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五:离别·两个世界的约定(2/2)

黑暗之门的光晕彻底敛去,只留下基座上那道浅浅的笑脸刻痕,在晨光里泛着石质的冷光。刘耀文把羽毛夹进笔记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了马嘉祺写的那句“坐标已存”,墨迹未干,晕开一小团浅蓝,倒像片被阳光吻过的云。

“说不定用不了多久,这坐标就得派上用场。”他把笔记抱在怀里,像揣着个发烫的秘密,“猴哥说他那金箍棒能打通三界,真要想来,一扇门算什么。”

宋亚轩的吉他声还在废墟上荡着,弦音里混进了风穿过断壁的呜咽,倒比刚才多了几分悠长。“这拨片得收好了,”他把那枚泛光的金属片串进项链,贴在胸口,“下次见面,得让猴哥看看,我用它弹了多少新歌。”

贺峻霖蹲在标记旁,又往笑脸的嘴角加了道上扬的弧线。“得多画几道褶子,显得咱诚意足。”他回头冲严浩翔喊,“哎,你那水晶能不能借我照照?我看这刻痕够不够深。”

严浩翔抛过水晶,暗影能量在剔透的晶石里流转,竟映出些细碎的光点,像缀在夜空中的星。“小心点,这玩意儿现在比镜子灵,”他倚着墙笑,“上次照,还映出猴哥在天上翻筋斗呢。”

张真源摸着那枚馒头模具,掌心的温度把木头纹路里的潮气都烘得散了些。“我得赶紧回去和面,”他往回走,脚步轻快,“留着发酵粉,就等他们来的那天,面发得蓬蓬的,跟咱这心情似的。”

丁程鑫从断壁上跳下来,衣角带起的风卷着几片枯叶,落在黑暗之门的基座旁。“风确实变了,”他望着远处天际线,那里有雁群排着队飞过,“以前这风里都是土腥味,现在倒带着点甜味,像……像贾玲姐做的桂花糕。”

马嘉祺翻开笔记,指尖划过刘耀文夹进去的羽毛,那羽毛突然抖了抖,落下些金粉,粘在“下次见面”那行字上。“你们看,”他把笔记举起来,金粉在光里簌簌飘落,“这哪是暂别啊,分明是约好了下一场碰面的引子。”

远处的林子里传来晨鸟的合唱,一声叠着一声,倒像是在帮他们应和。严浩翔的水晶突然亮了亮,映出个模糊的影子,像是孙悟空正挠着头笑;宋亚轩胸口的拨片微微发烫,竟跟着吉他弦的余振轻轻颤着;张真源兜里的模具不知何时沾了粒草籽,在晨光里鼓出个小小的芽。

“走了走了,”贺峻霖最后拍了拍那道刻痕,“该回去准备准备了——总不能等客人来了,还让他们吃咱这儿的压缩饼干吧?”

众人笑着往回走,脚步声踏在碎石上,敲出明快的节奏,倒把风里的离愁都踩成了雀跃的鼓点。马嘉祺走在最后,回头望了眼黑暗之门,那道笑脸刻痕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谁咧着嘴,在说“等着,咱很快就来”。

他低头翻开笔记,在“换我们去找你们”后面,又添了句:“带着新蒸的馒头,新写的歌,还有这满世界的好风。”

风穿过废墟,卷着这句承诺,往天际线飞去,像是给远方的伙伴,递了封轻飘飘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