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终章 青冥引路灯火长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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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引路,灯火长明
第六卷《惨灯》
作者;河南一夕烟雨
我最后一次摇动那串铜铃时,王刚正蹲在老槐树下,给新刻的木牌刷清漆。木牌上没有名字,只有一道简单的符咒——是给那些无名无姓的孤魂准备的,老馆长说,这类魂魄最是漂泊,得有个地方落脚。
“东阳,这引路灯的油,还够烧三年。”他直起身,后腰的旧伤让他龇牙咧嘴,却笑得比阳光还亮,“等我把这最后几块木牌挂好,咱就去后山看看刘大爷——他托梦说坟头的草该除了。”
我没说话,只是把铜铃系回腰间。这串铃陪了我三十年,从麻溪铺的青石板,到城市殡仪馆的值班室,铃身上的刻痕被摩挲得发亮,每道纹路里都浸着故事:有张工没说完的父爱,有阿福摇尾巴的暖意,有刘大爷归置骨灰盒的认真,还有王刚画符时蹭在指尖的朱砂红。
老馆长上个月走了,走得很安详。弥留之际,他攥着那根桃木杖,说要把它留给“最懂分寸的人”。王刚接过杖时,手抖得厉害,像是接过了整座殡仪馆的重量。
“老馆长说,引路灯不止是照路的,”王刚突然开口,把刷好的木牌递给我,“是照心的。心里亮堂了,阴阳两界的路,走起来都踏实。”
我想起爷爷临终前的样子,他也是这样,把铜铃放在我手心,说“赶尸人赶的不是尸,是人心底的牵挂”。那时候不懂,直到看见张工的妻子摸着照片落泪,看见老太太对着阿福的木牌说话,才明白有些告别,需要仪式来兜底;有些思念,得有个地方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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