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有利环境的塑造方法（2/2）

无数道目光交织在一起，震惊、怀疑、好奇、敬畏，种种情绪在空气中发酵，汇聚成了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声窃窃私语。

而在不远处的席位上，苏婉清与苏婉柔两姐妹的目光也再一次投向了那个看似毫无灵力波动的女子。

“无效化灵能……绝对权柄么？”

苏婉清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凝重。

虽然已经尝试过，但她的好奇心驱使着她再次尝试去探查对方的底细。

她悄无声息地运转起太寰道宗的秘法，神识如水银泻地般铺展开来，试图去触碰、去感知那个名为白牧辰的存在。

还是一样的结果。

没有遭遇任何抵抗，也没有任何被压制的感觉。

她的神识与法力根本没有动静。

不是被弹开，也不是被吞噬，而是——无法选取。

仿佛白牧辰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种“不存在”的感觉，比任何强大的灵压都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就好像是世界法则在那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用空洞来形容也不太准确，因为空洞也是存在，也可以指向。

但是白牧辰无法指向。

“这就是……银河上国的恐怖么？”

苏婉清收回神识，没有再继续试探。

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个所谓“银河上国”的信息，却发现自己所知少得可怜。

事实上，整个万枢星盟对银河上国的认知，都建立在一堆残缺不全的二手、甚至三手资料上。

所有的信息都来自于对远古先驱者文明遗迹的考古发掘。

先驱者们的文献中记载着有一个无比强大的“上国”，但尴尬的是，这些先驱者文明自己其实也不了解银河上国。

他们也是从更古老的上一代文明遗迹中，考古挖出了这些只言片语。

而那些更古老的文明……同样是一问三不知。

这就像是一个流传在宇宙尺度上的幽灵传说。

所有文明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传说，知道有这么一个名为“银河上国”的存在，知道他们很强大。

但是，这个上国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们的社会结构是怎样的？他们活跃在哪个具体的时间节点？他们有着怎样的历史与文化？他们掌握了什么样的科技？

一概不知。

层层叠叠的历史迷雾遮蔽了一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抹去了他们存在的所有具体细节，只留下一个名为“强大”的概念供后人膜拜。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传说，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传说究竟是什么……”苏婉清看着那个始终保持着温和微笑的白牧辰，心中那股莫名的敬畏感愈发浓重：“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