。
“那时的我…对于未来、对于正义秉持着模棱两可的态度。”
“我从小就是孤儿……”
“……”
“小时候家里很穷，经常得起早贪黑去出海捕鱼回来卖。北海晚上的海水真的很冷、很刺骨……”
“我曾无数次差点淹死在海里，每天光是维持生计就十分困难。”
“偏偏那时的我还有一个爱读书的坏毛病。有的时候甚至会去书店偷书看，点着油灯连夜看完，第二天再悄悄还回去……”
波鲁萨利诺说到此处抿了抿嘴唇，那段峥嵘岁月是他一生中最不幸的经历。
“我原以为我会一直浑浑噩噩、孑然一身下去。直到有一天，我在山上因为饥饿误食了闪闪果实。”
“随后，凭着这份能力。我加入了海军……”
他攥紧拳头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一旁满脸温和、面带笑意的泽法。
“来了海军之后，我因为自然系闪闪果实的强大，而被推荐到训练营。”
“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待我们如己出的好老师，遇到了一群讨厌的混蛋。”
眼泪缓缓淌下，波鲁萨利诺重新变得释然。
“我在这里找到了家的感觉。绕了20多年弯路终于……回家了。”
“我有一个混蛋室友，曾经跟我们几个分享过一句话。”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看着那些虽然能力有限、但拼上性命、竭尽全力去阐释正义的诸位海军战士们，你们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星辰，闪耀着正义的光芒……”
“你们比我更耀眼！”
“现在的我，虽然还是时不时会偷懒、会松懈。但是，为了守护我重要的人们、为了世界上不再有如我一般的孤儿、在正义真正需要我的时候，我义不容辞！”
“这就是现在的我所贯彻正义：张弛有度的正义！”
“好！”
一旁的泽法率先鼓掌做了表彰，随后台下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
将正义大衣微微披在波鲁萨利诺身上，泽法拥抱了一下自己这个不成货的学生。
“波鲁萨利诺上校，大庭广众之下哭的可真难看啊。”
“下去擦擦眼泪吧！”
波鲁萨利诺用袖角擦擦眼泪，看了看泽法脸上笑意盎然的神情，又看了看台下观众脸上对于自己的认可。
波鲁萨利诺笑了笑。
“你们的表情……都好可怕呢。”
??
随着波鲁萨利诺的下台，龙也缓缓走了上来。
龙的目光扫过演讲台底下的卡普，此时的卡普正在拿摄影电话虫给他录像。
当他真的走到台前，感受着清辉照耀在身上、面对着台下众人灼热的目光。
心中有些热忱。
“各位同僚们，大家好。”
“我是蒙奇.d.龙……”
一改往日快活随意的神色，龙平稳坚定地开口。
“相信大家听到我的名字、我的姓氏……脑子里浮现的一定是卡普中将的身影吧。”
“那个平时威风八面、耀武扬威的海军英雄。我就是他的儿子……”
“我阐述这一点，并没有炫耀或者自命不凡的意思。”
“只是阐述一个事实。”
“在我眼里，他并不像你们外界所以为的那样英勇善战、那样锐不可当。”
“在我眼里……他就是个爱吃甜甜圈、爱打瞌睡、偶尔又特别暴力的颓废中年大叔。”
此时台下的战国和鹤看着一旁怒气冲冲的卡普，哈哈大笑。
“就这样拉着我吧战国。不然我怕我把这小子揍死……”
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就这样在自己儿子的手里吃瘪了。
“即便这样，我依然很尊敬他！”
“他是个笨拙的人，不善言辞也不擅长说教。”
“从小他就一直想让我加入海军……”
“却没告诉我海军到底是干什么的、正义又是什么？”
“那时的我只能学习他伟岸的身影，试图在他身上找到我未来的方向、找到属于我的正义。”
龙说到这里顿时一笑轻轻抬起手掌，感受着清风从指尖穿过，吹向远方。
“在训练营这一年中的生活、在外出考核时的所见所闻…完全颠覆了我之前的种种想法。”
“我和波鲁萨利诺一样……拜某个混蛋所赐，我也开始用截然不同的心境去看待自己、看待正义。”
那个混蛋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慢慢理解世界，慢慢更新自己……”
“正如茶品半日，其香如初。想做的事铢两分寸，要做的事恒河沙数。”
“但行前路终无悔，只盼万事在人为……”
“我不要背负着英雄之子的名声，我要走出属于自己的正义！”
“我在考核过程中，无意中流落到了南海的索尔贝王国。在那里我认识了两个朋友。”
“从他们身上，我找到了我理想中正义的影子。”
龙看向台下，看向卡普的目光坚定而深远：“政通人和的正义！”
父子二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卡普这次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只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龙缓缓放下电话虫，激动到身躯微微发颤的他对着台下所有士兵行了个军礼。
其实他的心里还藏了一句话没有讲出来：“将这个由天龙人统治的暴虐时代终结，为人民缔造政治清明、安居乐业的新时代……此乃政通人和！”
泽法将正义大衣递给龙：“看来你的道路已经无需他人再多加评判了。”
“龙上校，亲手为自己披上这份正义吧！”
泽法话音刚落，其手中的正义大衣被风流吹起！缓缓地落到了龙的身上。
泽法细心的帮其整理细节，相顾无言……
三位优秀毕业生全部发完言后，台下的气氛被带动到了一个十分火热的地步。
此番正义，皆出于少年之热忱！
此等信念，炽热亦可平山填海！
真可谓是乳虎啸谷、百兽震惶！
泽法的心情颇为喜悦，他开始继续主持典礼：“刚刚上台发言的三位同学，是我们本次考核的第二三四名。”
“我们的此次考核的首席——天明，由于在考核中伤势过重，不能在此与大家分享自己的正义。”
“但是，他在考核中孤身一人挑战沃尔德海贼团、拯救了军舰上6成伤者。”
“此番行为，早已不负正义之名！总部一致决定授予其准将职位！”
“我宣布，进入下一项……”
“等一等！！！”
一阵大喊声从高台后方响起。
泽法愣在原地，惊谔地注视着楼梯上缓缓向上攀爬的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