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经幡下的约定,藏在时光里的回信(2/2)
你是阿刁,你是自由的鸟”
风拂过经幡,把歌声送向雪山。鹿晗举着相机,拍下这一幕:十年过去,他们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可眼里的光,和当年一样亮。
离开时,他们又埋下一块石头,上面刻着所有人的名字。宋亚轩在旁边立了块木牌,用藏汉双语写着:“我们会回来,像风总会吹过高原。”
后来,那块石头成了当地的小地标。有人问起上面的名字,老人们会说:“那是一群阿刁,从远方来,把心留在这里了。”
木牌立在经幡旁,风吹过时,字里行间像是藏着细碎的响,像有人在轻轻应和。藏族小姑娘扎西卓玛抱着小羊,蹲在木牌前,用小石子在地上画着圈,嘴里念叨着:“马哥哥说,他们会回来,就像青稞熟了会被收割,雪化了会再落。”
她身后,宋亚轩当年教过的孩子们已经长成半大的少年,正围着贺峻霖的扎念琴,央求着再弹一遍《阿刁》。琴身上的裂痕被精心补过,嵌着细碎的绿松石,阳光照上去,像撒了把星星。
“明年青稞黄的时候,”贺峻霖拨着弦,笑着说,“我们带新的歌来。”
“拉钩!”扎西卓玛伸出小拇指,脸上沾着青稞粉,眼睛亮得像高原的星星。
“拉钩。”马嘉祺勾住她的手指,指腹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帮家里割青稞磨出来的,和当年八戒手上的茧子很像。
回程的车上,刘耀文翻着相机里的照片,突然指着一张笑出声:“你看宋亚轩这张,教孩子弹吉他时,眉头皱得跟当年修琴似的。”
宋亚轩瞥了一眼,嘴角弯了弯:“那孩子手指笨,教了三遍还错,跟你当年学藏语似的。”
“嘿,我那是舌头打结!”刘耀文不服气,“再说我现在能说‘扎西德勒’了,比你强。”
王俊凯从背包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是块新刻的石头,上面刻着“归期”两个字。“埋在哪里好?”他问。
“就埋在老地方吧,”马嘉祺说,“格桑花丛下,和‘阿刁’那块作伴。”
车子驶过雪山垭口时,贺峻霖突然开口:“你们听。”
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经幡的声响,隐约还有孩子们的歌声,是新编的调子,词是扎西卓玛写的:“经幡飘呀飘,客人要来到,青稞酿的酒,等你们喝饱……”
众人相视而笑,心里都清楚,这不是告别。
就像高原的风,会记住每一季的花开;就像经幡,会把思念吹向远方。他们和这片土地的约定,早已刻进石头里,藏在歌声中,随着时光流转,愈发清晰。
下次再来时,或许青稞已黄,或许经幡换了新的颜色,但晒谷场的火堆会重新燃起,扎念琴的弦会再次拨动,而那些刻在石头上的名字,会在风里轻轻说:“我们,回来了。”