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妃回门先掀房?密室机关被一脚踹开,侯爷吓尿了!(2/2)

“开始吧。” 墨渊沉声道。

苏妙妙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了苏振国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桌后。

“根据我看过的八百部电视剧定律,密室的开关,百分之九十都在书房,百分之八十都在书桌或者书架后面。”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检查书桌。

她敲了敲桌面,又推了推桌上的笔筒,都没反应。

“奇怪,不在这儿吗?”

她又把目光投向了书桌后方那个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

书架上摆满了书,看起来毫无破绽。

墨渊也上前,仔细检查着每一本书,试图找到哪一本是机关。

“哎呀,太麻烦了!” 苏妙妙看他一本一本检查,逐渐失去了耐心。

她想起了原主的一段模糊记忆:小时候,她曾无意中看到柳氏在这个书架前整理书籍,似乎碰到了下面某个地方,书架就移开了。

但具体是哪个位置,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烦死了!” 精神小妹的暴躁脾气上来了。

她对着书架的下半部分,抬脚就“哐”地一声,用力踹了过去!

她只是想发泄一下,却没想到……

“咔哒……轰隆隆……”

一阵沉闷的机括转动声响起,那个看起来坚固无比的巨大书架,竟然缓缓地向一侧移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墨渊:“……”

苏妙妙:“……”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还保持着踹脚姿势的腿,又看了看那个洞口,咽了口唾沫。

“我……我靠!还真行啊!”

墨渊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

他戎马半生,钻研过无数精巧的机关暗道,却做梦也想不到,平阳侯府的密室,竟然能用这么……朴实无华的方式打开。

“走,进去看看。” 苏妙妙兴奋地一挥手,率先走了进去,墨渊紧随其后。

密室不大,但五脏俱全。

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个药柜和一个上了锁的铁箱。

苏妙妙径直走向药柜,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血腥草和冰片莲的药味扑面而来。

抽屉里,放着一个白玉小瓶,正是她记忆中的那种军用特供药膏。

“找到了!” 她将药膏拿起来,递给墨渊。

这就是铁证!

墨渊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个黑色的铁箱上。

“这个怎么开?” 苏妙妙敲了敲,发现锁是特制的,根本打不开。

“让开。”

墨渊拔出腰间的佩剑,在箱子锁扣的连接处,精准地一削一撬。

“哐当”一声,锁应声而落。

暴力开锁,最为致命。

苏妙妙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

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两人的呼吸都是一滞。

箱子里没有别的,只有一叠厚厚的信件,和一个小小的、绣着红色蝎子的黑色布袋。

那布袋里,装着几块碎银和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事成之后,凭信物,取尾款。

而那些信,正是柳氏与一个代号为“先生”的人的往来书信!

信上的内容,触目惊心!

它们不仅记录了柳氏如何监视苏妙妙,如何向“赤蝎”组织传递秦王府的情报,更提到了他们真正的目标——苏妙妙母亲的遗物,那支刻着“雪见花”的木簪!

信中提到,那支木簪,是开启前朝宝藏的三把钥匙之一!

“雪见花……” 墨渊看着信上的字,喃喃自语。

原来,簪子上那朵模糊的花,是雪见花。

一种只生长在极北苦寒之地的、传说中的花。

“我去,前朝宝藏?这么刺激的吗?” 苏妙妙也被这信息量给炸懵了。

她随手拿起一封信,发现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仿佛用一种暗语写成。

“这是什么密码?鬼画符一样。”

墨渊也皱起了眉,这是一种军中常用的加密方式,需要对应的密码本才能破解,即便他来破,也需要不少时间。

然而,苏妙冷笑着说道:“就这?这不就是把每个字的偏旁部首拆开,再打乱顺序重组吗?小学二年级的水平!”

说着,她拿起一支笔,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在一张纸上将那些“鬼画符”一一还原成了通顺的句子!

“……三月十五,苏氏女将归宁,届时动手,务必取回雪见簪……”

就在这时,密室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和柳氏温柔的声音。

“侯爷,王爷和王妃在里面待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不好,被发现了!

苏妙妙手疾眼快地将信件和布袋一股脑地塞进墨渊怀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密室的石门被从外面打开。

柳氏和苏振国,正站在门口,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

“王爷,妙妙……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柳氏的脸上血色尽褪。

苏振国更是吓得腿都软了,指着他们,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们……”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苏妙妙冷笑一声,从墨渊身后站了出来,她晃了晃手里那瓶药膏,“我倒想问问柳姨,这瓶只供给边关将领的特供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爹的书房密室里?又为什么,会和昨晚那个刺客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呢?”

她直接摊牌了!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没想到,苏妙妙竟然如此直接,直接找到了这里!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氏还在垂死挣扎,“什么刺客?什么药膏?我听不懂……”

“听不懂?” 苏妙妙一步步逼近她,眼神锐利如刀,“那这些,你总该看得懂吧?”

墨渊配合地从怀中,拿出了那一叠致命的信件。

当柳氏看到那些信时,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的眼中,温柔和惊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怨毒和疯狂。

“哈哈哈哈!是又怎么样!苏妙妙,你以为你赢了吗?你这个孽种!”

她死死地盯着苏妙妙,一字一句,怨毒地说道:

“你真以为,这个懦弱无能的男人,是你的亲生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